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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對他們還手下留情了。聶云深罵了句“cao”,在心里默默吐槽,這他媽得是多么變態(tài)的家庭才會讓小孩子六七歲就學(xué)這些打打殺殺的玩意兒啊。舒岸是什么樣的家庭背景,聶云深還真不知道,學(xué)校老師也沒說過。這事兒在Z中還一直挺神秘的。有說他爹是高官的,有說他爹特別有錢的,還有說他根本沒爹,但是他媽特別厲害的。但真實情況如何,誰也沒弄明白過。好在小孩子對這些也不在意,尤其是他那些腦殘粉,只要長得好看,家里就算窮得吃不上飯那也是個貧窮貴公子。更何況,舒岸初中就讀的貴族學(xué)??刹皇且话闳四苓M(jìn)的,所以非富即貴才是這位舒少爺?shù)娜嗽O(shè)。從那之后聶云深看舒岸就更加不順眼,不僅考試成績要爭,其他方面也要爭。各種競賽、各種活動、各種運動項目。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爭不過,跟他媽受了詛咒一樣。就連當(dāng)時Z中那幫吃飽沒事干的小女生評選什么十大校園風(fēng)云人物,他倆的粉絲因為誰應(yīng)該排在第一位持續(xù)了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的口水戰(zhàn),最后依然是舒岸略勝一籌,雄踞榜首。聶云深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好不容易高中畢業(yè),分道揚鑣。高考結(jié)束后的同學(xué)聚會上,聶云深多喝了兩杯,暈暈乎乎摟著舒岸咧嘴傻樂。“終于可以離你遠(yuǎn)遠(yuǎn)的了,我他媽太高興了!”當(dāng)時舒岸回了句什么,聶云深沒怎么聽清。后來自己怎么回到家的完全不記得了,總之從那之后他就再也沒見過舒岸,很久后才從別人嘴里知道舒岸去了英國的U大。他從未想過他們會有再見面的一天,更沒有想過兩人再見面時的情景會如此戲劇化。當(dāng)初坐在冰箱頂上一般高冷的舒少爺居然要求著他辦事,甚至為此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這也算是為家族企業(yè)鞠躬盡瘁了。如此大好的機(jī)會,聶總監(jiān)當(dāng)然不會往外推。撇開兩人當(dāng)年不怎么和諧的同學(xué)關(guān)系,舒岸其實是他非常喜歡的類型。身材好,長得帥,氣質(zhì)清冷,禁欲感十足。不知道這樣的極品,在床上會是什么樣子。聶云深抱持著對舒岸無窮無盡的幻想,熬到了周末。他特別細(xì)心地準(zhǔn)備了套子和潤滑劑,按照約定的時間到達(dá)酒店。舒岸半小時前發(fā)了房號過來,大概是知道他很快會到,所以房門并沒有關(guān)得嚴(yán)實。房間很大,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看來舒岸比他早到,正在洗澡。聶云深鎖上門,踩著厚實的手工地毯走進(jìn)去。房間很大,巨幅的全景落地窗倒映著整個城市的華美夜景。霓虹閃爍,燈火闌珊,倏忽一道流光掠過,將濃重的夜色渲染得極其妖嬈。兩米寬的Kingsize大床溫暖舒適,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兩人在上面翻云覆雨的場景,聶云深就覺得渾身開始燥熱起來。浴室的水聲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聶云深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響,回過頭正好看到舒岸從里面走出來。他半裸著上身,腰間只隨意圍了條雪白的浴巾,沒有擦凈的水珠順著恰到好處的精壯肌理蜿蜒而下,沒入兩條漂亮的人魚線,消失在浴巾半遮半掩引人遐思的部位,滿滿的荷爾蒙帶著剛剛沐浴過后的水汽和熱氣直接給了聶云深一個迎面暴擊。他在心里罵了聲“cao”,盯著朝他走過來的舒岸默默腹誹,這家伙的身材為什么這么好!聶云深的喉結(jié)無聲滾動了兩下,恨不得現(xiàn)在就撲上去扯掉他的浴巾,將人直接摁倒在床上大戰(zhàn)三百回合。體內(nèi)的血液開始躁動不安,褲襠里的老二也在隱隱抬頭。聶云深沒想到自己對舒岸的性趣比想象的還要大得多。這在他過去近三十年的生命里,是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在舒岸面前,自己仿佛一下子變回了十年前那個毛頭小子,興奮焦渴,亟不可待。可他偏偏還不能表現(xiàn)得太過急色,不然總覺得會在舒岸面前落了下風(fēng)。然而美色當(dāng)前,就如同有人將一顆美味香甜誘人至極的糖果,剝了糖紙送到你的面前,你不張嘴一口吞了還在等什么?裝什么淡定優(yōu)雅溫柔紳士!聶云深腦子里跑馬一樣糾結(jié)著是先故作冷靜地去洗個澡,還是直接把人辦了再說。還沒等他糾結(jié)出個結(jié)果,舒岸已經(jīng)長腿一跨,走到他的面前。聶總監(jiān)反射性地往后退了一步——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往后退,這種時候不是應(yīng)該迎上去直接撈過人后腦勺來個法式深吻,然后說一句“寶貝兒,你真甜”嗎?媽的退個什么勁兒!他這一退,舒岸毫不客氣就往前再逼了一步,生生把他給逼得跌坐在了床上。聶云深剛要開口說話,舒岸高大的身軀就直接壓了下來,毫無偏差地堵住了他的嘴。我日——聶云深一句粗口直接被堵了回去,舒岸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頭,舌頭不容置疑地頂開他的唇齒吻進(jìn)去,在他口腔里肆意游走,纏卷翻攪。雖然沒想到舒岸會這么主動,但聶總監(jiān)好歹縱橫情場許多年,哪能被人這么牽著鼻子走,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要拿回主動權(quán)。于是這個吻在兩個男人你追我逐互不相讓的情況下,頃刻就變得熱意沸騰火星四濺。最后分開時兩個人的呼吸都有點不穩(wěn),聶云深能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褲襠里的老二硬得已經(jīng)支起了帳篷,而那雙近在咫尺的眼睛里,熊熊燃燒著的,分明是男人再熟悉不過的欲望。如此熱情的舒美人讓他頗有些心馳神蕩。僅僅只是一個簡單的吻,已經(jīng)要讓他把持不住,如果舒岸扯下浴巾,躺在床上,分開兩條漂亮的大長腿,露出那個緊致銷魂的入口,聶云深覺得自己可能還沒進(jìn)去就會直接射了。他絕不能讓那種事情發(fā)生!聶云深暗自做了個深呼吸,佯裝淡定地將人推開,起身將套子和潤滑劑扔在床上。“自己做好擴(kuò)張,我去洗個澡?!?/br>說完這句話,他繞開面前的舒岸,盡量讓自己的步伐看起來沉著冷靜,可剛一關(guān)上浴室門,看到舒岸脫在里面的衣服,想著在外頭光溜溜等著他享用的舒美人,就更加淡定不能了。他脫光衣服走進(jìn)淋浴間,靠在水霧彌漫的磨砂玻璃上,打算自己先擼一發(fā)。他的如意算盤打得特別響,男人在射過一次之后,第二次就會特別持久。光想想舒岸被他摁在床上的畫面,聶云深就覺得自己完全遏制不住想要射精的沖動。他仰著頭,閉著眼睛,腦子里一遍遍幻想著舒岸渾身發(fā)軟的誘人模樣,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臨界點的快感來得太過迅猛激烈,以至于他的的呼吸竟有那么兩秒鐘連接不上。他四肢發(fā)軟地?fù)卧趬ι舷硎苣且粫r三刻的舒爽余韻,卻沒想到浴室的門在此刻“咔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