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的炮哥依舊單身[劍三+綜]、我明明是個盜墓的[直播]、HP同人我是羅恩韋斯萊、失控的關系、男妃嫁到、必相逢、黑子說、瑪麗蘇扭轉(zhuǎn)系統(tǒng)[快穿]、重生俏佳媳、網(wǎng)游之數(shù)據(jù)XO中
非常低沉,而且比剛才更平穩(wěn),不過卻有雷霆之勢。他的眼睛射出兩道嚴厲至極的銳光,任何人在這種目光下絕對會怯步三尺,就連德王爺也不例外。只見他后退了好幾步,聲音頓時鎖在喉頭,怎樣都發(fā)不出來。水桃花第一次在心里為他老爹加油打氣,說多一點,老爹,快一點,別輸了![請你再說一遍,德王爺。]浪騰夜則是再次的踏前一步,他把自己的話重問了一次,臉上的表情可說是駭人之至,充滿了不怒自威的萬丈威勢。德王爺見狀,退了好幾步,他像是被困于野獸眼前的動物一般,發(fā)出了很細小的聲音,臉上的冷汗直流,用袖子去抹還抹不完。[我是說……別玩得太晚,要早一點回來。]水桃花不禁目瞪口呆。浪騰夜則是露出了平靜的神色,低頭道:[是,登王爺,我會謹遵你的命令,黃昏就送郡主回家。]他轉(zhuǎn)向水桃花,表情變得較為柔和,[郡主,你爹既已同意,那我們就出去吧。]水桃花簡直是呆了,誰也沒想到事情竟會這樣發(fā)展,他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他這一生最討厭的頭號敵人給抱出了門,連絲絲拒絕的機會都沒有。浪騰夜早已做可準備,他雇了軟轎,可以讓水桃花坐在里面,不受顛簸之苦。水桃花在轎里實在是待不下去了,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浪騰夜要帶他去哪里,他想要掀起轎里的布巾看看外頭,好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什幺地方。但是他一掀開,浪騰夜就騎到他的轎邊,轉(zhuǎn)頭看向他:[怎幺了嗎?郡主。]桃花怕被他看久了,會被認出自己就是那名黑衣怪盜,急忙將簾子放下,[沒事,只是透透風而已。]等他屁股都坐痛了,轎子才被放下來,小婢將轎簾掀起,水桃花出來,才知道他們來到林邊的入口。浪騰夜道:[接下來都是山路,不宜坐轎??ぶ?,你騎馬吧,否則仆役會太辛苦的。]水桃花第一次看到這幺會照顧仆役的高官,他是真的吃了一驚,但是馬只有一匹,而且是浪騰夜在騎,他去哪里騎馬?他還在猶豫時,浪騰夜就彎下身,一下子就把他抱上了馬背,讓他坐在自己的前頭。所謂男女授受不親,縱然他不是真的女人,但是這個混蛋到底在想什幺?竟然就這樣把他給抱上馬。在他下到不知該如何反應的時候,浪騰夜已經(jīng)駕馬前進,他的馬又是上好的馬,很快就離開了林口,步入林內(nèi)。[郡主,拉好我的衣服,我要走快一點。]他的每一句話都是命令句,像在斥喝下兵,水桃花只覺得馬步如飛,令他下意識捉緊浪騰夜的衣服,因為若不捉緊,他可能很快就會跌下馬摔死。水桃花并不是不會騎馬,但是這種不要命的騎法他還是第一次遇到,等到這個混蛋慢下來時,他已經(jīng)滿身冷汗,甚至把這個混蛋的衣服都給捉出折痕來。若不是因為他現(xiàn)在扮成女人,他早就向這個混蛋怒吼了。馬匹慢了下來,周圍的光因為被林間的樹木給遮住,所以有些陰暗,但是放眼望無都是醉人的多彩花朵,底下馬匹踩過的地方都是美麗的花瓣,美得教人難以相信。水桃花沒看過這種景象,他驚訝得大張著嘴巴,連想罵人的話都忘了。[真是漂亮。]浪騰夜讓馬匹很慢很慢的走著,他們走在這美麗得令人難以置信的景色中,就像在夢中一樣。浪騰夜一手握住馬疆,一手環(huán)著水桃花的腰身。水桃花因正被這美麗的景色給沖擊得都快傻了,所以也沒去注意浪騰夜的無禮舉動。他們走到一株美麗的大樹下后,他便抱著水桃花下馬,然后浪騰夜拿出巾子鋪在地上,又把掛在馬背上的一瓶酒給拿來,他將一個杯子遞給水桃花。[喝過酒嗎?郡主。]是很少,不過他可不能被人看扁,所以水桃花當然是用力的點了個頭。浪騰夜倒了杯酒給他,天地之間靜得似乎沒有聲音,浪騰夜跟他都在觀賞著美景,沒有說任何的話,不過更感覺到一股世界惟有他們二人的親昵。水桃花已經(jīng)喝了第六杯的酒,他的臉上已是一片紅暈。當然,他不曉得這樣的自己有多美,但是將一切看在眼里的浪騰夜卻很明白。他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另一手也拿走水桃花的酒杯;水桃花此時仍是一片迷蒙,任由浪騰夜捉緊了自己的腰靠近他。就在什幺事情都還來不及思考時,他的臉就被轉(zhuǎn)向浪騰夜,浪騰夜的唇隨即橫了過來,就像是閃電一樣的快速,他什幺都還來不及做,就被他吻個正著;而且他不是只用嘴唇廝磨而已,他用的是唇瓣的吸吮、牙齒的輕咬跟靈舌的戲弄,吻得既放蕩又熱情,連唾液都纏綿萬分的從他的唇角溢出。水桃花想別過頭,但他的手卻強制性的扳住他的臉,不容他有一絲一毫的拒絕。[你這混蛋,干……什……]水桃花不自覺的把本性露出,他還沒罵完,浪騰夜就在他的耳邊低聲道:[我的腳好了,你那一夜抹的藥真有效,黑衣怪盜。]水桃花一時目瞪口呆,浪騰夜在他耳邊輕笑了起來,他從來沒有聽過浪騰夜笑過,從來沒有。據(jù)說很少人看過他笑,而現(xiàn)在他竟在他耳邊笑得既沙啞又動聽,而且還帶著一點點浪騰夜絕不會發(fā)出的邪惡味道,這怎不教水桃花全身僵住。浪騰夜輕笑的聲音越來越低啞,他隨即咬住他的耳朵。水桃花先以一個扣手想推開他,但浪騰夜不但擋住他的手,而且還緊緊的鎖住他的身體,并讓他平躺在地上,似乎怎樣使力都還是會被狼騰夜給緊緊的壓制住。在動彈不得的情況下,他只能任浪騰夜宰割,而浪騰夜說話使依然是帶著那副邪惡的笑臉。[桃花郡主,自從你前些天來挑戰(zhàn)我之后,我忽然對你好有興趣,于是就用心的調(diào)查了你一番,這才知道原來你是個男兒身,又是皇上要緝拿的黑衣怪盜。你曾入過男人禁進的后宮,得過皇太后的賞賜,又曾在宴會上以女兒身瞞騙皇上,這可是罪大惡極的欺君之罪,消息要是傳出去,德王府不要說是人,就算是貓狗也一律會一命嗚呼的,桃花郡主,德王府可能會因為你一個人,而死上成千上百的人。]水桃花的胸口被他用力的壓制住,此刻在他面前的浪騰夜,笑得像是一只既得意又開心的豺狼,他越是扭動掙扎,就越被浪騰夜給壓得喘不過氣來。水桃花氣不過,隨即怒喝:[你……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