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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歪的的不受駕駛員的控/制,車輪與地面摩擦發(fā)出刺耳的尖銳聲。又是幾聲響,那輛失去控/制的商務(wù)車直接與后面的車輛發(fā)生連環(huán)相撞。看到這,霍洋自滿的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為了不被周圍的民眾發(fā)現(xiàn)車禍的始作俑者是他,探出的半個身子快速返回車內(nèi),當(dāng)然他還不忘對著旁開車的男子嘚瑟道:“怎么樣?老子一槍就幫你把尾巴甩掉了,你怎么謝我?”這時,前沖的車速漸緩,從130邁的高速一直降到80邁。陳帛逸笑笑,問道:“你想要我怎么謝你?”霍洋想了想,道:“你把我的賣/身/契改成平等合約怎么樣?”“不行!”陳帛逸直接否定,結(jié)果惹得某青年極度的不滿,撇了撇嘴,冷哼一聲:“小氣吧啦的!”兩個人說著,車子已經(jīng)行駛到一處十字路口,周圍的車輛按照紅綠燈的指揮有條不紊的穿行著。綠燈行,陳帛逸控/制著方向盤向前行駛。然而車子還未開到馬路的中央,就見右邊的路口直接一輛面包車突然駛出,沖著陳帛逸他們這輛車的車頭猛然撞了過去。所幸,陳帛逸反應(yīng)快,一個倒檔加甩尾,從面包車的身側(cè)躲了過去。☆、槍戰(zhàn)(修)躲過面包車的橫沖直撞,陳帛逸不敢怠慢,趕忙駕車再次行駛。而那輛面包車?yán)锏娜嗣黠@與之前的商務(wù)車?yán)锏娜耸峭换?,他見陳帛逸的車要跑,也不怕車子受損,直接再次用車尾撞向?qū)Ψ降能嚿怼?/br>來不及躲閃,只聽砰的一聲,陳帛逸那輛高檔汽車的車門直接被撞凹進(jìn)去。“我X尼瑪了個XX!”霍洋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直接被撞車的沖力震得一顛,嘴里罵罵咧咧的說道:“這幫孫子不給點教訓(xùn)不知道我霍爺爺?shù)膮柡Γ±虾?,趕緊,把車窗搖下來。”陳帛逸“聽話”的把他這邊的車窗搖了下來,呼嘯的春風(fēng)直接從車窗外灌了進(jìn)來,分別捶打在二人的身上。霍洋再次舉起手中的92槍,沖面包車的后擋玻璃直接向著主駕的司機瞄準(zhǔn)。“住手!你想干什么?”見霍洋舉槍的方向直沖面包車的主駕司機,陳帛逸趕忙出聲阻攔。“放手,我不會讓這敗類這么輕易的死掉,再說了他死了我也得負(fù)法律責(zé)任。我只是想要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讓他們再看到咱們的時候自動繞著走!”見陳帛逸依然不放手,霍洋不禁調(diào)侃道:“你是擔(dān)心我還是擔(dān)心面包車司機?!”陳帛逸連想都不想,直接說道:“你以為你打傷他就不會受法律責(zé)任了嗎?”“我能把這句話的意思理解成你擔(dān)心的是我?!”陳帛逸正要否認(rèn),就聽身邊的青年一陣咒罵:“臥槽他馬勒戈壁的?。?!”此時,從面包車上下來幾名身著黑色西裝,頭戴深色墨鏡的幾名男子。他們手持槍彈對著霍洋他們所在的高檔車砰砰砰幾槍,車下的四個輪胎直接被子彈捅穿,瞬間報廢。別說是霍洋了,就是陳帛逸這樣好脾氣的人臉色也變得陰沉,一雙精銳的眸中迸射出濃烈的怒氣。從懷中掏出另外一把92槍,跟著霍洋一起下了車,連攀談的機會都不給對方,直接沖著那幾名黑西裝男子的四肢開了幾槍。霍洋也不甘示弱。周圍的司機見狀嚇得連違規(guī)都顧不上,一個個的掉頭遠(yuǎn)離這個是非之地。而站在不遠(yuǎn)的交警直接給武警大隊去了電話,說這里有持槍斗毆,請求派人前來增援。在交警向武警大隊求救之際,霍洋、陳帛逸和四名西裝男子展開了一場血雨腥風(fēng)的槍戰(zhàn)。子彈如雨,沒有一方投降也沒有一方想要置另一方于死地。陳帛逸知道這伙人的目的,不用猜就知道他們的目標(biāo)是霍洋。那一場史上絕倫的盜墓不僅在直播間掀起了一場颶風(fēng),就連在各大網(wǎng)站上也掀起了不小的風(fēng)波。以至于兩天的時間,其他一些盜墓同行對此一一效仿,專門挑選那些擁有龍脈的神秘墓xue去探險。他們的手法與實力遠(yuǎn)遠(yuǎn)不及霍洋的三分之一,結(jié)果可想而知,連帶著同伴一起全都葬送在墓xue中,當(dāng)了陪葬。一些高官達(dá)貴垂/涎霍洋的盜墓技術(shù),為了能一己私心,不惜一切代價雇人前去強搶。為了能夠為己所用,就連陳帛逸背后的勢力也不顧了。就像此時,那幾名黑衣人明顯是哪個上流家族派來搶人的。之所以陳帛逸氣憤就是為此,他不允許任何人來搶他的人!躲躲藏藏,雙方的子彈根本就打不到彼此。中央停著的兩輛汽車成了他們最好的盾牌,那些雨彈全部打在車上發(fā)出“鐺鐺”金屬碰撞的聲音。四周的路口早已被交警封鎖的嚴(yán)嚴(yán)實實,每一個路口都設(shè)立了警衛(wèi)線,為的就是不允許任何過路的行人和車輛通過。此時,馬路中央的兩伙人正如火如荼的上演著比警匪片還要激烈的槍戰(zhàn),槍藥彈火砰砰作響,致命的子彈不斷在半空中穿行,刺鼻的硝煙味彌漫在空氣中久久無法消散。見連對方的一根汗毛都沒碰上,霍洋急了,也不顧處身危險,直接跳上車頂,舉著手中92式手/槍,槍口直對著對面面包車尾后面藏著的一名男子身上。男子并未察覺到霍洋已然把他當(dāng)成了槍靶,還在車位后上著子彈。一部分肩膀裸/露在外,讓霍洋輕而易舉的抓住了空隙。砰的一聲槍響,隨后就聽到面包車后面的那名男子捂著受傷的肩膀,痛苦的蹲在地上不斷呻/吟。另三名同伴見狀紛紛舉起手/槍,槍口統(tǒng)一對著霍洋。俗話說,站的高望的遠(yuǎn),果真如此,霍洋現(xiàn)在能準(zhǔn)確的捕捉到敵方另外三人躲避的位置。霍洋開槍的手速比他們還要快,砰砰砰幾聲槍響,面包車后的三人直接倒地。他們沒有死,只是胳膊腿吃了幾個子彈而已。四名西裝男子直接被秒殺,躺在地上抱著被子彈打穿的傷口,不斷的痛苦呻/吟著。他們各自手持的手/槍被拋在地上,已然沒有能力再撿起來。這時,陳帛逸也跳上了車頂,帶著擔(dān)憂與責(zé)備詢問道:“你不要命了?!對方可是四個人,即便對自己的槍法再自信也不能這樣冒冒失失的!?。 袥]有哪里受傷?”“沒、沒有。”陳帛逸不信,他拉著霍洋的衣服打算挨個檢查,尤其是舊傷。剛才的大動作不知有沒有讓傷口裂開。“你別拉我衣服!”見陳帛逸伸手要拉開他的上衣T恤,霍洋趕忙伸手制止。“我看你有沒有受傷。”陳帛逸說著,依然不顧霍洋的阻攔,手勁比霍洋還大,直接把T恤的下擺撩了起來。“臥槽?!被粞笏查g就不干了,他氣憤道:“陳帛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