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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那意思,mama……”金妮猛地抬起頭,瞇起她大大的桃花眼,冷笑一身,怒道:“還嫌mama被你們氣的不夠輕嗎——出去!都給我滾出去——”我也氣的往外擁他們:“聽不懂人話嗎?出去——”金妮搶道:“你也給我出去!叫你去問問雙胞胎怎么了,結(jié)果你看看你們?nèi)齻€把mama氣成什么樣了?!”我張張嘴想解釋這跟我沒關(guān)系,看看哭得像個孩子一樣的mama,只能把話再咽回去,泄氣的跟著雙胞胎走出去:“你好好安慰安慰mama——”雙胞胎這下子也知道自己闖禍了,也不敢再說什么搬出去之類的話,垂頭喪氣的灰溜溜的被金妮趕出來,任我怎么冷嘲熱諷,屁也不敢放一個了。mama被徹底的惹火,哭了整整一下午才從房間走出來,門一開,雙胞胎屁股上像是裝了彈簧一樣“蹭”的跳了起來,討好的對著mama笑,mama斜睨了他們一眼,像是什么也沒看到似的從我們身邊走過去。除了金妮mama開始拒絕跟任何人說話,也不再做飯,爸爸和比爾回來看到mama的樣子也被弄糊涂了,聽了我的解釋后,只能無奈的罵雙胞胎:“看你們還敢胡鬧吧?!快去跟mama道歉——”雙胞胎泄氣,小聲嘟囔道:“我們把嘴都快磨破了,mama就是不肯原諒我們怎么辦!mama這是怎么了,我們就是隨便說說,怎么生這么大的氣——”金妮反唇相譏:“還‘隨便說說’——你么都把行李搬走了?。≡趺?,你們有能耐倒是走啊?!怎么又改變主意了——”爸爸頭痛的扶額:“都少說兩句吧!我去看看你們mama到底怎么樣了——你們啊,怎么就沒一個讓人省心的——”金妮沒好氣兒的瞪雙胞胎一眼:“我去給做飯——”比爾揉揉腦袋:“我?guī)湍恪?/br>客廳里只剩下我跟雙胞胎了,雙胞胎訕訕道:“一個兩個脾氣都這么大——”我假裝沒聽見,喬治氣道:“我道歉道的連嗓子都快冒煙兒了,你也不說幫我們跟mama說說好話——怎么,現(xiàn)在你也想跟我們甩臉子???!”我翻白眼兒:“勞駕——別跟我說話——”馬爾福番外3我從來都為自己的家族和血統(tǒng)而感到自豪,從小到大,可能是因為爸爸的影響吧,我最討厭的人就是鄧布利多那個老瘋子——雖然我跟他沒說過一句話!最敬畏的人當然是黑魔王,他是所有純血的領(lǐng)袖,是我們的王——雖然我從來沒見過他。爸爸mama也從沒在我的面前提起過任何跟黑魔王有關(guān)的事——mama不準任何人在家里提起前的事——我一直覺得是mama的膽子太小了,總是小題大做——爸爸是那個人的部下,雖然我無法想象爸爸當別人部下的樣子,但也正是因此,我更是覺得黑魔王是一個真正的偉大的人——連爸爸都會心甘情愿的俯首稱臣!當然,就像是聽一些奇聞異事一樣,就算我們再怎么崇拜憧憬那個人,也只是當做飯前消遣一樣隨意的說說也就過去了,畢竟黑魔王早在十幾年前就死了不是嗎。我從沒想過黑魔王竟然真的復(fù)活了!郝夫帕夫的那個迪戈里的死,就好像是一個開關(guān)一樣,一時間一切都變了。羅恩兩天沒出現(xiàn),我一面有些擔心,一面也好奇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好不容易擺脫了潘西他們,一個人偷偷摸摸的跑到醫(yī)療翼,剛到門口,就被院長抓了個正著!看著院長嚴厲冷酷的眼神,我壓抑住心慌,裝作一切的理所當然的樣子,故作輕蔑道:“聽說疤頭被嚇破了膽子,現(xiàn)在還昏迷著呢!這是真的嗎,斯內(nèi)普教授?”院長瞇起眼睛冷漠的看著我,那種好像是知曉一切的目光看的我越來越心虛,就在我的表情就快僵硬到龜裂的時候,院長冷哼一聲:“德拉科,你是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的吧?”我挑眉,假裝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的樣子:“什么?當然!”院長猛地俯下身,蠟黃的臉貼近我的臉,碩大的鼻子里噴出的鼻息直撲在我的臉上,我趕緊把頭仰向后邊,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院長陰沉滑膩的聲音低低的響在耳邊:“我猜你爸爸根本就不知道你這幾年在學校都干了些什么吧?”我強作鎮(zhèn)定:“那是什么意思?”院長支起身子,再次冷笑道:“什么意思?德拉科,從三年級起,你就跟韋斯萊家的那個小兒子走的格外近!我猜測你父親肯定不會因此而高興——”我心虛又氣惱:“我爸爸從來都不會管我交什么朋友……”“朋友?”院長的聲音突然拔高,危險道:“你說韋斯萊是你的‘朋友’?”我懊惱:“不是!!不過——是又怎么樣?!爸爸不會為了那個……”院長卻不肯再說話,緊抿住嘴巴冷冷的看著我,半響后輕聲道:“只是朋友?”我心里一跳,都快驚慌了:“都說了我們不是朋友——”院長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無論如何——今時不同往日——如果讓我再看到你跟那個韋斯萊揪扯不清,我發(fā)誓,那不會是簡簡單單的跟你爸爸告狀那么簡單的!!”我都氣笑了:“你有什么權(quán)利,干涉一個馬爾福的行為——”院長嗤笑一聲,再次的彎下腰,墨黑色的眼睛緊緊地盯住我的:“德拉科,我只說最后一遍!離那群沒腦子的格蘭芬多遠點兒!如果你不肯聽話,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的父母——我相信他們會很樂意把你這個‘純血叛徒’打發(fā)到德國去的?。 ?/br>我被“純血叛徒”四個字砸的頭昏眼花,等回過神兒來,院長已經(jīng)繞過我大步的走了,我氣地咬牙切齒,也沒心情進去醫(yī)療翼了。氣呼呼的回到宿舍,決定還是給爸爸寫一封信,不論院長會不會告狀,我還是“惡人先告狀”的好,爸爸總會多相信我點兒吧?!奇怪的是爸爸竟然并沒有回信——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我又有些坐立不安,擔心爸爸是相信了我們院長,現(xiàn)在氣的根本就懶得給我回信!我又接連的寫了好幾封,沒想到竟都是石沉大海,爸爸和mama都沒再理我?!我終于驚慌起來,在院長的眼皮子底下也不敢再隨意跟羅恩說話寫信,等到鄧布利多最后瘋狂的宣布黑魔王歸來的消息后,我本來還想嗤笑,但不經(jīng)意的看到羅恩絕望的眼神后,心里重重的一跳——不會是真的吧?羅恩他……不會!我心里到底不安,匆忙的趕回家中,讓我松一口氣的是院長并沒像他說的那樣跟爸爸mama告狀。只是家里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