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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更像個女人。一直在軍營里待慣的立天,見到像嚴銘這樣的男人覺得非常不習慣。軍營里的男人全是大老爺們,一個個腰身都是嚴銘的兩倍,哪有嚴銘看起來這么嬌柔。只是撞了點傷,就一直在車上喊疼,而且一昏迷這么長時間。“我沒事。。。。。?!眹楞懸徽f話就嘴巴疼,嘴唇干裂破皮,看起來他昏迷了挺長時間。“這是哪?”嚴銘說著便要下床,剛動了一下膝蓋上就傳來劇烈的疼痛。嚴銘掀開床單看了下,上面淤青一片,還帶著血絲,紅腫的跟饅頭一樣。立天以為這個柔弱的男人說不定會在他面前掉幾顆眼淚,畢竟那膝蓋看起來太過可怕,不過內(nèi)行的人都知道可怕的也只是皮外傷,并沒有上到筋骨,沒有那么嚴重。“這是哪里?!眹楞憶]有得到回到繼續(xù)問,然后像沒有看見自己膝蓋的上一樣,強忍著疼痛下床。“你膝蓋上的上!”嚴銘沒喊,倒是立天幫他喊出聲,那樣子站著不疼嗎!?嚴銘低頭看向自己膝蓋,隱隱透著血絲,雖然很疼但卻是他能忍耐的。對于疼痛,嚴銘總會咬牙忍過,除非太疼太難受,才會小心翼翼呻吟幾句。更何況,比這更疼的痛楚他都嘗過,不過是膝蓋紅腫,并沒有那么疼。“沒關系,沒那么疼。”嚴銘臉色蒼白地逞強。“你還是先坐著吧?!绷⑻彀櫭迹@人之前被他撞倒,在車上呻吟不停,分明就是個怕疼的人,還一副逞強的樣子。“你先告訴我這是哪里?”嚴銘四處打量都看不出地方,站在眼前的人穿著類似軍人,這里應該不是普通地方??雌饋?,自己昏迷之前抓了一個不得了的人,貌似進了不得了的地方。嚴銘雙手絞在一起,顯然非常不安,眼睛一直不停就是沒有個焦點。“這里是部隊,我們的車不小心撞了你,因為有急事所以就將你帶回來了?!?/br>部隊?嚴銘整張臉都要皺起來了。“你別擔心,你可以好好休息到好為止。”畢竟要是撞人的事情傳出去對他們影響不好。“你膝蓋上的傷還沒有處理,軍醫(yī)剛剛有事情不在,等下就過來幫你包扎?!?/br>說這些話的時候立天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實際上不是軍醫(yī)有事,而是他一到部隊就跟在禇胤后身后,忙這忙那,等他忙完才想起來還有個大活人在房間里,結果他一回來就正好看見嚴銘醒來。立天摸了摸手,還好他沒有忘記自己帶了個人回來。這個部隊原本隸屬葉楚云管轄,但是自從葉楚云死掉之后,禇胤便暫時接手了他手上的所有片區(qū)。所有這段時間禇胤才會在新都忙個不停,葉楚云是死了,但是關于葉家的調(diào)查還沒有結束,他的報告還沒有交上去。葉楚云死后,原本在警察局接受調(diào)查的葉靖南也消失不見,現(xiàn)在帝都都只有葉家老頭子開元元勛葉飛,只是遠水救不了近火,葉飛的手再長也伸不到新都這邊。所有現(xiàn)在新都這邊片區(qū)的部隊暫時由禇胤分管。。。。。。“不用包扎了?!眹楞懴騺硎莻€不愿意麻煩別人的人。“沒關系,畢竟是因為我們的車你才會受傷的?!?/br>立天太過堅持,最后嚴銘只得接受對方的好意,但是并沒有十分高興。立天看著嚴銘那張臉,總覺得這人長得不像男人,性格也唯唯諾諾,一點都沒有自己的主見,但是在某些方面倒還是個男人。“包扎完我就離開?!辈筷?,一聽就不是個好地方。“恐怕還不行,這段時間我會比較忙,沒時間帶你出去?!绷⑻祜@得窘迫,這也是他沒有想到的:“這邊比較偏,你要想出去一趟比較麻煩,你可以放心養(yǎng)傷,等我們進城的時候我會再帶你離開?!?/br>部隊的進出都是非常嚴格的,他這次帶嚴銘回來,也是因為有禇胤的存在,要出去一趟的話,除非禇胤特批,否則連他都是出不去的,更不要說眼前這個受傷的男人。。。。。。。一聽完立天的話,嚴銘眉宇緊皺,滿臉愁云。“實在抱歉,你需要聯(lián)系家人的話可以先打個電話?!绷⑻烀黠@為難,實際上他現(xiàn)在也覺得自己攬了個麻煩在身上。但是當時那種情況,他又不可能將受傷的人一個人丟在大街上。嚴銘是個敏感的人呢,自然清楚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僅是對他,對立天來說也是十分麻煩。嚴銘咬了咬破皮的唇瓣,點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br>“不用客氣,畢竟是我的原因你才會受傷?!绷⑻炜吞椎卣f。“不,總之謝謝你?!眹楞憦澤碚J真的朝立天鞠躬。看著眼前態(tài)度嚴謹,誠懇,動作標準的嚴銘,立天覺得奇怪,眼前的男人非常奇怪,和他相處的部隊的那些男人都不同。。。。。。。“那你在這邊好好休息,我先去看看軍醫(yī)來了沒有。”“。。。。。。。好?!?/br>立天朝門外走去,當要出門時又回頭看了眼站在原地目送他的嚴銘。立天一直覺得外面的人輕狂囂張,目中無人,身上都透著浮躁的氣息,沒有想到還會有這么嚴謹?shù)娜?。這男人似乎比部隊里的那些人還要拘謹。等立天離開之后,嚴銘才長長呼出一口氣。雖然剛才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立天一身軍裝給他很大的壓迫感軍人是和他完全隔開來的兩個世界的人。。。。。。。房間靜的可怕,嚴銘發(fā)呆地坐在凳子上,膝蓋上的痛似乎已經(jīng)少了許多,并沒有開始那么疼。嚴銘試著站起來走幾步,雖然膝蓋還是腫的跟包子一樣,但的確沒有那么疼。房間里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張桌子,一張椅子,還有一張床,其他什么家具都沒有。干干凈凈,非常嚴謹。在這么沉重的房間里嚴銘待了一會便坐不住了。嚴銘走到窗邊打開玻璃,房間位于一樓,一打開就正好可以看見外面一棵蒼天古樹,茂盛的樹葉,還有交錯的樹根都說明這棵樹年紀很大。嚴銘盯著大樹發(fā)呆,他記得以前在貧窮街的時候,打開窗也能看見這么一棵樹。。。。。。“你是誰?!蓖蝗豁懫鸬穆曇?。在發(fā)呆的嚴銘習慣地順著聲音望過去,距離窗戶不遠處站著一個男人,男人似乎正要往他這邊走來,但是看到他站在床邊便開口詢問。陽光太大,放空沒有焦距的雙眼一時投注在男人身上時,最先感受的是男人周圍刺眼的陽光,等視線適應之后,他看清了站在那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