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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放回桌子上,然后走到褚胤身邊將一根類似于木棍的東西遞給褚胤。這是嚴銘最大忍耐極限,原本褚胤的要求是要嚴銘扶著他走,但是天知道嚴銘有多討厭褚胤的碰觸……不要說褚胤,嚴銘現(xiàn)在討厭的是所有男人的碰觸,那讓他條件反射開始泛雞皮疙瘩,全身都難受的緊。而且以前遇到這種事,似乎嘔吐的癥狀會輕點,但現(xiàn)在懷孕之后,再加上那天晚上和褚胤做-爰之后,他的反應(yīng)似乎更加大了。所以最后褚胤竟然意外的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只是用短于半截手臂木棍代替。嚴銘不是個話多的人,他一向被動,如果不是必要的話他絕對不會主動說一句話。所以雖然這段時間他一直和褚胤在一起,但是他和褚胤說的話卻并不多,他念的文件倒是比較多。而且因為每天都要幫褚胤念文件,導(dǎo)致他口干舌燥,每次結(jié)束之后他都恨不得多喝點水少說點話,因此每次完了之后褚胤問他一些問題,對他說一些話,他都只會用“恩”、“是”、“哦”……之類的語氣詞來回答。褚胤問他的都是些跟他念的文件有關(guān)的事情,甚至有時候還會問他對部隊的看法,這些都是嚴銘根本不懂的東西,他根本不會去思考。久而久之,褚胤也知道了嚴銘對這個沒有興趣,于是就很少說了。從辦公室回宿舍的路上,只能看到幾個士兵在守崗,其他的倒沒怎么看見人。到了褚胤的宿舍時,更沒什么人影。整個部隊的人都知道褚胤不是個好相處的人,更何況現(xiàn)在褚胤眼睛還不見了,誰還這么閑會去褚胤面前自討沒趣。所以除了立天偶爾會來,其他人根本不會關(guān)顧褚胤的宿舍……嚴銘給褚胤端了水,讓褚胤自己刷牙洗臉之后,幫褚胤拿來了睡衣讓他自己換上。這段時間雖然是嚴銘一直在照顧褚胤,但是對于一些事情嚴銘表現(xiàn)得非常倔強。就好像他絕對不幫褚胤刷牙洗臉,絕對不幫褚胤脫衣服和穿衣服,絕對不愿意和褚胤有任何肢體接觸,哪怕是碰到一點也不行。嚴銘這種猶如避蛇蜴的態(tài)度一開始讓褚胤憤怒了很,但是嚴銘還是不肯改。褚胤因為眼睛看不見,最后還是只能妥協(xié)。這讓嚴銘覺得很奇怪,而且最奇怪的是,他的眼皮一直跳,從開始照顧褚胤起就沒有停過。他曾聽人說過眼皮跳絕對沒有好事,那是有什么大事即將發(fā)生的前兆,嚴銘覺得一定是這樣的,所以這段時間他照顧褚胤也顯得有些隨意,甚至偶爾也會煩躁。懷孕加上眼皮跳個不停,絕對不是什么好事。而且這段時間褚胤的態(tài)度讓嚴銘覺得越來越奇怪……他一直覺得就算褚胤眼睛看不見,也根本不可能和任何人妥協(xié),也不可能對人和顏悅色,但是這段時間褚胤一直不斷在打破嚴銘對他的認識。褚胤就像個正常的男人一樣,偶爾面對嚴銘的堅持,竟然沒有發(fā)怒,沒有懲罰嚴銘,沒有像之前一樣扇他一巴掌,更沒有陰陽怪氣地嘲諷他,簡直像個好脾氣的男人……這一切都讓嚴銘覺得奇怪,他覺得自己似乎進入了一個怪圏,而他在這個怪圈的中心,完全不知道真相。當嚴銘褚胤弄完一切后,褚胤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事情就是在這時發(fā)生的。外面突然傳來了腳步聲,然后是說話聲,雖然很小聲但還是驚動了房間里的嚴銘奇怪地看向門口,然后走去準備看看是怎么回事。在褚胤的宿舍附近有吵雜聲,那是非常不正常的事情。當嚴銘打開門之后,一個人影趁他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捂住他的嘴巴將他帶進房間里!!嚴銘只覺得眼前一晃,他剛剛打開的門就又被關(guān)上了。他被人影按著嘴巴,整個人抱在懷里,嚴銘覺得難受掙扎了一下。一個溫熱地呼吸噴灑在他耳邊,然后嚴銘聽到了并不陌生的聲音……“別喊,是我。”嚴銘瞳孔一縮,葉靖南???此時,床上的褚胤也明顯聽到聲響,從床上坐起來直盯盯看向門口。他犀利的鳳眼盯著正抱在一起的嚴銘和葉靖南,明明沒有焦距只有一片黑暗,但是里面卻突然閃過一道亮光,太快一下子沒讓人看清……第134章當面久沒有見到葉靖南,他幾乎都要忘記這個人了,如果不是對方又出現(xiàn)他面前的話。葉靖南似乎和他之前見過不太一樣,捂著他嘴巴的葉靖南,一身黑色休閑服服裝,有些類似于軍服但是更顯得嚴肅一些,褲子旁邊有許多口袋,全都鼓鼓的不知道里面搜藏了些什么,容貌和之前沒什么變化,但是之前的濃眉大眼此時看起來都帶著些狠勁,眼里卻沒有第一次見面那么純粹。但那時葉靖南是假扮傻子,嚴銘就覺得自己之前對葉靖南的定位一開始就錯了。葉靖南將他從肖特那邊救出來,他應(yīng)該感激葉靖南,但是對于葉靖南,嚴銘卻真的感謝不起來。要一想到葉靖南一開始便是假裝,不過是為了任務(wù)才偽裝成這樣。而他卻因為葉靖南收到了懲罰,只要一想到這些,嚴銘便沒辦法感謝葉靖南。開始的想法,但是之后發(fā)生的一切,讓他不得不同情葉靖南。在他自己的角度,而是站在葉靖南或是其他人的角度,葉靖南的確是個值得同情的人。務(wù)臥底在肖特身邊,但是最好審判的時候卻被肖特翻盤,葉靖南倒是變成了過街老鼠。靖南的那些消息,就算嚴銘不想知道也不行,畢竟那段時間電視新聞全都在播放和葉靖南有關(guān)的消息,包括他父親的死……不知道肖特的手段,才會全都懷疑葉靖南,將所有矛頭都指向葉靖南。但是嚴銘非常清楚肖特的為人,所以他知道這件事葉靖南一定是被肖特報復(fù)的。也許肖特一開始就知道葉靖南的臥底身份,他不過在等警方什么時候和他攤牌而已。電視新聞,嚴銘腦海里閃過在法院前和肖特的最后一次見面。那人一臉自信冰冷的樣子,他記得一清二楚。那個可怕的男人,也許一開始就全都謀劃好了,只是等著葉靖南主動跳進去……“別喊,我放開你。”葉靖南整個人抱著嚴銘,似乎很享受這個動作,下巴壓在葉靖南的肩窩處,熱氣噴灑在嚴銘敏感耳垂上,讓他條件反射往后退了一下。葉靖南從后面抱著嚴銘,嚴銘往后退在葉靖南眼里就是投懷送抱,看起來主動極了。因為嚴銘的閃躲,葉靖南的手從上面扶到了嚴銘的腰部,防止他繼續(xù)后退。結(jié)果這一摸,兩個人都愣住了……嚴銘是因為那雙放在微微凸起肚子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