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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子,叫什么……威?”“端木帶我去了美斯特邦威,挑了很多衣服和鞋子,照鏡子的時候,我都不知道里邊那個女孩兒是誰?!碧K慎面無表情地說。“不是吧?沒看出來你有這種愛好???”田喆把蘇慎手里的醬油搶過去,蘇慎撇了一下嘴,說:“這電視劇剛播那段時間,你不跑到縣城打工去了么,我成天陪著你媽看,信不信里邊的臺詞兒我倒背如流?”“信信信信信,你可千萬別背?!碧飭磾r他,“那這衣服還真該著給你,指不定,你這身兒是買一,我那個是送一?!?/br>“田喆?!碧K慎抱著胳膊看他。田喆被他突然的嚴肅驚了一下,猶豫著“啊”了一聲。“你到底想跟我說什么?”蘇慎問。“啊?”“你今兒過來可不能是想和我討論電視劇吧?”蘇慎直勾勾地盯著田喆,給他盯得渾身不得勁兒,“再說,照你平常你也不可能和我啰哩吧嗦說這么些?!?/br>“真的嗎?”蘇慎沒順著他的話往下答,思路一點兒不受干擾,問:“你想說什么?”“你……”田喆嘆了口氣,“你等我組織組織語言。”說完之后拿著筷子拌起了小鐵盆兒里的餡兒。蘇慎一直在一邊不急不躁地等著。拌了好幾輪兒,田喆才說:“車禍那事兒……我知道了一點兒。”蘇慎放在扶手上的手緊了緊,然后把聲音壓得很平靜,說:“說說吧。”“就,伍師傅,修車廠那個,”田喆用筷子敲了幾下盆沿兒,把上邊的韭菜抖下去,“他以前在珠城做過學(xué)徒,正好知道點兒事兒——”田喆拖著音調(diào),拖了一會兒,期間,蘇慎就只垂了垂眼皮,沒說話,等著他繼續(xù)往下說。“你爸媽那輛車的車輪被人動過手腳?!碧飭凑f。說完這句話,他才舒了一大口氣。蘇慎的反應(yīng)很平靜,他“哦”了一聲兒。田喆偷偷觀察著他的臉色,半天,蘇慎才皺著眉頭,語調(diào)冷靜地說:“這,不能說明什么。這起事故是大貨車司機全責(zé),醉駕?!?/br>“這事兒我托了伍師傅去問,”田喆點了點頭,“他知道的不是很多,這事兒他那個師父當(dāng)年還挺在意,過年伍師傅去珠城的時候就能問明白了?!?/br>“車禍,不是出在我們那輛車自己身上,是那輛大車?!碧K慎說。“可,萬一是那輛大車……”“田喆!”蘇慎急躁地喊了他一聲兒,打斷了他,差點喊破了音,尾音還帶著點啞。田喆住了口,看他。蘇慎嘆了一口氣,沒再說話。他知道田喆想說什么。車禍如果不是單純的車禍,如果的確和當(dāng)年的礦難有關(guān),那就不能排除那個貨車司機蓄意的可能性。害怕。當(dāng)年的事情一點一點浮出水面,知道的越多,他心里被自己壓制多年的陰暗面就越蠢蠢欲動,只能希望當(dāng)年真的只是意外。但說實話,也就是自己安慰自己罷了。這能不說明什么那不能說明什么,那到底,什么才能說明呢?難道,非得到了最后,鐵錚錚的真相淋漓地鋪在眼前,才愿意相信嗎?只怕,就算是那時候,也不愿意相信。因為這個不愿意是扎根在最主觀方面的意識,不是說客觀條件的證據(jù)有多么難以撼動。只怕,他永遠不能面對那個所謂事實。事實?是什么,不一定。只能這個想。權(quán)做安慰。這,不能說明什么。“田喆,”蘇慎抬頭盯著田喆看,“那個貨車司機,我們能找到嗎?”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今天有一點點短小。第22章第二十二章蘇慎有一個毛病,不愛在屋里寫作業(yè),不管屋里亮堂不亮堂,他都覺得暗,所以,在冰天雪地里,我們很容易能看到一個奇觀——蘇大神裹著一身球一樣的棉衣,坐在院子里已經(jīng)只??萑~桿兒的葡萄藤底下擰著眉頭一臉認真地寫作業(yè)。宋奶奶和宋爺爺今天下午要騎著小電動小三輪兒去縣醫(yī)院里看顧一個懷孕的親戚,臨走的時候宋海林還在睡覺,正好蘇慎來送韭菜餅,他們干脆也沒做午飯,給宋海林留了些韭菜餅。宋海林趴在桌子上憑著記憶寫了一晚上欒景年本子上的各種線索,睡覺的時候天都有了亮光。也得虧是周末,他睡到下午才迷迷糊糊起床。起床之后吃飽了韭菜餅,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兒。看了看蘇家和他們家中間兒的墻頭,又打了一個嗝。蘇慎看著面前的物理題,覺得有點難解,再加上腦子里纏著的全是“醉駕”“車輪”“司機”這些詞兒來回倒騰,一時間更心煩意亂了。他使勁兒定了定神,隨手往一邊的玻璃杯里丟了一個冰塊兒。冰塊兒撞擊玻璃杯壁發(fā)出鈍鈍的脆生聲兒,然后悶著聲音落進水里,水珠濺起幾滴再重新落回水面,還有些干脆附在杯壁上,慢慢順著下滑。前一撥聲音還沒完全落下,蘇慎又掌控著節(jié)奏似的,又拿起一個冰塊兒,把手移到杯口上方,輕輕一松手,另一個冰塊又重新掀起了清凌凌的聲音。格外靜心。蘇慎愛聽冰塊兒落水的聲音,清脆但不刺耳,莫名能把他活蹦亂跳的心思給安撫下來??墒墙裉旌孟癫辉趺垂苡?,聲音隨著冰塊兒的數(shù)量不斷增加,也慢慢沒了一開始入水時純凈的“恪愣”聲兒。至于蘇慎,煩躁還是原先那么些。他摔了筆,往輪椅靠背上一倚,盯著桌子上的木頭紋路定了會兒神。這個桌子是用棗木做的,木質(zhì)偏軟但是結(jié)實。這桌子的歲數(shù)比他還要大上不少,是他爸媽結(jié)婚的時候,砍了院子里的那顆棗樹做出來的,寓意早生貴子。聽他奶奶說,各家習(xí)慣都不一樣,有的人家結(jié)婚栽棗樹,有的人家就砍樹做家具。照蘇慎來看,還是栽樹更好一些,還能世世代代留著吃點兒棗子。這么想著,他隨意往原本應(yīng)該栽著棗樹的那地方看了一眼。他們院子里只剩下了一個的光禿禿粗壯樹干,但是,鄰居院子里的棗樹還茂盛著,甚至還往他們家伸了一大束枝子。秋天的時候綴滿了滿樹紅透的棗子,還能稱得上一句“滿樹紅棗出墻來”。蘇慎想到這兒,笑了一聲。笑完之后,余光瞥到了墻頭上的一個小黑影兒。他抬頭一看,正是宋大黑子騎在墻頭上,這會兒正咧著白牙笑著。看見蘇慎抬頭之后,他揮了揮手,嘿嘿一笑:“我還在想著你啥時候能發(fā)現(xiàn)我呢。”“你什么時候坐那兒的?”“有一會兒了,”宋海林搓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