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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沒朋友。這種希望很熱切,熱切到幾乎把她心里蒸騰的自卑給蓋了過去。劉誠曦趴在方向盤上坐立不安,渾身都難受。那個冷冰冰的小鑰匙早被她的手心兒給捂成了溫的,還略微沾著些汗。她心不在焉地看著手機屏幕,滅了她就給摁亮,直愣愣地看著再暗下去,暗下去之后再摁亮。這么來回不知道有沒有幾十幾百次之后,車窗突然被敲響了。她有些反應(yīng)遲鈍地轉(zhuǎn)頭看了過去。正看見敲車窗的人敲完之后剛剛直起腰,只能看見一截兒黑色棉T外邊罩著一半牛仔外套。光憑著身形,她就能判斷出那人是誰。她連想都沒想,就大力甩開了車門,幾乎是用沖的,站出了車外,嚇得那人往后跌了一步。那人穿著板鞋,露腳踝的九分褲,淺藍的牛仔外套,脖子上掛了一個銀閃閃的鎖骨鏈,像是一個年輕的女大學(xué)生。這樣的ugly,和平常她所見到的完全不一樣。ugly扎了個馬尾,鼻子上架了個平光鏡,顯得有些局促。半邊臉的燙傷紅紅的顯露出來,在鏡框的遮擋下,好像是讓她有了些勇氣。劉誠曦是第一次見到露出全臉的ugly。兩個人都沒說話。還是ugly舔了舔嘴唇,先說話了。“我說了,我叫ugly。”她說完這話之后有些不敢直視劉誠曦,眼睛往下瞟。劉誠曦鬼使神差地朝她伸了手。快到ugly臉前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下意識往后一躲。但劉誠曦似乎是更堅定了些,直接快速的捏住了她的眼鏡腿,給她摘了下來。臉前沒了遮擋,讓ugly很不安。“我也說了,我覺得你很好看?!眲⒄\曦說。第65章第六十五章ugly不大自在地眨了眨眼睛,有些局促地開口,似乎是詢問,但可能是因為她習慣了,語氣卻更像是命令,“看電影,嗎?”劉誠曦掂量著手里的眼鏡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不說話。ugly從小就沒怎么有朋友,沒體會過正常兩個女生該怎么一塊兒相處,還是臨時從網(wǎng)上查了查,無非就是吃個飯,喝個飲料吃個甜品,看個電影。她見劉誠曦不說話,以為她不喜歡看電影,又說:“要不,吃飯吧,或者喝飲料。”劉誠曦越看著她這個樣兒越覺得好玩兒,亮出牙齒笑,“喂,你在約我嗎?”ugly傻兮兮地點了點頭。“行啊?!眲⒄\曦說,“先吃飯再看電影再喝飲料?!?/br>ugly忙不迭點了頭,轉(zhuǎn)身就跑。劉誠曦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轉(zhuǎn)身跑了?ugly跑到一半兒才想起來,又轉(zhuǎn)了身,沖她說:“那個,我開車去?!?/br>說完又邁著大步子轉(zhuǎn)身進了車庫。劉誠曦看了看自己停在跟前兒的車,只能無奈地笑。ugly這個人實在是太笨了,笨得迂腐固執(zhí),偏偏又不懂變通到可愛。ugly開出來了一個笨重的戰(zhàn)地越野車,別說女人了,現(xiàn)在就是男人也很少會買這樣的車,可是劉誠曦看著ugly在底盤高出一大塊的駕駛座上朝她揮手的時候,莫名就覺得和她很搭。明明ugly本人不怎么顯露自己的個性,好像就只是冷冷的不愛理人,可是從她的一舉一動里,總能覺出她很酷。是那種真正對什么都不在乎愛咋咋地,才能處處透出來的酷。車里沒什么有鮮明特點的東西,普通的車內(nèi)飾,里邊連點垃圾都沒有,比個剛接手的新車都有干凈。劉誠曦第一回坐這種粗獷的車,扒著車窗往下能看到自己那輛跑車的車頂子,挺新奇的。ugly開著龐然大車在小區(qū)的小窄道兒上調(diào)頭,劉誠曦就在車里瞎戳弄,前邊的設(shè)備罕見的不是現(xiàn)在流行的電子屏,而是一個個畫著各種標識的小按鈕,像是優(yōu)雅的英國紳士的工作臺,有條不紊但又立場鮮明地隔絕了外人。她弓著身子,鼻子尖兒都快貼到上邊了,突然覺得車身小幅度震蕩了一下,停了,她抬頭看了一眼ugly,才發(fā)現(xiàn)她轉(zhuǎn)完方向之后沒開出去,而是停了車,這會兒正扭頭看著她在那兒擺弄。“怎么了?”劉誠曦往后移了移。“安全帶?!眜gly保持著原姿勢,木木地說。劉誠曦失笑,“正常這種情況不應(yīng)該你湊過來給我系上嗎?”很顯然,ugly沒聽懂。劉誠曦自娛自樂地勾過安全帶扣上之后,她才重新擰了鑰匙開出去。“你是要聽廣播嗎?”ugly問。“???”劉誠曦愣了一下,然后跟著她的眼神往車前邊那些按鈕看過去,隨意應(yīng)了一聲“啊?!?/br>“右邊,最大的按鈕,最上邊的?!?/br>“最上邊……”劉誠曦嘟囔著過去按,摁下去的那一瞬間,ugly突然喊了一聲,“不是最上……”隨即,聲音就被淹沒了,車廂里爆發(fā)了音量不知幾何的音樂——“喜羊羊懶羊羊美羊羊沸羊羊軟綿綿紅太狼灰太狼?!?/br>ugly蹭一下子臉紅了,一直紅到了耳朵尖兒。劉誠曦愣了一小下,接著哈哈大笑,還跟著唱了幾句,“雖然我只是一只羊。”等ugly眼疾手快關(guān)了之后,劉誠曦還在那兒唱。ugly這車不常用,頂多偶爾載袁超去酒莊,車里的音樂都是袁超給選的,嫌她平常陰沉沉的總板著臉,給點童心中和一下,里邊全是熱門的兒歌,嗚啦嗚啦吵得人耳朵煩。“沒想到你喜歡兒歌?!?/br>“不是我的歌?!眜gly有些著急地解釋,“都是袁超選的。”“袁超?”劉誠曦問。ugly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對,劉誠曦不知道袁超是誰,那她……該怎么介紹袁超?老板?酒莊的主人?某個男人?追求者?顯然都不合適。她和袁超之間的關(guān)系很復(fù)雜,沒法兒解釋,但是,ugly在這種突發(fā)狀況之下突然有了一種沖動,想要把自己的生活悉數(shù)展開給劉誠曦看。她們兩個明明沒什么太深的交集,或者說,她們兩個甚至連第一回約出去吃飯都還只是在路上,但她自己搞不明白,為什么會這么信任她,想要讓她了解,抑或說理解自己。“袁超是……”她說,“是上回……”劉誠曦卻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阻止了她,“朋友吧?你想好去哪兒吃飯了嗎?我知道一個地方,挺好吃的。”一句接一句的,說的很緊湊,慌亂感很明顯。劉誠曦大概知道袁超是誰。那個酒莊的主人——在一些比較重要的場合上有過一面之緣,還面對面說過一次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