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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場合主動認主并不怎么常見,尤其這個奴隸還是酒莊赫赫有名的ugly小姐,惹了一眾賓客的興趣。因為這個大家才紛紛湊過來看。那位先生,懶懶地站在原地,臉上戴的面具也是一個全遮的,但似乎并不怎么高興,視線只是隨意瞥在了地上一下,連頭都吝嗇低一下。這是看不上的意思。圍觀的人群見似乎沒什么后續(xù)了,有些興致缺缺地正準備散開。宋海林旁邊有一位女士嘟囔著跟自己帶來的奴隸說了句,“我怎么記得,ugly有主了呢?這酒莊的主人袁先生吧?!?/br>“他們之間沒有正式締結(jié)契約,主人。”那位奴隸回答。他們話剛說完,袁先生就出現(xiàn)了。不少人也才剛想起來ugly小姐和袁先生撲朔迷離的關(guān)系。好戲仿佛才剛剛開始。袁超手里拿著一根小牛皮的鞭子,還沒走到跟前站定,就一鞭子抽在了ugly后背上,“你忘了誰是你的主人?!?/br>同時,他抬頭無奈地看了先生一眼,好像在告罪自己給惹了麻煩讓他站在了焦點位置。可這也不是袁超故意把事情鬧大,所有人都知道,或者說,一直以來,他和ugly在賓客面前呈現(xiàn)的狀態(tài)就是主奴關(guān)系,他承認ugly從沒認過主,讓大家誤會也是他刻意為之,但是今天這大庭廣眾,ugly的行為就無異于當中扇他耳光,這種情況下,不站出來教訓她才讓人懷疑先生的身份。倒不如坦坦蕩蕩。ugly顯然很了解他的心思,硬生生接了那一鞭子,低頭悶哼的一瞬間,不動聲色給人群里的朐施然使了個眼色。隨后立即傲然朝袁超揚起了下巴,“我是你的私奴,但是主人,不好意思,我不愛你?!?/br>要是說袁超甩過去的那一鞭子是在理智基礎(chǔ)上存著私心的一鞭子,那么現(xiàn)在,聽了這句話之后,他再也沒有什么理智可言了。從ugly小時候被送到他這里伊始到如今,他在她身上投入了多少精力,他有多么喜歡他,現(xiàn)在的他就有多么憤怒。他甚至都不顧及先生還在面前了。饒是他這么個老手,也開始完全不講章法,只顧發(fā)泄地揮出了鞭子。外行人看不出門道,但問題是這里才有幾個外行人?大多數(shù)人都看出了袁先生鞭子里的玄機,也真怕把人給打出什么好歹,幾個相熟的人開始過來勸。ugly緊咬著玫瑰花梗不說話,慢慢有汗從發(fā)根滲出來。站在他面前的那位始作俑者,先生,厭惡地瞥了一眼,抬腳想離開。朐施然眼疾手快,立馬沖了過去,在下一鞭子落下去之前單手攥了下來。攔住了鞭子。順便,也攔住了先生離開的腳步。先生腳步一頓,看了一眼他脖子上掛著的頸環(huán),似乎想知道這人在搞什么鬼。“據(jù)我所知,ugly小姐并沒有和任何人締結(jié)契約。”他直視著袁超,笑得像是一個剛從黑沉沉的山洞跑出來頭一回見到光亮的狐貍。宋海林一直注意著那邊的那位先生。冷不丁見到一個從人群里沖出來的人,詫異了一下,他穿了件白襯衫,扣子只扣著下邊兩顆,胸口大喇喇露在外邊,紋身一直延伸到脖子上,看著眼熟。那人開口說了第一句話,他幾乎就斷定了,這是朐施然。這種程度的面具不防熟人。朐施然竟然有這種愛好。宋海林第一個想法是這個。第二想法,難道朐施然也和他找到了一樣的線索?混進來的?但是他敢這么招搖,似乎也不像是混進來的。不過誰知道呢,朐施然這人一向就沒什么正常行為。既然他能不怎么費勁兒地認出朐施然,同理,朐施然必然也能不費勁兒地認出他,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有了線索,所以,他往人群里縮了縮,確保從那里看過來沒人能看見他。宋海林發(fā)呆的這會兒,那邊局面似乎發(fā)生了什么變化。不知道ugly又說了什么,袁超眼睛里都往外冒著火,他的鞭子被朐施然攥在手里,沒法兒動作,干脆直接松了手,伸手直接扇在了ugly的臉上。隔了面罩,聲音悶沉沉的。眾人還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從后邊穿來了一聲大喊。“我cao|你媽!”宋海林無奈地朝后看了一眼。正是一身晚禮服的劉誠曦,赤著腳正從樓梯上跑下來。Josh有些無奈地提溜著她朝后扔出去高跟鞋,但是顯然眼里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興奮。大家整齊劃一地朝劉誠曦那兒看,向日葵似的跟著她轉(zhuǎn)視線,都忘了動作。劉誠曦從天而降的蓋世女英雄似的,撥開眾人擋到了ugly面前,“你他媽再敢動她一下老子王水給你身上招呼!”蓋世女英雄氣勢如虹。眾人都呆了。宋海林忍不住小聲笑了出來。ugly也在呆的范疇內(nèi),而且被其他人都要反應更慢些,直到劉誠曦發(fā)狠地把她從地上拎起來,輕輕捏著她呆愣的下巴,誘哄似的,“乖,嘴張開?!?/br>ugly聽從命令,機械地張開嘴。劉誠曦把她嘴里帶刺兒的花給拿出來,用手虛著蓋在了她到處都是破皮兒的嘴上。“聽好了,”她看著ugly渾身的傷,強制自己把眼里的淚給憋回去,指著袁超,“這個女人,誰的奴隸都不是,她是我的!”她環(huán)視了四周一圈兒。“她是我的寶貝疙瘩,不是來讓你們欺負的?!彼@句話聲音不大,甚至還有些隱隱委屈的意味,但是卻重重地敲打在了ugly的心上。她瞪大了眼睛,突然想哭。那位先生對這場年度深情告白大戲似乎并不感興趣,在他心里的定位僅是一場鬧劇。不過也正好,這場鬧劇把眾人的目光都從他身上給移開了。他這才能安安心心的地打量眼前那個搶下了袁超鞭子的奴隸。那位奴隸個子很高,在他面前挺著背脊,眼神肆無忌憚,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似的,很令人好奇。“奴隸,你似乎壞了規(guī)矩?!彼S手拿起了從朐施然脖子上垂下來的細鏈子。“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奴隸。”蘇慎避開了在那邊看鬧劇的人群,彬彬有禮朝朐施然這邊走了過來。說完這句話,強壓抑著小聲地咳了兩聲。朐施然見他過來,馬上快走了幾步,站在了他身后,扶住了輪椅,只不過頸環(huán)的鏈子還牽在先生手里,繃緊了,在半空中,對峙似的。蘇慎伸手從半截兒處往下一拉,暗暗用勁兒把鏈子奪到了自己手里。朐施然推著他到了那位先生的面前。和他錯身而過的時候,蘇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