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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感官和思想都集中在那人的唇上,確切的說,是被這人的唇碰到的地方。鼻尖,眼睛,額頭……然后往下,每被碰到,蘇湛就又緊張一分,腦子里亂成一團漿糊又似乎全都集中在那觸感上。然后他親到了下巴,往下……蘇湛驚了,阻止or閉著眼睛接受?理智告訴他應該及時制止,可是腦子里卻控制不住的冒出些不和諧畫面,尤其是某些他尚未踏入娛樂圈之前偷偷看過的小黃片畫面……然而,阻止or不阻止在蘇湛腦子里打了半天架之后,猛然發(fā)現(xiàn)這人沒動靜了,然后……蘇湛覺得自己可能是被耍了。一股莫名的氣啊,蘇湛刷的就睜開了眼睛。而后就對上了一雙金色的眼,帶著笑意,那雙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盯著他,離他不過十厘米,他的嘴角甚至微微上揚著,有些戲謔又說不出的讓人心跳加速,預示著他此時心情愉悅。蘇湛腦子一空,混蛋!想再閉眼顯然已經(jīng)來不及,于是干脆板著臉瞇著眼,哪怕是仰視的角度,哪怕他現(xiàn)在正躺在人家懷里也要露出冷千殤該有的氣勢。傅亦琛眨了眨眼,他剛才似乎靜距離目睹了這貨瞬間變臉的神技,傅亦琛甚至在想,如果這個人生活在現(xiàn)代,一定是個非常出色的演員,情緒也好神色也罷,既能迅速進入狀態(tài)又能表演到位,簡直比娛樂圈一大批被捧上天的小鮮rou強太多了。卻在這時候,冷千殤突然張了口。“為什么親我?”質問的口吻,一副很不爽的模樣,但傅亦琛明顯看到他眼底的那一絲期盼的神色。傅亦琛想了想,認真道,“想親,就親了。”不想后果,也沒有考慮以后,更不管什么虛幻真實,那一刻想親,就親了。蘇湛卻是一怔,他完全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他甚至想過這皇帝會回答因為他像沈天煜之類的話,但他卻說“想親就親了?!蹦且簿褪钦f他想親的是他眼前這個人,不是沈天煜,也不是冷千殤。一瞬間,蘇湛突然就異常滿足了,只覺得哪怕是被當做沈天煜也好,作為冷千殤也罷,至少現(xiàn)在在他面前的是真實的自己。至于其他,以后的劇情也好,最終結局也罷,就先拋在一邊以后再說吧。于是,想通的蘇湛不自覺的扯了扯嘴角。盯著他的傅亦琛本以為他眼珠子一轉又要問什么的時候,卻見冷千殤嘴角輕輕勾了起來,一張異常熟悉卻又陌生的臉出現(xiàn)在傅亦琛的眼前。傅亦琛有一瞬間的晃神,只覺得這個笑容出現(xiàn)在冷千殤臉上是陌生的,但又莫名的覺得他本就該是這樣笑的。傅亦琛甚至詭異的在這個笑容里看到了沈天煜的影子,以及這張臉真正的主人,蘇湛的影子。這個想法讓傅亦琛嚇了一跳,但就在這時候,笑過之后的冷千殤突然腦袋一歪再次埋入自己的胸膛,而后在傅亦琛疑惑的時候,揪著他衣服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松開繞到他腰后,然后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摟住了他的腰。起初有些生澀,夾雜著拘謹,徹底摟主之后就越摟越緊了。傅亦琛一下怔住,半晌才再次勾起唇角,只覺得這感覺還真不賴。于是傅亦琛緊了緊摟著他的手臂,讓他更加貼近自己的身體,而后一如既往低聲問,“現(xiàn)在好點了嗎?”“嗯?!睉牙飩鱽韾瀽灥穆曇?。事實上,主動抱人家腰什么的,蘇湛再一次陷入羞恥腦補中,好在這會兒他臉埋在人家胸膛里人家也看不見。傅亦琛滿意的扯了扯嘴角,將他身上的衣服裹得更緊些,這才輕聲道,“睡一覺,明日就好了。”大抵是傅亦琛這身體實在自帶發(fā)熱,也或者是實在太累的緣故,冷千殤最終在傅亦琛懷里睡熟過去,倒是傅亦琛一夜沒睡,就那么抱著他坐了一夜。所以當?shù)诙炖淝懶堰^來的時候,傅亦琛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麻木了,好在這時候冷千殤的體溫已經(jīng)恢復到正常,傅亦琛一邊暗罵瑪麗蘇作者的無腦設定害人不淺,另一面卻趁著冷千殤起身之后趕緊活動麻木的身體。蘇湛有些過意不去,支著那條斷腿坐在一邊斜著眼看他,“讓皇上受累了?!笨勺炖镎f是這么說,那嘴角上揚的幅度完全看不出他的愧疚,不過心情倒是挺好的。傅亦琛挑了挑眉,斜眼瞅著他回到,“照顧千王,朕榮幸得很?!?/br>話音剛落,冷千殤嘴角上揚的幅度明顯變大了,可見這句話愉悅到他了,于是傅亦琛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經(jīng)過昨晚之后,兩人之間似乎莫名變得曖昧起來,視線之間像是連著什么東西,總是時不時的就視線相撞了,但又似乎什么也沒變,還是那樣的相處方式,還是皇上和王爺,但,總覺得有趣得很。于是傅亦琛心情愉悅的將昨天掰回來的玉米烤熟做了兩人的早餐,而后又吃了些水果才準備出發(fā),他可不打算像女主一樣在這山洞里待個五六天的。說實話,在這洞里睡上兩天,他們倆這身骨頭可能會散架的。更何況,傅亦琛腦子里有劇情,他可不是不知道方向的。不過在得知要離開的時候,冷千殤眼里一閃而逝的異樣倒是讓傅亦琛微微愣了一下,但也就是一閃而逝。在傅亦琛看來,都是男人,肩上都有責任,尤其是冷千殤,他的人設應該是個足夠有野心的人,兒女情長并不能成為一個男人甩開責任的借口,傅亦琛始終認為,一個真正有擔當?shù)哪腥?,絕不會因為兒女情長而拋下其他,而是努力扛起一切。他是這樣的人,他相信冷千殤也是。事實上,蘇湛確實不可能為了這短暫而虛幻的旖旎或者心悸就拋下現(xiàn)實中的一切,他的父母親人朋友,全都在等著他回去,所以再不舍,他也不會停下腳步,他只會試圖想辦法去改變些他所能改變的,比如軒轅殘夜最后的結局。這是他糾結的,也是最讓他心痛的,但又似乎無可奈何。傅亦琛亦然,當然不管他們各異的心思如何,面上都看不出分毫,甚至一路的相處也是意外的和諧。傅亦琛背了他一路,其實他們距離出口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遠,只要找對了方向找對了路一直走,時不時用上輕功技能。傅亦琛估算了一下,大概也就五六個小時的時間就走到了出口。當傅亦琛風塵仆仆的背著冷千殤出現(xiàn)在路口的時候,一群大內(nèi)高手包括冷千殤的手下都驚掉了下巴,一是沒見過這么狼狽的皇帝,二者兩伙人都心知肚明這兩位的關系,所以做夢的想不到兩人會以這樣的姿態(tài)出現(xiàn)。說實話,傅亦琛將冷千殤放下的時候,都快累得虛脫了,若不是有這個身體的內(nèi)力技能加持,根本不敢想象背著一個同樣一米八幾的男人走五六個小時山路會是什么結果。但總算平安走出來,尤其是冷千殤之后也不用再遭什么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