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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分不夠100,最后一卷劇情還沒解鎖呢。所以直到傅亦琛的手下給他拆開繃帶之后,那刺目的傷口才上蘇湛微微回過神來。“怎么傷得這么重?”蘇湛咬著牙盯著那占據(jù)大半條手臂的刺目傷口,簡直觸目驚心,要不是那手臂還能動,蘇湛都膽戰(zhàn)心驚的覺得那手臂怕是被砍斷了。“疼嗎?”蘇湛完全無法想象在醫(yī)療條件極差的古代這樣的傷是怎么忍過來的,況且那個時候他還在為自己沒日沒夜的顛簸在馬背山間,既沒有麻醉也沒有止血,到底是怎樣強大的毅力才能做到這樣?哪怕是他的十分之一蘇湛覺得自己也是做不到的。于是不自覺的,蘇湛眼眶一酸,只覺得能得到這樣的一個男人這般的對待,一切都值了。傅亦琛看著他的神色笑了笑,“不疼,”因為一直跟一木柴似的沒知覺,不過想想又不對,因為現(xiàn)在開始疼了,于是又補充道,“不過現(xiàn)在有點疼?!?/br>蘇湛一聽鼻子一酸,但最終把淚憋了回去,只是在換藥那人出去之后才突然挨著傅亦琛坐下,就坐在傅亦琛身旁,而后直視著傅亦琛的眼睛抿了抿唇。“國師,”蘇湛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東方教主,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嗎?”傅亦琛挑了挑眉,一時間并沒有太明白他的意思,蘇湛又補充道,“是跟我回京城繼續(xù)做國師,還是回魔教做你的教主?”傅亦琛心頭一跳,本來他就打算擄了這貨抗回魔教做教主夫人來著,管他的皇帝還是戰(zhàn)爭啥的,通通不管,但現(xiàn)在看蘇湛這架勢,傅亦琛莫名的倒是對他的選擇有些期待起來。于是傅亦琛也盯著他的眼睛邪笑道,“自然是回魔教,我本來就是魔教教主,只是無聊跑到京城玩玩而已?!?/br>預(yù)料之外的,蘇湛并沒有生氣,而是有些猶豫的,或者說是有些赧然的不怎么好意思開口的樣子,最終,傅亦琛只聽蘇湛冷不丁冒出來一句讓他差點咬到舌頭的話。“那教主,可以帶我走嗎?”身為一個自尊心極強的一線影帝,蘇湛表示他能把這種類似于“求包養(yǎng)”的話說出口也是不容易,但實在是羞恥與激動并存。因為這是他在地牢里九死一生之后做下的決定,尤其是在得知國師帶著這么重的傷為他奔走的時候,這個想法變得空前的堅定。總是,既然他的任務(wù)就是甩開女主推倒男二,那什么皇帝宮斗的,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F(xiàn)在女主也甩開了,他只要跟在國師身邊就好了,當(dāng)然前提是國師對他也好,而他又深陷其中。所以在積分沒有達到1000之前,他想待在這個人身邊,或者,即便積分永遠達不到1000他永遠回不去了,但能在這個人身邊也是好的。蘇湛現(xiàn)在就是這樣的想法。傅亦琛卻完全愣住了,怎么都沒想到蘇湛竟會主動要跟他走,但愣過之后就是說不出的喜悅了,完全的喜形于色了。于是傅亦琛很是明朗的勾了勾唇角,“正有此意。”第89章近日,消失五年之久的魔教大魔頭回歸魔教的消息在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一時間一石激起千層浪,魔教重振,江湖浩劫……各種流言四起,總之整個江湖都為此沸騰起來。但相比于江湖中的沸騰,魔教內(nèi)部卻顯得悠閑得多,甚至他們最津津樂道的不是自家教主的回歸,而是教主帶回來的那個長相俊美的男子,據(jù)說是教主男寵的男人。據(jù)說教主入京五年并成為國師都是為了這個男子,據(jù)說教主為了這個男子曾不顧生死,據(jù)說,教主非常寵愛這個男子,不僅同吃同睡,還從來不對他擺教主架子,總之教主像是對他喜歡得緊。據(jù)說……總之很多據(jù)說。教主武功蓋世魔威依在,只是不再過問江湖世事,只專心陪伴那個男子,教主果然就是教主,所做的事哪怕驚世駭俗也如此光明正大,總是,教主威武。對此,傅亦琛只覺得好笑,這本來就是他帶回來的教主夫人不是?只是他也不好明說,怕他們家湛湛不好意思,或者惱羞成怒也完全有可能。當(dāng)然了,傅亦琛也擔(dān)心這個所謂的“男寵”傳到蘇湛口中他會不高興,畢竟他蘇影帝的地位可不比皇帝差。于是這日,當(dāng)兩人坐在教主家后花園那顆老樹下下棋的時候,傅亦琛忍不住想要開口問這件事了,畢竟觀察了幾天,傅亦琛并沒有從蘇湛的臉上看到不悅的神色,然而越是這樣,他反倒是越發(fā)的擔(dān)心了。事實上,從琉璃城回來之后,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月。當(dāng)天蘇湛主動提出要跟著傅亦琛離開之后,傅亦琛自是欣然同意的,蘇湛便直接寫了退位詔書,像是早就計劃好了一般,然后連著匪首和朱利文等人一同送回京城,而他自己則什么都不管的跟著傅亦琛回到了魔教。這一住就是一個多月,當(dāng)然,這期間兩人自然是前所未有的放開了談情說愛耳鬢廝磨。不得不說,從第一次進入到瑪麗蘇世界到現(xiàn)在,傅亦琛從來沒有這么清閑過,最重要的是,從來沒有跟蘇湛這么清閑的無所顧忌的在一起過。對此,傅亦琛無疑是非常滿足的,甚至生出一股想要永遠留在這里的沖動,當(dāng)然前提是留在這里與蘇湛到白頭。但顯然,這是不現(xiàn)實的,因為這是一本,而且還是一本有結(jié)局的。不出意外的話,結(jié)局的時候這個世界還是會消失,可是那時候他和蘇湛該怎么辦?能否成功回到屬于他們的真實世界?于是乎,即便這個想法再怎么強烈,傅亦琛終究要面對現(xiàn)實。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如果他的任務(wù)只是簡單的阻止男女主在一起的話,傅亦琛顯然已經(jīng)成功了。但就這幾個世界的經(jīng)歷來說,尤其是不斷在變化中的垃圾,以及新出現(xiàn)的系統(tǒng)等諸多不確定因素,傅亦琛幾乎可以明確的肯定垃圾絕對沒有完全的決定權(quán)。就好比此刻他們面前的這盤棋,兀自一個人下贏了并不算真正的贏,通俗點說,就是能不能走絕不是垃圾一個系統(tǒng)說了算的。所以這段時間以來,傅亦琛一直在旁敲側(cè)擊的試探蘇湛系統(tǒng)的最終任務(wù)。如果傅亦琛所料不差的話,只有他和蘇湛同時完成系統(tǒng)任務(wù),最終他們才能離開這里回到現(xiàn)實世界,哪怕有一個人完成不了,他們兩人就都別想離開,然后繼續(xù)重復(fù)他以往的過程。但傅亦琛又不能直接問,畢竟越是到了后面越是得更加謹慎,否則之前那么多努力遭了那么多罪豈不就成了白費?就從始至終傅亦琛對蘇湛的觀察而言,基本可以斷定蘇湛那個系統(tǒng)絕對是要撇開女主的,這一點倒是神奇的與自己的任務(wù)重合在了一起,另一方面,他的任務(wù)必定與自己有關(guān),甚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