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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來上課了?!敝炫d平的態(tài)度十分粗暴。除了他的聲音,電話那頭還隱約可以聽見叫喊聲,喊了什么內(nèi)容聽不清,可以確定的是那個聲音非常尖,絕不像是男聲。“逸男得的什么???去醫(yī)院了嗎?醫(yī)生怎么說?”齊邵冷靜地試探。“我是他爸爸,我知道怎么照顧他,用不著你管!”朱興平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看來他猜得沒錯。今天并不是節(jié)假日,朱興平卻回了家,應(yīng)該是朱逸男做了什么事惹怒了他,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他關(guān)了起來。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齊邵給張書然打了個電話,問了下朱逸男這幾天的情況。“沒什么啊,他今天上午還來學校補課了。對了,你上次讓我問他的事,他之前不肯說,今天放學的時候突然跟我說,他老家是宿平鄉(xiāng)的。”上午還去上了學,說明朱興平應(yīng)該是今天下午才到的。之前不肯說今天卻突然說了,看來朱逸男很清楚,他爸回來多半會軟禁他,他要是再不說可能就沒機會說了。齊邵先報了警,說懷疑朱興平在虐待孩子。然后打開手機地圖查了下宿平鄉(xiāng)的位置,猶豫著要不要給鐘青宇打個電話,正巧就在這時候,鐘青宇的電話打了過來。“我這邊的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明天就準備回去?!闭f是結(jié)束了,但齊邵聽得出來鐘青宇的情緒有些消沉。“事情查得怎么樣?人抓住了嗎?”齊邵關(guān)心地問。“說不好。最后我們查到了一個地下器官販賣組織,人倒是一網(wǎng)打盡了,但我總覺得他們背后還有人?,F(xiàn)在沒有新的線索,協(xié)會讓我先回去,有情況了再繼續(xù)查?!?/br>“別灰心,如果那么容易抓住就不叫幕后BOSS了。”齊邵想了半天,憋出一句安慰的話。那頭鐘青宇笑了起來:“也是,你那個學生的事情怎么樣了?最近還有鬼影纏著你嗎?”鬼影是沒來了,但是出了點新狀況。齊邵把這幾天發(fā)生的事詳細講了一遍,順便說了自己的推測:“我也覺得這個想法有點扯淡,但就感覺是這樣。”鐘青宇沒有立刻接話,似乎在思考,過了一會才說:“玄學一道,秘術(shù)萬千,轉(zhuǎn)換性別這種事也不見得做不到。逆天而行的法術(shù)多為禁術(shù),而且?guī)缀醵家蒙鳛榧榔?。如果你的推測是真的,那孩子的mama很有可能不是病死的?!?/br>周四鐘青宇回來,二人商量好這周末去趟朱逸男老家。在這之前,齊邵想再見朱逸男一面,確認下孩子的狀態(tài)。當天晚上,齊邵跟鐘青宇趁著天黑摸到朱家附近。朱家的院墻有兩米高,隔著院墻鐘青宇也能看到里面絲絲隱隱的黑氣。他先讓齊邵踩著他的肩膀翻了過去,然后自己退后五米助跑,胳膊勾住墻頭,一個利索的翻身,穩(wěn)穩(wěn)地落入院內(nèi)。齊邵:“……你這翻墻動作挺熟練啊。”鐘青宇嘿嘿笑了一聲:“還好還好?!苯裉旎氐郊遥兜搅藨涯疃嗳盏拿?,又吃到了齊邵為迎接他回來專門做的晚餐,心情簡直好得要飛起來,就連齊邵這會的揶揄聽起來也讓人心里癢癢的。齊邵不知道鐘青宇在發(fā)什么毛病,從他今天進門就這樣,該不會是太久沒擼毛憋傻了吧?還好傻歸傻,剛才那一下看起來應(yīng)該還不至于影響身手。可他本就長得很對自己胃口,還這樣一直對自己笑,不管說什么都是好好好對對對,就差把寵溺倆字寫在臉上!齊邵十分發(fā)愁,這樣下去怕還沒等鐘青宇病好了他的心臟就要先承受不了了。好在齊邵雖然心情復雜,但向來還是理智占主導的。他先小心地打量了下屋子,除了一樓朱逸男房間,其他房間的燈都關(guān)了??磥硭麄冞\氣還不錯,朱興平和王奶奶應(yīng)該都睡了。齊邵來到朱逸男窗前,看見窗戶從外面被人釘上了兩根木條,大概是為了防止屋里的人跳窗逃跑。透過木條的間隙,齊邵看到房間里只有朱逸男一個人,于是他輕輕敲了敲窗戶。看見是齊邵,朱逸男馬上湊了過來。“你沒事吧?你爸說你生病了?”齊邵怕離得近了說話聲會引來朱逸男的家人,于是將想說的話打在手機上給朱逸男看。朱逸男也找了張紙,在上面寫好字舉起來:“沒事,他把我關(guān)起來,收了我的手機?!?/br>“到底出什么事了?”齊邵打字。過了會朱逸男也舉起了紙,上面沒有回答齊邵,反而問了他另一個問題:“你去過我老家了嗎?”這孩子真是聰明,果然猜到是他讓張書然問的。“還沒有,打算這周末去。”“去吧,去了你就知道了?!睂懲赀@句話,朱逸男就拉上窗簾,不在理齊邵了。雖沒弄清朱逸男干了什么事,但好歹看到他現(xiàn)在情況還好,沒什么生命危險,此行也算達到了目的。齊邵正準備從先前翻進來的地方離開,就見鐘青宇忽然向院角走去。“怎么了?”齊邵壓低聲音問。“不知道,這里的怨氣比別處都重一點,下面可能埋了東西?!?/br>朱家的院子前面鋪了水泥,后面全是土,王奶奶在這里圍了一小塊菜園,剩余的地方則讓它隨意地長了些野草。走近墻根,齊邵看到了一半亮晶晶的東西,撥出來一看,竟是一枚小小的發(fā)卡。他跟鐘青宇一起往下挖,又陸陸續(xù)續(xù)挖出了幾根頭繩、一個裝著紙折的星星的小瓶子和一個小娃娃。兩人對視了一眼,默默把挖出來的東西收好,離開了這里。“你那塊懷表可能本來也是埋在那的,前幾天暴雨,把這些東西沖了出來。”回去的路上鐘青宇分析道。“這個懷表可能在朱逸男mama身上待過一段時間。如果她是被人害死的話,通過這個,可不可以像上次應(yīng)曉曉那個事一樣讓我進入她的回憶里?”齊邵問。“怎么,上次還擔心有危險,這次不害怕了?”鐘青宇笑。齊邵也笑了起來:“還好,一回生二回熟。”二人回到家,鐘青宇拿出匕首,捏住了齊邵的無名指:“忍著點,會有點痛?!?/br>齊邵:“又不是沒割過,第一次的時候怎么沒見你說這話?!?/br>“因為現(xiàn)在你對我而言不一樣了啊?!?/br>齊邵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怎么不一樣了?難道鐘青宇也對他產(chǎn)生了不一般的感情?不不不,一定是自己想多了,鐘青宇大概指的是自己對他要找的東西很關(guān)鍵……正在胡思亂想之際,齊邵感到手指一痛,鐘青宇將他的血滴在懷表的外殼上,然后點燃安魂香,不一會齊邵就失去了意識。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齊邵慢慢睜開眼,看見鐘青宇正坐在自己跟前。他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過去半個小時了。齊邵:“???”鐘青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