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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有幾分電視里黑道大哥的樣子。不過正因為太瘦,看起來一點不像大哥,反倒像崇拜大哥天天給大哥跑腿的小弟。不管這人是誰,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多半是跟抓捕九嬰有關(guān)。齊邵抓住他問:“我來找鐘青宇,他人呢?”那人打量他:“你是他什么人?”齊邵:“我是他朋友。”那人用奇怪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末了“哦”了一聲,也不著急了,指了指天上,對齊邵說:“他在天上飛呢?!?/br>齊邵:“……”他抬起頭,只見空中出現(xiàn)一條巨龍,一聲長嘯,撞到九嬰身上,九嬰吃不住這一擊,飛出去老遠。“看來不用跑了,我叫張易牧,也是鐘少的朋友,你怎么稱呼?”看到鐘青宇把戰(zhàn)場引到另一邊去,張易牧便暫時放下心來。作為不八卦會死星人,他對各種小道流言的關(guān)注程度堪比居委會大媽?,F(xiàn)在八卦對象本尊就站在這里,這么難得的機會當(dāng)然不能放過!何況這人看起來就跟在校學(xué)生一樣,一看就比鐘青宇那種狡猾的人好搞定多了。輕敵的下場就是,張易牧基本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沒問出來,反倒是自己的老底都快給齊邵透光了。要不是齊邵擔(dān)心鐘青宇,沒心情跟他多扯掰,可能連他幾歲談第一個對象都套出來了。張易牧深感人生多艱,沒有對象就算了,你們連八卦都不肯透給我!實在無趣,只得跟齊邵一起關(guān)注天上的情況。金龍與九嬰斗得不可開交,九嬰的三個腦袋都被金龍撕掉了,而金龍身上也受了好幾處傷,側(cè)面少了一大片鱗片,血rou模糊。不是張易牧不想給鐘青宇幫忙,實在是金龍與九嬰糾纏在一起,他所習(xí)的金剛杵剛猛有余而靈巧稍欠,在這種情形下很容易傷到鐘青宇。他安慰齊邵說:“鐘少雖然受了點傷,但還是占著上風(fēng)的。九嬰先前被我們的鎖妖陣困了一會,已經(jīng)消耗不少妖力,繼續(xù)斗下去鐘少贏面很大?!?/br>齊邵擔(dān)心的不是這個,他說:“這個化龍的法術(shù)很消耗靈力吧?這會已經(jīng)過去二十分鐘了……”像是在印證他的話,金龍的動作比之前慢了不少,被九嬰一口咬在尾巴上。金龍不甘示弱,回過上身前爪刺入其中一個蛇頭的雙目中,趁著九嬰吃痛大叫時一把將這個頭生生扯了下來。還有三個……鐘青宇現(xiàn)在的狀況很不好,身上的傷倒是其次,他感覺壓在體內(nèi)的魔氣在蠢蠢欲動。上次在董文德那個石室里他強行御龍,就已經(jīng)讓體內(nèi)魔氣的封印有些松動,現(xiàn)在魔氣已經(jīng)快要失控了!但是他不能退縮,如果他放開九嬰,齊邵他們都會有危險。在又一次被九嬰重傷以后,金龍發(fā)出一聲渾厚的龍吟,身量暴漲,渾身散發(fā)出絲絲縷縷的黑氣。九嬰似乎也感到了危險,它不欲再與金龍糾纏,只想逃跑,卻被龍爪貫穿了蛇腹,掙脫不得。它高高立起一條蛇頭對著金龍噴火,另外兩頭一個咬住了金龍腹部,一個咬住了金龍的前爪。金龍不閃不避,迎著火咬掉了立起的那個蛇頭,同時前爪撕開蛇腹,直接抓碎了九嬰的妖丹。失了妖丹,九嬰頓時虛弱下去,張易牧見狀立刻祭出金剛杵,擊碎剩下兩個蛇頭。金龍脫困,掉頭飛上山去,然后從空中落了下來,看樣子應(yīng)該是掉入了山上的湖里。齊邵和張易牧趕到時,鐘青宇已經(jīng)被守在山上的趙隴、趙穎撈了起來。兄妹兩人一人壓住鐘青宇的一邊胳膊,把他按在地上。鐘青宇雙目赤紅,身上布滿了不祥的黑色花紋,血管暴起,看起來非常可怕。張易牧驚道:“這次怎么這么嚴重啊!”趙穎:“聽青嵐說鐘哥這個魔氣治不了,發(fā)作起來會一次比一次嚴重,直到徹底發(fā)瘋?!壁w穎跟鐘青宇的堂妹鐘青嵐年齡差不多,從鐘青嵐這里了解到的情況比別人多一些。趙隴對付九嬰受了內(nèi)傷,要按住掙扎的鐘青宇十分勉強,齊邵上去幫忙壓住,問:“那他發(fā)作過幾次了?”之前擔(dān)心鐘青宇出事時心里亂七八糟,真到了這個時候齊邵反而冷靜了。趙隴:“不知道,我跟趙穎就見過一次?!?/br>張易牧補充:“我也見過一次,可神志還是清醒的?!?/br>趙隴想了一下,說:“我記得他有隨身帶鎮(zhèn)壓魔氣的符咒,你們見他用過了嗎?”張易牧:“化龍前就用了,我看見他把那張符整個吞了下去?!?/br>幾人都沉默下來。齊邵:“你們能不能讓我跟鐘哥單獨呆一會?”齊邵記得鐘青宇說他的身體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mama懷孕時被封魔井的魔氣所傷,并且還說過封魔印在他齊邵身上。封魔印既然可以用來封印封魔井中的魔物,據(jù)此推測,有了用封魔印很有可能可以克制住鐘青宇體內(nèi)的魔氣。具體應(yīng)該怎么做齊邵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有關(guān)封魔印的事鐘青宇不希望別人知曉。趙隴三人不知內(nèi)情,只當(dāng)齊邵真是鐘青宇的戀人,眼下鐘青宇只怕兇多吉少,人家有些私密的話想說也是正常的。他們同情地看著齊邵,讓他小心控制好鐘青宇,然后就退到一邊去了。齊邵對突然收到的同情有點莫名其妙,不過現(xiàn)在不是關(guān)心這個的時候。鐘青宇受傷不輕,雖然一直在掙扎但終究力度有限。齊邵跪坐在鐘青宇身上壓制住鐘青宇,俯下身子湊到鐘青宇耳邊小聲問是否可以用封魔印救他。鐘青宇似乎完全失去了神志,并不能聽見齊邵的話。齊邵并不放棄,一遍一遍地問。終于,鐘青宇散亂的視線于齊邵對上,下一秒,他勾住齊邵的脖子深深地吻上了齊邵的嘴唇。齊邵只覺得寒意從心口蔓延開來,迅速襲向四肢,他軟倒在鐘青宇身上,輕輕地發(fā)抖,好像靈魂都被吸了出去。整個過程不知持續(xù)了多久,全靠胸前玉佩的一點暖意才沒徹底僵掉。鐘青宇坐起來時齊邵已經(jīng)昏了過去。他看向懷里的人,只見齊邵額上布滿了冷汗,唇色也接近灰白。稍遠處,趙隴三人正長大了嘴巴震驚地看著他倆。張易牧率先回過神來,對鐘青宇豎起拇指:“鐘少,人都能讓你親昏過去,牛逼??!”鐘青宇這兩天心情很復(fù)雜。魔氣失控的一刻以為這次一定沒救了,可是沒想到好好地活下來,而且我還親了他……他的體質(zhì)好像很奇怪啊,當(dāng)時只是吸出了封魔印,怎么會昏過去呢?但是我還親了他……幸虧當(dāng)時買下了那塊玉佩,不然說不定他就被我害死了。呃,可我真的親了他……不管鐘青宇想什么,最后都會回到那天親吻齊邵的畫面上。啊啊啊??!他不會生氣吧!不會以為我會害他吧!好不容易養(yǎ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