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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陳家是有什么仇么?怎么剛好挑在這個時候發(fā)難?”齊邵小聲詢問鐘青宇。“陸余這個人脾氣有點古怪,做事不講情面,但最是公正不過,不然上面不會把他放到這個位置?!辩娗嘤畎櫭颊f,“我也看不懂他今天這是演的哪一出?!?/br>“會不會是被人利用了?”齊邵掃視著大廳內(nèi)的賓客,“我總覺得這事也太巧了。且不說他們查卷宗丟失的案子居然能順帶查出兩年前的舊事,既然制造幻覺是邪魔歪道常用的手法,陳老夫人和秦主任當年如果真的是有心想用馮明當棋子,怎么還會用自己的樣貌出現(xiàn)在醫(yī)院里?”這邊齊邵和鐘青宇小聲交談著,另一邊秦敏氣不過,一把奪過陸余手中的酒喝下去,說道:“不就是想讓我喝了它驗一驗嗎?我問心無愧,喝就是了!”她扔掉手里的酒杯,眼眶因為激動有些發(fā)紅:“不管你們怎么想,確實有魔混進了我們中間!陸科長你這樣浪費時間只會給他逃走的機會!”秦敏的反應顯然超出了陸余的預期,他收起了之前那副陰陽怪氣的腔調(diào),認真問道:“你們這么確信我們中有魔,可是有什么證據(jù)嗎?”秦敏冷笑一聲,說:“事到如今我也不用瞞你們,反正師父已經(jīng)遭遇毒手。不錯,當年鐘家老爺子出事是和師父有關,師父一直活在愧疚中,說當年是被妖魔蠱惑,她一心想找那個魔,可是線索時有時斷,始終抓不到它。直到幾個月前它突然出現(xiàn),威脅師父如果不給它想要的東西,它就把當年的事捅出去?!?/br>“師父自然不肯。一周后師父收到一條簡訊,是那只魔的,它說它偷走了檔案室的兩頁卷宗,如果師父執(zhí)意不肯把東西交給它,還會有更多招數(shù)等著師父。師父讓我不必理會,是我自己太蠢中了它的圈套!”“我想來想去,檔案室在天師協(xié)會內(nèi)部,什么魔能這么囂張進到我們內(nèi)部偷卷宗?我怕它只是故意嚇唬我們,就去檔案室看了,結果發(fā)現(xiàn)真的少了兩頁!陸科長我倒是想問問你,這個魔該是什么樣的身份,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天師協(xié)會內(nèi)部的檔案室?!”秦敏這一席話不只驚到了陸余,在場的其他人也都震驚了。“不會吧……這怎么可能!”“那個魔想要什么?”“這謊話也編得太差勁了……”……陸余和陳家?guī)兹藳]有說話,場下倒是嗡嗡的議論聲響成一片。“你們既然近期見過那只魔,對它的身份一點線索都沒有嗎?”陸余還是不太敢相信秦敏的話。他在這里呆了這么久,除了陳老夫人身上暴露出來的魔氣,并沒有再覺察到別人身上有魔氣。即便是真有人用什么東西掩蓋了自己的魔氣,現(xiàn)在所有人都喝下了驅魔粉,這人不應該平安無事,除非……“小秦!小秦!”秦敏突然跌坐到地上,一旁的徐惠苒嚇了一跳,趕緊蹲下去扶住她。“嘔……嘔……”秦敏捂住喉頭,濃郁的黑氣從她嘴里冒出來。“魔……魔氣?。 ?/br>“看來她果然是在說謊!”……秦敏跪在地上,所有的聲音都逐漸遠去,只聽見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有什么東西隨著心臟的跳動正在往上涌。“嘔……”一大灘黑水被嘔吐出來,接著更多的黑水被吐了出來,水里不知混雜了什么東西,一顆一顆的。“小心!”鐘青宇眼尖看清了那堆物體,立刻把齊邵護在身后。只見那堆東西不斷蠕動,最后分離成了一個個蠱蟲,振翅飛起沖向賓客。“?。。?!”人群中響起好幾聲尖叫。眾人各自使用神通,大廳里亂作一團。陳啟瑾臉色鐵青,陳家眾人和天師協(xié)會的一眾屬下居然被一個魔耍的團團轉,真是丟盡了臉面。他冷“哼”一聲,雙手攤開,運氣虛握,隨著他的動作,原本亂飛的蠱蟲像是突然被人按下了暫停鍵,全都靜止在空中一動不動。陳啟瑾身居會長之職,已經(jīng)很久不曾親自出手了,這一下才讓眾人又記起來他們先前議論紛紛,對秦敏咄咄逼人,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陳啟瑾懶得去看其他人的神情,他收手抱拳,紛亂的蠱蟲被他的動作牽引,縮成一團,最后竟化成了一攤黑水。“阿瑾,小秦她、她也……”大廳里異常安靜,徐惠苒的聲音不大,大家卻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只見秦敏面色發(fā)黑,靠在徐惠苒的懷里一動不動,看來也是兇多吉少了。“好!好得很??!這么多天師,被一個魔愚弄到頭上來了,不覺得丟人么!今天不查清楚誰也不許出這個門!”陳啟瑾的身份不像是秦敏,這話說出來眾人都感覺到了壓迫力。“可、可這驅魔粉都沒用,這要怎么查啊?”“不會是陳家自導自演的吧?”“鐘會長,你也說句話??!”這里除了陳啟瑾,就只有鐘振林,出身于和陳家一樣的大家族,又是天師協(xié)會的副會長,地位和陳啟瑾差不了多少。鐘振林站起身來,慢慢走近前排,說道:“驅魔粉大家都喝過了,想來那只魔這次并沒有來。陳會長痛失親人,心情我們能理解,但調(diào)查還是要按照證據(jù)來,不能把氣撒到無關的人頭上?!?/br>“是啊是啊!”“我們只是來參加個宴會,哪知道有這種事!”眾人紛紛附和。齊邵扭頭看向鐘青宇,只見他一直盯著鐘振林。“怎么了?”齊邵問道。“我總覺得……小叔這些年的變化有點大。這些話放在以前他肯定不會說,但現(xiàn)在的他會說這些話我好想也不奇怪。”變化……鐘青宇腦海里浮現(xiàn)起之前的各種場景。宋師傅:“說起來,鐘會長也很久不來了……”老板娘:“是啊,有兩年了……”陳東宴:“你jiejie和這件事的關系很深,她知道的可能比你們還要多……”鐘青宇:“她上次來是什么時候?”老板娘:“兩年前……”齊邵:“她每次都一個人來嗎?”老板娘:“前兩次她來這里吃了飯,第三次她飯都沒吃,進來轉了一圈就走了……”難道是這樣?竟然是這樣?!?。?/br>“你在這里等著,我去前面看一下!”鐘青宇扔下這句話就從人群中擠了過去。宴會前面的大屏幕上,原本播放的生日祝福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換了。這是一段偷錄的視頻,地點是在陳家的花園內(nèi),距離比較遠,只有影像沒有聲音。一個男人背對著攝像頭,而他的對面正是秦敏。秦敏見到那人微笑著和他打了招呼,那人不知對他說了什么,秦敏露出慌亂的神情。男人上前一步,由于角度問題看不清他到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