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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法球搓空的法力槽都快回滿了,真翻臉打起來,好歹有些倚仗。鼠大特別緊張,順手把糯米藕揣在懷里:“火前輩好像一直在看我?!彼傅氖怯疑夏俏煌婊鹜娴煤芰锏墓媚?。隔著兩層鮫幔,石子礫是覺察不到對面的目光,但那姑娘能坐在最上首的位置,不僅手中所持書頁多,修為定也奇高,恐怕湖主倚仗洞庭湖之利,也非她對手。這等人物真要想出手,他倆就是砧板上的rou,反抗的意義不大。石子礫嘆了口氣,若是早知情況這般復(fù)雜,他真不該拉鼠大一道前來。舞姬重又上來,繞著小桌盤旋起舞,各色小光球從她們手持的綾羅中飛出,紅黃藍(lán)綠,白紫青黑,應(yīng)有盡有。小光球滿殿飛舞,彈在桌椅墻壁上,會自行折返。石子礫順手一抓,紅色的光球在他手心化作幾滴紅色液體。他嗅了嗅:“是朱砂?!?/br>洞庭湖主笑道:“自古我洞庭之景,浩浩湯湯,蔚為大觀,諸位既有求寶之心,不拘詩詞書畫,當(dāng)表達(dá)此番所見所聞,也讓我一窺諸位胸襟氣魄?!?/br>題目:觀賞洞庭湖景象,根據(jù)自己的感悟和聯(lián)想,寫一篇不少于800字的文章(詩歌、國畫字?jǐn)?shù)不限)要求:1、選準(zhǔn)角度,自定立意,穩(wěn)、準(zhǔn)、狠,多方位拍洞庭湖馬屁。2、文體不限,自擬題目。石子礫:“……”這道題出得如此猝不及防,老子都背不全??!他只是無語凝噎,但顯然文盲學(xué)渣非只他一人,立時有數(shù)位修士拍案而起,當(dāng)先一道熊熊火光,卷向主座。這火非比尋常,湖主身前的鮫幔一點就燃,眨眼就燒了個干凈,露出了她的真容。這是個攜著淡淡哀愁、如輕煙般縹緲的美麗女子,頭頂兩只纖細(xì)的龍角,發(fā)髻上盤著一只水藍(lán)色小龍,龍口銜著一顆夜明珠。放火的女修士也自鮫幔后一躍而出,冷笑道:“區(qū)區(qū)一幅畫卷,也敢來裝神弄鬼?”她著黑衣,額頭上有鳳凰騰天的火紅圖騰,手持羽毛扇,卷起漫天大火。洞庭湖主龍口的夜明珠閃現(xiàn)一片璀璨光華,將火墻阻隔住。水火交融之處,法力波動蔓延開來,整片龍宮轟然倒塌。石子礫和鼠大連滾帶爬往殿外跑,不忘扯了兩塊鮫幔,將臉包住,邊跑邊道:“這得是煉虛、大乘期的老怪物吧?”鼠大呼呼喘氣:“湖主也好厲害,她頭上的龍足有四爪呢!真龍不存于世,近千年的文獻(xiàn)中,最多也只記載了三爪龍?!?/br>自他們?nèi)肓她垖m就一直裝死的乾坤書頁總算有了反應(yīng):那小龍只是我前主所畫,威能同四爪龍妖不可同日而語。可拉倒吧,人好歹能抵擋如此強(qiáng)力的一招,你家八個宮殿,讓一幫凝魄、神游期的小家伙給破掉了。石子礫正待吐槽,眼瞧見前方龜丞相帶著一幫蝦兵蟹將游來,嘆氣道:“你們不是那人對手?!边@些生靈俱是洞庭湖自身孕育而生的,死了就是真死了,不似洞庭湖主,被打爛最多也就回歸為畫卷罷了。龜丞相斷然道:“主辱臣死,我等與湖主共進(jìn)退!”不再多說,率眾氣勢洶洶向著龍宮方向趕去。鼠大面上有幾分可憐:“那湖主人倒是不錯,既愛護(hù)洞庭湖環(huán)境,又肯贈靈寶予他們修煉,否則只憑洞庭湖的靈氣,斷不能養(yǎng)出這么多妖修?!边€個個都養(yǎng)得這般白胖。石子礫也覺得不大痛快,那修火的女修士忒霸道了些。寶物有靈,自擇其主,人家對主人的要求就是要有文采,做不出詩來就打人,雖也算一種解決方法,但難免流于下乘了。不過他倆再不痛快也沒法子,只好悶頭悶?zāi)X往外跑,眼瞧著要出了洞庭湖地界,石子礫剛破水而出,就叫一物當(dāng)頭砸下,摔回湖中,直沉了數(shù)百米才緩過勁兒來,重新浮出水面。砸他的正是洞庭湖主,她已渾身都是傷,半邊臉頰被燒毀了,露出森森白骨。鬢發(fā)上的小藍(lán)龍早蔫吧了,掙扎著吐出黯淡無光的夜明珠,想為主人療傷,夜明珠剛離體半米便失去了控制,沉沉墜入水中,讓石子礫一把撈住了。他瞧這情態(tài),怕洞庭湖主能直接死在湖里,將珠子還給小藍(lán)龍,想想還是把人一道拎了上來,見果真有一人懸浮于空,周身火焰環(huán)繞不休,直比太陽還耀眼三分。石子礫跟鼠大對視了一眼,雙雙吐出了妖丹。吐妖丹是妖修面對不可戰(zhàn)勝對手時擺出的臣服示弱姿態(tài),他們跟這黑衣女也沒什么糾葛沖突,不過是倒霉才擋在了他倆追擊的路上,對方?jīng)]必要為難他們才是。石子礫的妖丹是金色的,有乒乓球大小。鼠大的比他小一圈,為金紅色。女修士盯著這兩顆妖丹看了數(shù)息,不悅地冷哼一聲,噴了口火,拂袖而走。她這一口火是正沖著鼠大的內(nèi)丹去的,他立時撲倒在地,疼得哀哀嚎叫。石子礫也受了波及,內(nèi)丹小了三號,吞回丹田中溫養(yǎng),拍著鼠大后背,念起了某止疼藥廣告詞:“一粒芬必得,做回我自己,芬必得,信得過?!彪S手摸了顆糖豆,塞到了他嘴里。鼠大神色果真和緩了許多,盤腿而坐,調(diào)息數(shù)日后,方才緩緩蘇醒,奇道:“怎么……”石子礫連連點頭:“法力精純了許多?!彼盏牟靶。瑳r且本身修為就比鼠大高,醒得比他要早,早發(fā)現(xiàn)渾身使不完的勁兒了。兩人面面相覷,鼠大忍不住道:“你真是三清私生子?”上次出來撿到了法寶,這次出來有個一看就脾氣不好的大牛,竟然耗費法力幫他們提煉妖丹,這真是求都求不來的際遇。那女妖修走時,并未再理睬洞庭湖主,頭上生角的美人這幾日也一直坐在他們身側(cè)吐息,此時幽幽抬眼道:“你才是她私生子,法力波動如此相像,自己沒點數(shù)嗎?”鼠大幾次挪動腳跟,見她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尖叫道:“我?!”石子礫若有所思:“怪不得兩位會打到這邊來。”他就說怎么會這般巧合,看來在席間,洞庭湖主便留心到此節(jié),才有意引著那女修士來此,料想當(dāng)著兒子的面,女修士不會痛下殺手。鼠大面上殊無喜色,沉痛道:“不可能,我可是根正苗紅的火鼠?。 彼@輩子都沒出過火鼠聚集地,怎么可能泡到這么牛氣的女朋友?洞庭湖主神色微動,挽起袖子探入水中,皓腕一翻,手心托著一個巴掌大的青綠色小烏龜,嘆道:“癡兒?!?/br>小烏龜龜殼上盡是深深的龜裂紋,燒成炭狀,眼睛都睜不開了,前爪有氣無力抱住她的手指。鼠大瞧著更難受了,他是個特別厚道溫和的脾性,火鼠一族也不弒殺,蓬萊校風(fēng)更是歡脫和諧掛,乍見這等景象,一時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