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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著他來,在一顆顆星星上跳來跳去,石子礫的神魂先讓極光大帝封堵四方,隔絕周遭所有窺探,才撓撓小白虎的下巴,試探性呼喚:“師兄?”他剛理出來了一條完整的時間線——小白虎異常亢奮,他跑去找白釗討教,讓白釗一條消息引來了蓬萊三仙山,他才得以在這個龍族大佬出世的第一時間前往查探。而引他來的這條消息,正是封郁五變時很牽強(qiáng)告知白釗的。石子礫懷疑,封郁五變就是變作了白虎,或者起碼附身在白虎身上。這也解釋了白釗為啥突然變強(qiáng)了許多,封郁化為白虎,提高了整個白虎一族的水準(zhǔn),白釗這個正統(tǒng)傳承人無形中跟著受益。小白虎被撓得吐出半拉舌頭,撲到他懷里,大腦袋蹭來蹭去。石子礫一頭霧水,只好先將此事放下,專心游啊游。現(xiàn)身的大佬越來越多,石子礫悄悄摸出手機(jī)來咔嚓咔嚓拍了幾張偽合影,發(fā)給葉瀚海和蓬萊校長:“眼熟嗎?”葉瀚海表示都不認(rèn)識,還是蓬萊校長見識更廣博些,給他發(fā)了個視頻邀請:“這些都是跟我差不多同一時代成長起來的人物,他們都以神龍自居,或多或少傳承了真龍血脈,你能與他們同道而行,真是福緣深厚?!?/br>校長本人是旋龜,同龍族沾點(diǎn)邊,也被這突然冒出來的佩璇大帝剝奪了相當(dāng)一部分血脈的力量,臉色也很虛弱。石子礫表示很淡定,大乘、渡劫期的大佬們固然厲害,他也是跟三個末法大帝有過牽扯的人了,完全不虛嘛。一只渡劫期的電鰻從他身側(cè)游過,校長聲音都低了八度:“就是這個人,上學(xué)的時候天天搶我的零花錢!”那時候蓬萊仙家學(xué)院始建,第一任校長是現(xiàn)任校長的師父,當(dāng)師父的都心疼徒弟,作為嫡傳弟子,他每個月比別的學(xué)生能多拿到一百上品靈石,前腳剛拿到手,后腳就被人搶了。如此血海深仇,無怪乎校長記到了現(xiàn)在,這么多年過去,仍能一眼認(rèn)出仇人。校長嘆息道:“他是我們那一屆天資最好的,后來我聽聞他墜入魔修,還為他可惜,想不到他修為高至渡劫大圓滿,離成仙也不過一步之遙?!贝蟪痣y報(bào)了。嘖嘖,想不到校長還有這等青蔥歲月,石子礫禁不住多看了這電鰻幾眼,電鰻好似感應(yīng)到了,冷不丁把碩大的腦袋轉(zhuǎn)了過來,森冷得盯著他,這片海域立時被電光籠罩,噼里啪啦的電弧聲讓人不寒而栗。他這一招足以秒殺煉虛期乃至以下的所有修士,而石子礫偽裝的鯉魚精才剛凝魄期,能魂飛魄散、不得超生。這二話不說就下死手的行徑,也忒霸道了。石子礫早一步覺察到不對,急忙念道:“掌控雷電的男人!雷電法王楊永信!”與此同時,手執(zhí)筆在乾坤書頁上三兩下畫了個避雷針出來。楊叔出馬,將雷電全都引到避雷針上,石子礫本人是沒事兒,他新買的手機(jī)被劈成了渣渣,非但如此,他丹田中的游戲機(jī)、電腦等電子產(chǎn)品也全都報(bào)廢了。石子礫倒還沒什么,極光大帝特別激動,一蹦三尺高不說,袖子都擼起來了:“我們兩個合力,今天就吃鰻魚干了!”被召喚出來的楊永信突然興奮莫名,深深吸了一口氣:“有網(wǎng)癮少年的味道!”鉆進(jìn)了石子礫的丹田,手持電棒對著極光大帝揮舞,極光大帝莫名其妙,被毀了掌機(jī)心情正不好,一巴掌將他拍成了rou泥。極光大帝沒有理會這個小插曲,鄭重道:“你我合力先拿這鰻魚練練配合,再去弄死那個突然冒出來自稱佩璇大帝的玩意?!?/br>石子礫問:“有幾成把握?”人家一句話,把這么多龍子龍孫的血脈都給剝奪了,要說這不是龍族真·老祖宗,誰信?這縱然是個假的,怕也得有大帝級別。極光大帝笑道:“我懷疑,怕是這衍龍九變功法有致命的缺陷,什么為下一世鋪路,坦然接受己身已亡云云,不過是唬人的?!闭缢苑Q是石子礫的老爹,讓石子礫消除戒備心一樣,佩璇大帝在傳承給封郁的功法上動了手腳,還故作高姿態(tài),實(shí)則是一個套路,不過是讓封郁安心修煉此功。衍龍九變功法到一定火候——例如第五變時,佩璇大帝埋在其中的后手被揭開,奪舍重生。以為的大機(jī)緣,不過是奪命符。極光大帝越想越有趣,哈哈大笑:“驚喜嗎?”得說佩璇大帝這一手,比他狠多了。石子礫面色微變,半晌沒有出聲。這倒是完全能講得通,大帝們拼搏了一輩子,攢了無數(shù)法寶功法,豈肯甘心為他人做嫁衣?這不是父子傳承,沒有啥脈脈溫情,這是屠宰場,豬養(yǎng)肥了就殺了吃rou。他明了了極光大帝的意思,他不會坐視封郁被吃掉,幾成把握都不重要,這一仗是必得打的。石子礫道:“也就是說,東海深處出現(xiàn)的這生靈,是侵占了我?guī)熜稚眢w的真佩璇?”那他師兄的神魂去了哪里?他若有所思,低頭撓了撓小白虎的下巴,是了,沒準(zhǔn)是神魂損傷太嚴(yán)重,暫時喪失了神智,徒留本能在,才會行事這般幼稚,待他又極為親近。——同一時間,石子礫想到了一個可能的盟友——準(zhǔn)確說是八十一個盟友——魔教教主桑星華,他傳承的那相澤大帝的功法,沒準(zhǔn)也埋了雷。就算沒有,也可以這么忽悠嘛,凡事就怕一個萬一,桑星華敢拿自己的命去賭相澤大帝會傳承功法下來,不是打著重生的念頭?石子礫畫了個新的手機(jī),打通了查號臺:“麻煩請幫我查一下桑星華的手機(jī)號,對,就是那個建立了魔教的人族修士。”他用言靈打通了查號臺,只要桑星華有手機(jī)號,那就鐵定能查出來,可惜桑星華這老古董竟然不用手機(jī)。石子礫苦思冥想了一陣,猛然想起來了一個人,忙撥通滿辰的電話。前任魔教三十六天罡之一天異星的滿辰改邪歸正后,蹲守幼兒園給小朋友們做甜點(diǎn),順便懲治了不少虐待孩子的幼兒園老師,不問修真界之事已久,乍然看到他的來電,恍如隔世。一聽石子礫問如何聯(lián)系桑星華,滿辰還當(dāng)正道要圍剿魔教,死活不肯說,石子礫不好詳說,拿自己神魂發(fā)了咒誓,滿辰才道:“我有魔教招生辦的電話,這就發(fā)給你?!?/br>從魔教招生辦到桑星華接通,又廢了一番功夫,幸而負(fù)責(zé)招生的正好是桑星華某個化身,石子礫背了一遍他的技能表,這才把人唬住。桑星華萬萬沒有料到自己本源的秘密竟然已被人窺破,接電話時手都在抖:“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當(dāng)然不能照實(shí)說,打完了佩璇大帝,正道和魔教說不定得懟一場,還是得留點(diǎn)底牌在手中。石子礫發(fā)揮自己編劇的天賦才能:“我不是有個召喚獸,叫針口惡鬼嘛。我某天跟他聊天,說起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