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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很多問題?!苯嵲拰嵳f:“其實根本什么也解決不了,我愛人講的很對,人要做自己想做的事,走想走的路,在對的路上才會遇見對的一切,離職之后我會試著轉(zhuǎn)去公立醫(yī)院,繼續(xù)在整形方面的探究?!?/br>院長對他的生活了如指掌:“公立醫(yī)院的薪資水平,你是非常了解的,恐怕用來還你那座豪宅的房貸,不是件容易的事?!?/br>“房子啊……”江皓微笑:“我已經(jīng)管朋友借錢還完欠款,掛在中介去拍賣了?!?/br>院長從前一直覺得他是個唯利是圖、冷酷無情的醫(yī)術(shù)精英,所以對今日聽到的一切都無法理解,皺眉不止。“要是只有我一個人,要那么大房子干嗎呢?”江皓有點走神,喃喃道:“而且……我想接手個日料店,本金還是需要些的……不說這個了,更詳細的理由我都寫在辭呈里,這些日子,承蒙您的照顧,總而言之我心意已決,也請您不要再勸說?!?/br>——作為亞洲經(jīng)濟最發(fā)達的國家,日本這個地方左煜之前可來逍遙過不少次,可是此次尋回周舟之旅,卻叫他毫無玩樂之心,將其欺負走后,更是食欲消失、輾轉(zhuǎn)反側(cè),第三日終于頂著個黑眼圈、拎著亂買禮物又去了餐廳,再沒有頭一回拜訪的趾高氣昂。正在院子里挑逗野貓的黃莉瞧見被服務(wù)員帶來的他,低下頭晃著貓薄荷說:“你還來干嘛,周舟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沒有找你問話嗎?”左煜訕訕道:“對不起?!?/br>“我猜你的對不起,根本不值錢?!秉S莉摸著小貓的腦袋問:“是不是整天做錯事、整天道歉,根本不往心里去???”左煜幾時被女人如此盤問過,心里瞬間不滿,卻也無可奈何,探頭探腦地說:“我真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對,沒開玩笑,周舟呢?”“去看我公公了,他不想見你?!秉S莉站起來,拍拍褲子就要走。“喂!”左煜追過去攔住她,而后憋屈地哀求:“jiejie,你幫幫我吧?!?/br>“想見周舟?”黃莉問。左煜點頭。“希望我通融、幫你說話?”黃莉又問。左煜繼續(xù)頷首。黃莉微笑:“可以啊,你先去幫我把柴火劈了,我再考慮考慮?!?/br>“你!”左煜氣惱。黃莉攤手:“我可沒強迫你,不愿意的話隨時離開就是了?!?/br>左煜皺著眉頭沉默了兩三秒,丟下禮物說:“好。”而后就不情不愿地走到柴火堆旁邊,拿起砍刀問:“怎么劈?”“上網(wǎng)查啊,這年頭什么東西網(wǎng)上沒有?!秉S莉打了個哈欠:“我去睡午覺,你慢慢弄?!?/br>講完這話,她還真踩著拖鞋回去慵懶的臥房。——左煜是名副其實的富家公子,雙手不沾陽春水地長大,唯一有過的揮汗如雨的行為就是體育運動,所以當(dāng)真在院子做起苦力劈柴火,真不知是心里的憋悶多些、還是身體的疲憊多些。黃莉一睡不起,倘若現(xiàn)在走掉,肯定會被她看不起,見周舟更是天方夜譚的事。這般思考完畢后,滿頭大汗的左煜還是咬著牙繼續(xù)堅持,一劈就是兩三個小時,待到刻薄的女主人再出現(xiàn),已經(jīng)累到肌rou抽筋,雙手全是血泡。黃莉揉著眼睛瞧了瞧宛如從水里撈出來的小少爺,擺擺手道:“成了,夠用了?!?/br>左煜放回斧頭,真是一動也不想再動,擦著下巴上的汗追問:“周舟呢?”“嗯……來幫我切蘿卜,切完了就告訴你?!秉S莉微笑。左煜瞬時間咬牙切齒,目露兇光。黃莉不為所動地在井旁邊的木盆里洗干凈手,垂著眼睛說:“過來?!?/br>左煜宛若上了賊船,別無選擇地靠近。誰知道黃莉一盆涼水傾瀉而下,直接把他潑成了落湯雞。“我cao!你干嗎?!”左煜差點原地跳起來。“看你臟兮兮的,怎么能讓你進廚房?”黃莉覺得理所當(dāng)然,呼喚服務(wù)員說:“給他找身廚師服來,沒有就拿周舟的。”左煜的小臉都氣歪了,怒氣沖沖道:“大姐,你不要太過分。”“你隨時可以走,我又沒攔著你?!秉S莉在木屋門口的臺子前打開她寒光四溢的專業(yè)刀具盒,拿出一把最長的親手磨了起來。左煜越發(fā)覺得這女的有點變態(tài),頭皮忍不住開始發(fā)麻,廢話也不再說出口了。——同在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環(huán)境下長大成人,黃莉有千百種方法折磨左煜這個不會為他人著想的小屁孩兒,一連三天,不僅叫他去干那些臟活累活,還讓他親手煮飯端去給刁蠻的食客吃,挨了好一頓臭罵,待到周舟從伊藤先生那兒回來時,對著院子里蓬頭垢面挑水劈柴的人簡直不敢辨認,呆了好幾秒才叫道:“小老板……你怎么在這兒……”左煜幾乎以為自己見不到周舟了,聞聲激動地扔下水桶,沖到他面前說:“你、你回來啦?”“……嗯?!敝苤垡琅f覺得不太自在,不敢對視:“你在干嗎?”“還不是那個老妖婆,我想見你,她就以此為要挾折磨我!”左煜伸出傷痕累累的手一臉哀怨。周舟無語,半晌又問:“莉姐呢?”“在睡覺?!弊箪舷訔壍赝蛑髋P。“你跟我過來?!敝苤蹘е叩皆鹤影察o的角落坐下,從屋里找出醫(yī)藥箱,用棉簽幫他給破掉的水泡消毒,輕聲道:“別再鬧了,你回家吧?!?/br>“對不起,那天我……”左煜已經(jīng)后悔透,幸好他實在是對著同性的身體下不去手,否則真的強暴了小廚子,那恐怕兩人這輩子都過不好了。“誰都有沖動的時候,沒什么對得起對不起的。”周舟咬了下嘴唇,皺眉道:“反正我的話說的很明白,你就是我的朋友,如果你非覺得朋友這個詞一文不值,只有談戀愛才重要,那我也無話可說,我對你沒有那個意思,以后也不會有。”“我沒說一文不值……”左煜變得垂頭喪氣,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繼續(xù)無恥糾纏,黃莉瞬間就會拿著剔骨刀出現(xiàn)。“這些年啊,看著你換了一個又一個女孩兒,我一直都想講,又怕你覺得冒昧……”周舟抬眸道:“善待愛情,認真地找個合適的姑娘定下來吧,和真正喜歡的姑娘在一起你會很幸福的,幸福了,便不會糾結(jié)無謂的事了。”左煜不回答。他算不上什么哲人,給不出關(guān)于愛情的定義。只是每次想到周舟過得不好,心就是揪著的,想到他記掛著別人、要跟別人走了,就難過得要命,根本提不勁兒考慮任何其他。“還有,喜歡男人這種屬性,本來就是天生的,勉強不來?!敝苤勐冻鲭y堪的笑:“我出柜就是因為爸媽都看到我日記,發(fā)現(xiàn)我暗戀隔壁的學(xué)長,才惱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