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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靜止不動,然后慢慢的拿開了手指。白之無聲的笑了笑,小心撥開圍在宋遠脖頸的頭發(fā),這動作做了一半,他突然一頓,又是笑了聲,這場景前日他才做過,不過現(xiàn)在明顯大膽了點,因為他還摩挲了一下宋遠抿起的淡色嘴唇。沒什么感覺,畢竟他就輕輕的摩挲了一下,跟羽毛一樣,這要有什么感覺得仔細的摸幾遍才行。不過他還是很愉悅,心情被滿足了的愉悅。自這日之后,白之隔幾天就會這樣幫宋遠按摩著入睡,不規(guī)律,像是他突然想起來了有興致了就幫他按摩一下,很隨意,他倒是想每天都幫,不過怕適得其反啊,他是個有勇又有謀的魔教教主,知道循序漸進。而宋遠也因為白之的態(tài)度越來越自然,沒再覺得奇怪別扭之類。在魔教的日子他一天天都過得很充實,上午跟白之一起去藏書閣,他看書白之看教務,下午他們一起去看元寶,他順便請教右護法一些問題,或者白之帶著他到魔教的后山,兩人或對弈或喝茶,氣氛十分融洽平和,有一種他們其實已經(jīng)認識了許久的錯覺,宋遠從心底里喜歡這種生活。他想要的,就是這種生活,安安靜靜,他做著自己的事,累了抬頭看看風景,而身邊有沒有人不重要,不過白之坐在他身邊倒是讓他好像,更加舒坦了。白之放在藏書閣桌案邊角的畫卷從原先的一卷增加到了六卷,宋遠沒再問過那是什么,第一次的時候白之已經(jīng)告訴他了,嗯,不好奇。元寶也能下地走路了,就是還是很怕白之,這讓宋遠很無奈,元寶跟他說白之很兇,可他看...并不啊。“少爺,我已經(jīng)能下地了,我們什么時候走???”元寶小聲的說著,眼睛小心的看著窗外荷花池邊的白之和右護法,他如今是不擔心少爺在白之那里吃虧被折磨了,這么些天,他看出來白之對少爺挺好的,可他還是想趕緊走啊,那白之看他的眼神太兇了,而且這里總歸是魔教,不是什么好地方。走?...聽到這個字,宋遠愣了一下,有一瞬間,他內(nèi)心里涌出來的是抗拒,不舍,不想離開,不想走,宋遠驚訝自己的想法,他是什么時候,有這種念頭的?這里是合他心意,白之為人也很好,可他又不是這里的人,為什么不想走呢?他只是不得已留在這里避難而已,元寶再有十幾天就徹底好了,他該走了,宋遠不自禁的透過窗戶看向白之,他還是緋紅色的衣袍,不過今天這件上面的紋路繁復許多,而白之穿著它立在一池荷花前,衣擺隨風輕輕動著,他微微低頭,側臉俊美的如同被雕刻般,薄唇勾著,他這個角度看不到他的眼睛,但依然可以想象的出那雙桃花眼有多好看,此時那眼里定溢著笑意,讓人看一眼便覺得要陷進去了一樣。白之身邊的右護法也是俊美過人,氣質(zhì)出塵,廣袖長袍,可宋遠只看著白之,他皺了皺眉,收回視線看向元寶,“再等半月,你傷勢徹底痊愈了就離開?!?/br>而事實上此時白之眼里可沒有笑意,他勾著唇對右護法說:“真想把那個元寶從這里扔下去?!?/br>右護法:“...”練武之人,耳目過人,他們雖站的遠,可的確還是能聽見屋里的話,“本來我想著第一次見面就把元寶嚇一嚇,這樣他就不敢再找宋遠了,誰知宋遠自己來看他了?!?/br>白之深覺自己現(xiàn)在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右護法看著池面依舊不說話,白之心情不好,瞥了他一眼,“本座說話你沒聽見?”右護法:“...屬下聽見了?!?/br>白之嘆了口氣,宋遠要走他倒是不在意,畢竟還有半個月,他現(xiàn)在想的是宋遠怎么還沒發(fā)覺他的心思,想到這,白之道:“小右你說,究竟怎樣才能讓宋公子知道我的心思?我又是撩又是調(diào)戲的,宋公子完全沒察覺到,我好郁悶。”右護法:“...”能在說郁悶的時候把臉上的笑容收一收嗎?白之這幾天真沒閑著,他是又光著上身在宋遠面前晃蕩的又是時不時壓低聲音在宋遠耳邊說話撩他的,最近他更是直接上手了,可惜宋遠完全沒感覺,還很自然的問他這么了,白之覺得宋遠或許根本就不知道斷袖這個詞。不過樂趣還是有的,看著宋遠的那些反應,覺得很可愛,很有趣,越相處就越這么覺得,宋遠其實很好懂,看著淡然冷靜,其實并不是,他內(nèi)心敏感細膩,對他好的人他會對他好,對他不好的人他也很平靜,就像置身事外,不關他事一樣,白之還發(fā)現(xiàn),宋遠很喜靜,不是厭煩身邊的人吵吵鬧鬧想要安靜點,而是真的喜歡靜,他可以一坐就是幾個時辰,白之給他畫了那么多畫他都沒發(fā)現(xiàn)就可以看出這點。屋里元寶還在說話,他嘰里咕嚕說了一通后,突然像是自語一般道:“也不知道老爺他們到底怎么樣了...”到底生活了那么多年,他惦記一下也是情理之中,而且他看少爺已經(jīng)望著窗戶走神了很久了,這才小聲的說了出來,不過他一說出來宋遠就回神了,看著他,“我也不知道...兇多吉少吧?!?/br>元寶沒想到宋遠走神了還能聽見他的話,頓時急了,“少爺我不是故意提這個的,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我我...”宋遠笑了一下,道:“沒事,我也想過的?!笨上霘w想,除了想,沒其他的了。元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哎自己真是躺了這么多天躺傻了,少爺聽見了就聽見了,他這么著急干什么?不知道的不定怎么誤會呢。而屋外的白之聽到這個話題皺了皺眉,他問身邊的右護法,“小左該回來了吧?”左護法追查返魂丹追查到了皇室,那個叛徒把返魂丹喂給了當今的公主,是什么公主白之沒細看,他在意的只有返魂丹而已,返魂丹被服用了,服用的人是皇家的公主,那就讓皇上給他賠償,左護法去辦這事了,前一陣辦完回來的時候順便說了一句宋大夫,他隱隱有預感,就又讓左護法出去查這個宋醫(yī)生了,左右不過幾天的時間,而現(xiàn)在,該回來了。右護法點了點頭:“昨日飛鴿傳書說今日下午就該到了?!?/br>第10章第十章宋遠看時間差不多就起身準備離開,而恰巧此時白之也往屋里走,白之對右護法說:“小左回來了讓他別急著找我,等晚上?!?/br>右護法應了聲。宋遠沒注意腳邊的椅子被絆了一下,隨著疼痛傳來他整個身子也猛地往前傾,手下意識的抬起來要撐住東西,白之這時離他還有些距離,看見他要摔,連忙運了點輕功飛到他跟前,一手握住宋遠懸空的手,一手摟住宋遠的腰身將人帶進了自己懷里。“怎么這么不小心?”白之挑起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