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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真正和男人滾在一起,那個人也不會是你宋殊遇?!?/br>“那是誰陳友良?”中了一拳并不可怕,真正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徐知青這讓人捉摸不清的態(tài)度。宋殊遇冷笑著,渾身散發(fā)的戾氣比一個黑道分子還可怕,他用捕獵的眼神盯著徐知青:“你憑什么認為,你有資格和我斗?”“呵,陳友良是嗎?就憑他?”聽著宋殊遇危險的語氣,徐知青心里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你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宋殊遇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我想干你啊,寶貝兒。你能讓我干?你他媽不是說……”就算我真正和男人滾在一起,那個人也不會是你宋殊遇。可是,當宋殊遇看到徐知青一臉受傷卻又忍著不說的表情時,他到嘴邊的話,想被堵住一般,再也說不出來。動了動嘴唇:“你們玩吧,我先走了……”眼看徐知青也要追過去,陳友良順勢就拉住徐知青:“別去,讓他自己靜靜。”“可是……”“其實你壓根不必擔心他,他身份不一樣,暗中保護他的人肯定很多?!闭f到這里,陳友良停頓了一下,微微笑著卻說出一句讓徐知青很傷心的話來:“倒不如放他回原來的世界,我么和他本來就不一樣?!?/br>“不,不是的。我是,真的把他當?shù)艿芸础?/br>“可是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這個點你的其他朋友都要到了,你不在場也不好,要不你留在這里,我去找他……”“恩,那好吧!”徐知青嘆著氣說道,現(xiàn)在只能這樣了哎?!澳悄阈⌒狞c,要是實在沒找到,就算了吧。就像你說的,大概總是有暗中保護他的人,其實……還輪不到我關(guān)心?!?/br>是啊,你知道就好。呵呵。陳友良暗自笑著,匆匆離開之后,其實他沒多久就找到宋殊遇了。更明確來說,是宋殊遇打電話約他的。///推開門,里邊是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音樂勁爆嘈雜,與身后安靜的霓虹燈光形成鮮明對比。看啊,本性畢露。人前,你是溫潤如玉,玉樹臨風的宋家接班人宋殊遇,人后,在這種地方花天酒地也不足為奇……“一杯威士忌?!标愑蚜荚谒问庥錾磉呑?,對吧臺的服務員說道。“怎么,今天暴露本性了?不再裝孫子了?”聞言,宋殊遇也笑,也懶得和他廢話,直奔主題:“不如我們來交易?!?/br>“呵,你是想說要我把煮熟的鴨子讓給你?”陳友良自是個聰明人,這點事情怎可能想不到?和徐知青撕破臉了,當然就想要從他這個對手身上下手了,真是一個可怕的對手呢,心狠,下手狠也就算了,關(guān)鍵是還有家勢給他撐腰……“雖然,我不喜歡你這個比喻,但說的確實沒錯。”說到這里,宋殊遇喝了一口精餾伏加特,純度極高的酒,僅淺嘗一口嘴唇就微微發(fā)麻,但是宋殊遇很喜歡這種感覺,一般來酒吧這種地方他都會點上一杯精餾伏加特讓自己先麻痹……其實從小到大他也沒來過幾次酒吧,一想到這次居然僅僅因為徐知青就扛不住來酒吧喝酒,不禁覺得可笑。“難不成,你要我開個價碼,你給錢,我拿錢走人,不再見徐知青?”“確實?!毕氲竭@里宋殊遇不禁勾起嘴角:“想你陳友良也不是這種貪財?shù)娜?。不過,現(xiàn)在的你并沒有能力和我斗!”“那我們還真是彼此彼此。你想憑幾個月的相處把我和徐知青十幾年的交情比下?”說罷,陳友良也小酌了一口威士忌:“這樣的你,未免太狂妄了一點?!?/br>“你知道徐知青為什么戒備著你?”陳友良修長的手指微微靠著被柱,搖了搖,蔚藍的液體在三角杯里搖晃著:“就算退一步來說,知青真的對你有好感,但是,就憑現(xiàn)在的你,是拴不住他的!”因為你是在錦衣玉食中長大的少爺,每天過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被人伺候慣了,是純粹的拿來主義,又怎么知道去愛人?徐知青對于你來說,也不過是一種放松精神的物品而已,正因為從未得到,才想要得到……“呵,我宋殊遇想得到的東西,還從沒有失手過。”“哦?那我拭目以待?!标愑蚜己韧晔掷锏耐考桑鋈幌氲绞裁从中锊氐兜恼f道:“這酒啊,真是個好東西,它讓人麻痹,也讓人有機可乘,相信你宋殊遇也沒有精神潔癖到不吃雛兒的地步吧!”這么明里暗里的暗示,相信宋殊遇自然是懂了。陳友良一瞥宋殊遇越握越緊的拳頭,為了保住他的小命,看來他是得離開了。作者有話要說: 群號:603187947敲門磚:我的任何一部書名或人名好吧,其實這本書就要完結(jié)了。不過這只是第一部啦……嗚嗚,不過好像沒什么人看……第16章016霸王硬上弓由于大家明天都要上班,徐知青也心事重重的,在KTV各自唱了幾首就散場了。等到陳友良回來時,徐知青還特意左右探了探頭,發(fā)現(xiàn)沒有人影,這小臉兒不禁又塌下去了。“怎么,你看到我還不高興了是吧!那我走,反正還有幾個小時就要坐車了!”“哎,現(xiàn)在沒心情和你鬧呢!”徐知青都懶得和陳友良斗嘴:“宋殊遇呢,找到他了嗎?”“這個……”難不成要說宋殊遇在酒吧?那他家徐知青不得飛過去了么。“他在專車里,看樣子不是回星城小區(qū),當時我站地上呢,也沒法攔車。”“……”聽了這話,徐知青本來就沉的臉,不自覺又拉下來了!“行了你,這兩嘴角都要掉到下巴下面了!真丑!”陳友良捏捏徐知青的臉蛋,冰涼冰涼的:“看看你,臉都被秋風給吹紅了!”“哎,我送你去車站。”徐知青嘆口氣說道,心里安慰著自己:就算想也沒用,別人是大少爺呢,而且有腿有手的,跑哪去他都管不著,而且都不接他電話,他還能找個GPS按他身上給他定位不成?“怎么,你終于想通,要和我相親相愛了?”看陳友良忽然貼近,而且?guī)缀跻獟叩剿橆a的嘴唇,只覺一陣惡心,嫌惡的拍開:“我靠,你惡心不惡心!”“呵,我親你惡心,宋殊遇親你你倒是樂意了?”陳友良看似無意的問話,卻是側(cè)旁敲擊,雖然這答案他早心里有數(shù),但有時候他還是想親耳聽答案,盡管這個答案可能不那么讓人滿意呢……這么一問,徐知青倒真的猶豫起來。是啊,怎么同樣是朋友,陳友良親他他就覺得惡心了呢。徐知青呵呵笑著,仿佛自言自語的說道:“其實我也覺得奇怪,為什么,偏偏就是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