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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謝元娘,謝元娘一個失了娘家的人,又不得夫君喜愛,可想而知日子過的如何。 上輩子嫁為人婦的謝元娘生活在內(nèi)宅斗不過蔣才,今天老天爺把機會送到她眼前,總要為上輩子自己受的委屈先找些甜頭回來。 謝元娘心里有了計較。 上輩子她活了三十多歲,早就是學會了謀定而后動,她先打量了周圍的環(huán)境,看到不遠處有一處假山,石頭堆出來的小山巒有條彎彎曲曲小路,直通上面的亭子,只是太高,只能看到亭子尖上面棱角。 她就近撿了些石子在手上,讓令梅在原地等著,她快速奔假山而去,假山看著不大,謝元娘從假山的這一頭,繞到假山的另一頭,卻足足走了半柱香的時間,躲在大石頭后面,她探身子往前看了看,正好看到背對她而立的蔣才。 謝元娘唇邊銜著一抹壞笑,同時掂了掂手里的石子,一邊擼起寬大的衣袖,用力一揚,手里的石子就飛了出去。 肖肩細腰,明明一副嬌弱我見猶憐的模樣,可是扔起石頭的動作卻一點也不含糊,一顆接著一顆,顆顆打中蔣才,從頭到身子,哪怕蔣才被驚動往人群里躲避,謝元娘仍出去的石子也沒有落空。 這一刻,謝元娘感慨萬分,上輩子陪兒子練投壺果然是明智的做法,剛重生回來便用上了。 第三章:宴會3(暗懲小爵爺) 做完這些不多作停留,謝元娘沒有按原路往回走。 而是直接順著彎彎曲曲的小路上了假山,石頭是從一處打過來的,那些人定會第一時間往剛剛石頭飛來的方向而來。 這樣一來,有人沿著假山后面走,謝元娘走的慢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已爬到半山腰。 謝元娘還能聽到身后吵嘩的吵鬧聲,及蔣才的尖叫和痛呼聲。 “小爵爺?!笔潜娙说捏@呼聲。 “是誰?敢躲在暗處打小爵爺,有膽量的別做縮頭烏龜?!备腥舜罅x凜然的喊出來,他們所處的位置四面有假山,根本不知道人藏在了哪里。 蔣才的額頭已經(jīng)見了血,面色陰沉,咬牙切齒道,“給小爺搜?!?/br> 一句話落,圍著蔣才的人已經(jīng)四下散開,卻皆往剛剛石子飛來的方向而去。 從假山上的小路走,必定要經(jīng)過假山上的亭子。 之前在山下只能看到亭子頂端的角,此時路過亭子,謝元娘才發(fā)現(xiàn)亭子里有人。 她心下一凜,山下還能聽到蔣才一行人的吵鬧聲,又不能退回去。 可就這樣從亭子里穿過,豈不是將自己暴露在外人面前? 時間緊迫,也沒有給謝元娘多做遠擇的機會。 她心一橫,埋頭快步繞到亭子外側而過。 眼角的余光只能掃到是一褐色常服及白色常服的兩男子在下棋,她走的快,又有些自欺欺人的不想驚動亭內(nèi)的兩人,所以連亭子里坐著的人什么模樣也沒有清楚。 一口氣走到山下,謝元娘才深呼一口氣出來,她知道剛剛她是在自欺欺人,山下動靜那么大,亭內(nèi)的兩人除非是聾子才聽不到,何況她又從亭子一側繞過,離的那么近兩人怎么可能不會發(fā)現(xiàn)她? 謝元娘想的確實沒有錯,這一切的前后,早就被亭子里的人攬入眼底。 白袍男子雙眸盯著身前的棋盤,哪怕謝元娘路過亭子,也渾然不受影響,他白容蒼白,渾身帶著病態(tài),輕咳之聲才將褐色道袍男子落向女子背影的目光引回來。 謝元娘眼下顧不上亭子里的人是誰,與令梅剛剛匯合,就見有人也從假山上下來,正是蔣才狗腿中的兩人,他們一路下來,看到站在這邊的謝元娘主仆亦是一愣。 “原來是謝二姑娘,不知謝二姑娘剛剛可有看到有什么人從這里經(jīng)過?”十五六的少年眼睛一亮,平時不修邊幅的人,此時規(guī)矩的上前見禮,看著就有些滑稽。 誰會把偷襲的事懷疑到京成雙姝的身上,何況還是其中長相明艷的謝元娘。 “我和丫頭迷路,剛走到這就聽到林子里一片吵鬧聲,你們到不如去那邊看看?!敝x元娘擺出平時清傲的模樣,指著蔣才他們的方向,然后眸子微晃,“剛剛看到你們從假山上下來,遠遠的看著上面似乎還有個小亭子,不知道從上面往下看杏花林的景色怎么樣?” “剛剛只顧著找人,到亭子里到?jīng)]有多停留?!苯鹆瓿堑谝徊排鲃映衷?,兩個少年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 “那.....亭子里可有人站在那觀賞?”謝元娘試探問。 兩人齊齊搖頭,“亭子里到?jīng)]有人,謝二姑娘若是喜歡,可以上去觀賞一番?!?/br> 亭子里沒有人,那兩個人走了?又沒有驚動這些人,難不成這假山里還有秘道? 謝元娘沉思,也不知道那兩個人是郡王府的食客,還是今日參加杏花宴的客人,不論是哪一個,若是看到了她打人的事,這事都不好處理。 心下帶著隱憂,謝元娘又暗吐一口氣,她只是路過亭子,可也不能代表就是她動手打的人,若真有人指認她,她心想咬死了不承認便好。 思忖了一下,謝元娘打聽到自己想打聽的事,便不再多說,只淡淡的對兩人笑了笑,態(tài)度也冷落下來,“你們在找什么人?” “剛剛不知是誰暗下里對小爵爺動手....”一個要說,被另一個攔住,兩人齊齊沒了聲音。 蔣才愛面子,這兩人當然不敢把蔣才被人偷襲的事到處說,不然少不得要被牽怒。 謝元娘故意裝出驚呀的樣子,“對小爵爺動手?不會吧?還有這么厲害的人?” 令梅在一旁強忍笑意,又一臉的驕傲,這么厲害的人可是她們姑娘。 兩個少年嘴角扯了扯,敢打小爵爺不是嫌棄自己命長嗎?怎么會是厲害呢? “即是遇到了,我也湊個熱鬧,過去看看吧?!敝x元娘不管這兩人怎么想,輕搖著腰枝繞到青石小徑上,往蔣才那群人走去。 謝元娘手里的團扇輕輕的搖著,剛走近就看見蔣才因沒有找到人,而牽怒的正欲對那青袍少年動手。 她聲音嬌弱弱的,又清爽透亮,“喲,小爵爺真被這人打了?剛剛聽了我還不信呢,不會是這個十二三的少年打的吧?看著瘦弱,到像久沒有吃飽的樣子,沒想到還能把小爵爺給打成這般。依我說,這樣膽子大的人可不多,小爵爺今日便當著眾人的面打他,那也沒人敢挑了毛病出來。” 避其銳氣,擊其惰歸。 蔣才這人最愛面子,謝元娘也正是利用了這一點,蔣才是怎么受的傷,在場的人明白,蔣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