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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父親的緊張,父親因為劉將軍求情而被降職,從正二品降到五品,也算是一擼到底,也難怪她才提了一句,父親就這么擔心。 關(guān)心則亂,謝元娘想到這兩日自己猜測的那些,看著父親一時之間也是五味參雜,她有很多的話要問,沒有發(fā)生的事問起來,也不知從何問起。 “父親,若是有一日母親厭了我,父樣會站在我這邊嗎?”她終是忍不住想要一個答案。 謝父愣了愣,看著女兒略有些白的臉,以為是剛剛的話太嚴重把女兒嚇到了,笑道,“胡亂想什么,父母哪有厭棄自己兒女的,便是你們闖了天大的禍,也有父母為你人擔心?!?/br> 說到這,謝父看著女兒,恍然明白了,他悠悠的嘆了口氣,“今日我過來就是想和你說說你母親的事?!?/br> 謝父端詳著女兒,感慨頗深,伸手揉了揉女兒的頭,就像小時候一樣,“坐下來,父親和你說說。” 這是有她不知道的內(nèi)情? 謝元娘坐到了軟榻的另一邊,認真的看著父親。 謝父看著女兒聽話的樣子,心有些悶,聲音也不由得低沉了幾分,“當年你母親生下你和你jiejie之后,特別是生你的時候傷了身子,那時大夫曾說不能再有子嗣,你祖母知道之后就要給我納一房妾進門,我回絕了,你祖母一氣之下離開金陵回了老家,之后隔了幾年才有了鳴哥,縱然這樣,你祖母也惱了我,一直不肯回到府中?!?/br> 謝元娘才知道還有這樣的過往,“母親其實心里一直在怪我,若不是我,她也不會被祖母蹉跎吧?” 當婆婆的看不上兒媳婦,有很多種法子收拾,便是最簡單的立規(guī)矩,也能把人折磨的沒有人樣,謝老夫人又只是一個農(nóng)家婦人,折辱兒媳婦的法子更多,孔氏是大儒家出來的,可想而知當年的日子過的有多難。 謝元娘黯然垂頭,衣袖的手不知不覺的慢慢攥緊,“難怪母親不喜我?!?/br> 不喜歡到甚至去設(shè)計她這個女兒壞了名聲,足以見得已經(jīng)變成了恨。 謝元娘的鼻子忍不住的酸了起來,眼底也蓄滿了淚水,“我理解母親,不怪她。” 是啊,給了她這條命,就夠了,她還想奢求什么呢? “元娘,你母親只是有時轉(zhuǎn)不過那個彎,心里還是真心疼你的?!敝x父看到女兒傷心,卻不知道要怎么安慰。 只覺得任何話都變的空白。 謝元娘嗤笑,“我明白?!?/br> 真心疼她? 做為一個母親能去設(shè)計毀掉女兒,那是疼嗎? 謝元娘悲從心來,面對仍舊在為母親說話的父親,一時之間只看到父親的嘴一張一合,說了什么卻一個字也沒有聽到,安靜的似只有她一個人。 不知過了多久,聽到父親喚她,謝元娘才抬眼看過去。 謝父原本還想再勸幾句,結(jié)果一對上女兒茫然的眼神,到嘴邊的話竟怎么也說不出來了,張了張嘴,良久才重重的嘆了口氣,“時辰不早,你也早些歇了吧。” 又收著桌上的畫,道,“這個我?guī)ё?,放在你這里不安全,這事也不要對外人講起。” 謝元娘張了張嘴,只能看著父親把畫收起來。 謝父還以為她省不得,“這畫你留著不好?!?/br> 卻也不說哪里不好,帶著畫走了。 謝元娘把人送走,令梅幾個才從暗處走出來,看她們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樣,就笑了,“不是讓你們?nèi)バ菹??怎么還在這?” “老爺發(fā)了火,奴婢幾個怎么睡得著。”令梅還在后怕。 謝元娘笑道,“都去歇著吧?!?/br> 寒雪上前兩步,“姑娘,奴婢今天聽說大姑娘明日要去游湖?!?/br> “去游湖?”謝元娘原本已經(jīng)要回屋的身子停下來。 jiejie性子喜靜,平日里除了宴會,極少出去,府中又出事,加之族學辯論會的事,按她的性子該去族學才是。 換做是以前,謝元娘不會多想,只是有了上輩子的事,謝元娘到不由得不多想了。 “奴婢只知道大姑娘讓馬房那邊準備馬車。”寒雪也沒有打聽出別的。 謝元娘思索了一下,“打聽一下jiejie和誰出去游湖?!?/br> 寒雪應(yīng)聲,令梅這邊見寒雪稟報完了,三人這才退下。 謝元娘躺在床上,回想剛剛父親說的事,竟有些無力,因生了她才導致母親差點不能再有子嗣,說起來這也算是牽怒吧? 不管如何,終于找到了原因,謝元娘心里的困惑也被解開了一些。 她知道父親并沒有說出事情的全部,畢竟只憑著這一點,孔氏做為一個母親,還不足以下這么狠的心,除非還有別的事情在里面。 第九十六章:尋求1(可憐) 想要知道當年的事,又事關(guān)到祖母,除非在祖母那邊才能打聽到真相。 謝元娘只愁現(xiàn)在手中沒有人,不然可以讓人去打聽一下,便是從祖母身邊的人下手,總能打聽出一二。 若是不知這件事情,謝元娘也不會去惦記,此時知道了,就像一根刺扎到她的心上,不扎出來總是難安。 輾轉(zhuǎn)反側(cè)。 這一晚謝元娘沒睡好,早上去靜安居請安的路上,謝元娘還在想著這事,聽到身后有人喚她她才停下來。 “jiejie?!敝x元娘回頭看到身后的人,心情一時之間有些道不明的滋味,還是笑著打招呼。 她覺得有些事情變了,比如重生回來,她是想珍惜親人之間的感情,和jiejie親近一些彌補前世的遺憾,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事實真相并非如此,熱絡(luò)的心冷下來,到覺得越發(fā)看不清身邊的親人。 謝文惠今日穿了件綾羅緞面耦合色的長裙,里面搭了件暗黃繡著芍藥花邊的交領(lǐng)內(nèi)衫,簡單的發(fā)髻上插著一只拇指大的珍珠發(fā)簪,簡單又不失典雅的貴氣。 她笑時人就像遠遠安靜盛開的蘭,“正巧遇到,不然我也要去青山居找你。” 謝元娘眸子微動,“jiejie找我的事?” 謝文惠看了她一眼,總覺得今日的謝元娘有些怪,又說不出哪里怪,不過還是先說了要說的事,“硯姐到了金陵,總不能讓她一個人去族學,你今日若沒事便先陪著她去。” “jiejie今日不去?”謝元娘問。 “我約了人去仙女湖看桃花。”謝文惠直接把話堵死,“母親讓咱們姐妹倆總要抽出一個人來陪硯姐,今日就先委屈你了?!?/br> 謝元娘笑了,“看jiejie說的,有什么委不委屈的?!?/br> 謝文惠左言右顧,生怕被問與誰去湖邊,謝元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