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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還能趕到考場嗎?”謝二老爺接了她沒有說出口的后半句話,人也似一瞬間就蒼老了,擺擺手往外面走,“由著他吧。我知他不喜歡筆墨,便是平日里用功也是做給我們看的,如今也算是讓他有一個正當(dāng)?shù)睦碛呻x開?!?/br> 聲音越來越遠(yuǎn),到最后聽不到。 阮氏靠在床頭愣愣發(fā)呆。 玉姐低聲的哭泣,謝文惠小聲的勸著,大哥突然走了,因為什么二叔二嬸也沒有說出來,謝文惠擔(dān)心的不是大哥,而是有些事與前世不同,可是大事卻順著前世的發(fā)展而發(fā)展,比如她在族學(xué)辯論會上沒有出頭,父親也出事了,大哥現(xiàn)在又去了邊關(guān)。 那是不是說她還會嫁給賈乘舟,仍舊走前世凄慘的一生? 想到這些,她打了個冷戰(zhàn),面上也露出凄慘的神情來。 落在阮氏眼里,誤會成她是擔(dān)心兒子,對孔氏的怨恨到也淡了些,大嫂雖不好,可孩子們與二房卻親近。 “你們也不要為德哥擔(dān)心,由著他去吧,你二叔說的對,強(qiáng)擰的瓜不甜。”阮氏從來沒有想過讓兒子給自己爭個告命什么的,只要兒子平安健康就好,可惜事與愿違,人跑到邊關(guān)去了,這才是她暈倒的原因。 謝文惠勸了幾句,見二嬸仍舊打不起精神來,姐弟三人這才告辭,由著玉姐陪著阮氏說話,回大房的路上,姐弟三人一路的沉默。 到了院子門口時,謝元娘擔(dān)心的看著鳴哥,“要不要到二姐那里坐坐?” 鳴哥平日里最崇拜大哥,現(xiàn)在出了這樣的事,他也是最難過的一個。 鳴哥抬起頭,總板著像夫子的小臉上,此時也露出孩童的稚嫩,“二姐,大哥為什么要去邊關(guān)?要走為什么不早走?偏偏現(xiàn)在走?” “是啊,為何這時候走?”還是父親出事的時候走的,謝元娘呆愣了一下,“難不成和父親有關(guān)?” 鳴哥錯愕的張開嘴。 謝文惠原不想理會兩人,此時卻聽不下去了,“元娘,和鳴哥亂說什么,父親出事,怎么能與大哥春闈有關(guān)。” 一邊又叫著鳴哥,“鳴哥,我正好要去母親那里說說大哥的事,你同我一起去吧。” 鳴哥想了一下點(diǎn)點(diǎn)頭,和謝元娘頷首告別,謝元娘站在原地,唇動了動,最后看著鳴哥無精打彩的樣子,心想此時還是不與謝文惠計較了,不然總要慫她幾句。 他們是一大早得了信就去了二房,回來時已經(jīng)巳時初,謝元娘剛進(jìn)院子,就見醉冬迎了上前,“姑娘,小爵爺那邊給您送了信。” 第一百四十二章 :印結(jié)案7(前夫又印象壞幾分) 醉冬壓低聲音,只有兩個人能聽到,在院子里也沒有將信遞出來,她做的很小心,透了話之后主仆三人回了暖閣,她才把信掏出來。 “奴婢聽婆子說后門有人找令梅,姑娘帶著令梅去了二房,奴婢便過去看看,見是個賣貨郎,奴婢記得上次令梅和小爵爺傳話時就是有個貨郎,當(dāng)時寒雪還分了奴婢幾雜頭花,便試探了幾句,才知道正是小爵爺?shù)娜??!?/br> 醉冬做事一向沉穩(wěn),這樣做也符合她的性情! 謝元娘一邊聽醉冬回話,一邊打開了信,一目十行看過之后,神色大變,將信揉成一團(tuán),“準(zhǔn)備一下,我現(xiàn)在就出府?!?/br> 謝元娘的神色凜然,令梅和醉冬還是頭一次看到主子這般,哪敢多問,忙幫著準(zhǔn)備出門的衣物,又叫馬房那邊備馬車。 今日是春闈最后一場,送學(xué)子的人家也陸陸續(xù)續(xù)的歸家,謝元娘坐著馬車出行,路上并不擁擠,很快主仆二人便到了聞香閣。 這么貴的地方,蔣才那廝這是又有錢了。 謝元娘讓令梅給了車夫幾個錢去喝茶,午時后再來接,便進(jìn)了聞香閣,在二樓的雅間看到了守在門口的伴鶴,主仆二人走了進(jìn)去。 蔣才今日穿了件玄藍(lán)金線繡祥云的袍子,頭戴玉冠,說不出來風(fēng)流倜儻,謝元娘進(jìn)來時,他仍舊坐著,不無風(fēng)流的拋了個眼神過來。 謝元娘懶得和他弄沒用的,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人沒有送到刑部,你怎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信?” 可恨她還在府中穩(wěn)坐著等父親放出來,這廝根本沒辦事。 “你想的簡單,宗仁府出這么大的事,難怪之前郡王府就一直私下里找宋佶,當(dāng)時我還奇怪一個小妾的兄長能重要到哪去,郡王府卻一直也沒有停下來找人,要不是小爺機(jī)靈,弄了一個金蟬脫殼,找了個替身露面,真宋佶就被搶走了,還怎么送到刑部去?”蔣才一臉的得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走走路撿了一塊金子,笑的合不攏嘴,“謝二,我蔣才脖子上長的這可是腦袋,你真當(dāng)是草包呢。說說吧,像是不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宗仁府的事,才讓我把宋佶抓起來,就為了出事后求你父親出來?你是怎么知道的?” 謝元娘不可思異的看著蔣才,又覺得這樣很正常,出事的不是他父親他自然不用著急,可是這種看熱鬧的心態(tài),也惹惱了謝元娘,左右也耽誤了三天,謝元娘聽到宋佶還在,一路上提著的心也落了下來。 伴鶴和令梅守在外面,屋里也沒有外人,謝元娘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的喝了兩口,才道,“小爵爺很好奇?” 蔣才揚(yáng)著下巴用鼻音嗯了一聲。 “這事我到是可以說給小爵爺,不過我有個條件,小爵爺要是能回答上我問的問題,我便將這事細(xì)細(xì)說給小爵爺,要是小爵爺回答不上來,馬上幫我把宋佶送到刑部。”謝元娘打量著蔣才擰起的眉頭,“其實事情小爵爺也知道了大半,宋佶是郡王爺?shù)拇缶俗樱鍪碌挠质亲谌矢?,郡王府又掌管宗仁府,這事與郡王府脫不開關(guān)系,宋佶一日找不到,郡王府便一日不會松手?!?/br> 宋佶在手里就是個隨時會引火燒身的引子。 蔣才嗤笑,“小爺怕過誰?!?/br> “那小爵爺就是怕回答不上來我的問題了?” 蔣才大怒,“謝二,你別以為你用激將法就好使,小爺才不上你的當(dāng)。好了,你問吧,小爺還不信回答不上來了。” 謝二眼里閃過笑意,“那小爵爺可聽好了,老鼠為什么會飛?” “老鼠根本不可能有會飛?!?/br> 謝元娘,“它吃仙丹了。” 蔣才被噎的臉像燒熟的鐵球,一雙眼睛恨恨的瞪著,“這個不算,下一個?!?/br> “蛇為什么會飛?” 蔣才眼珠子就差瞪出來了,恨聲道,“吃仙丹了?!?/br> “錯,吃了老鼠?!?/br> “謝二。” 謝元娘坐在那穩(wěn)于泰山,“小爵爺不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