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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連三,又銳利的問題,謝文惠臉乍青乍紅,愣是吐不出一個字來。 “眼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嗎?”謝文惠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強(qiáng)做鎮(zhèn)定道,“蘇瑩瑩連蘇府身后的人都擺了出來,事情不嚴(yán)重?你是不是要把謝府都扯牽進(jìn)去才高興?” “jiejie為什么就這么相信她的話?她一個閨中女子,能說什么便是什么?真有這能耐,蘇大人怎么不直接到府上來討要?可見還是見不得光的,或者說事關(guān)蘇府安危,咱們謝府又沒有做什么,怎么會出事呢?” “我不和你爭論這些,賬本真在你手上,你現(xiàn)在就交給父親。”謝文惠避開她問的話。 難不成她直接說她重活一世,知道前世發(fā)生的事,那些東西會要人命? 腦子有問題才會那么解釋。 “父親在當(dāng)差,等下了衙在說吧。” “什么叫再說吧?”謝文惠只差跳起來,聲音提了幾個高度,院子里的下人也是一驚,她卻顧不上,“謝元娘,你能不能不要任性?除了闖禍,你能為府上做什么?” 幫不上忙也就算了,還在這里幫倒忙,謝文惠真想敲醒她,偏什么也不能做,眼睜睜的看著前面有個火坑,渾身的力氣使不出來。 “jiejie是不是知道什么?怎么這么緊張呢?”謝元娘收起笑意,目光直視過去,“看jiejie的樣子仿佛知道賬本會給咱們謝府帶來什么災(zāi)難一樣?!?/br> 謝文惠僵住了,“你想多想,蘇瑩瑩說的那么嚴(yán)重,我自是擔(dān)心,府上出了這么多事,我不能不重視。” 謝元娘淡淡的‘哦’了一聲,“原來如此?!?/br> 打量的目光卻慢了半拍才從謝文惠的身上收回來。 謝文惠說的明顯是假話,一定是蘇瑩瑩說了什么,不過謝文惠為什么這么相信蘇瑩瑩的話? 謝元娘收回的眸子又掃過去一眼,再次又收回來,心下苦笑搖頭,定是她想多了,她是重生的,謝文惠怎么可能也重生呢。 謝文惠也坐不下去了,“蘇瑩瑩走的時候不高興,母親那邊還等著回話,我先去靜安院,你也好好想想吧。” 生怕謝元娘多想,起身時又解釋道,“蘇瑩瑩能說那樣的話,兩個賬本一定很重要,不然她也不至于威脅咱們府?!?/br> 謝文惠走了,謝元娘手撐著頭,見令梅和醉冬進(jìn)來,吩咐醉冬,“你去打聽一下蘇瑩瑩說了什么話?!?/br> 醉冬應(yīng)聲退了下去。 令梅也一臉的困惑,張了張嘴,見姑娘在沉思,才收住了聲。 靜安居這邊,孔氏等來了長女,見其臉色也不好,生氣道,“元娘又惹了什么禍?” 第一百五十六章:用意7(驚嚇) 謝文惠沒有心情敷衍,簡單的把蘇瑩瑩來府上的事學(xué)了個大概,這事瞞不住,而且賬本在謝元娘的手上,她這次想撈功勞也撈不到,到不如在母親這里先上上眼藥。 “什么?”孔氏面色當(dāng)場就變了,卻等不及忙叫了劉mama進(jìn)來,劉mama一進(jìn)來便交代道,“你快讓福伯到衙門那里請老爺回來,只說府里出了大事。不,就說我身子不舒服,讓他立馬就回來。” 孔氏平日里雖性子不穩(wěn),卻不是胡鬧之人,劉mama一見要請老爺回來,知道定是出了大事,忙退了出去。 謝文惠沒有攔著,事態(tài)嚴(yán)重,縱然嫉妒謝元娘走了狗屎運(yùn)搶了這么大的功勞,卻也只能任命。 “就知道她整日里的闖禍,現(xiàn)在惹了這么大的麻煩,好好的撿什么東西,現(xiàn)在讓蘇府記恨上,這怎么如何是好?”孔氏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賬本里不會記著蘇府做的穩(wěn)私事情吧?不,能讓蘇家人說身后的人惹不起,一定牽連到很重要的事情。” 孔氏到底是大家出來的,見識比普通婦人也要遠(yuǎn),從三言兩語的話里就能分析出來事態(tài)的重要性。 謝文惠卻知道母親誤會了,里面是劉將軍反反的證據(jù),是立大功的好東西,這樣的好東西丟了,也難怪蘇府會狗爭跳墻的急于找回來。 她不和母親說實(shí)話,一是這話說出來她圓不上,畢竟母親問起她是怎么知道的她回答不出來,何況這好事的背后還擔(dān)著危險呢,那些陷害劉將軍的人一定會對謝府出手,至于搶了蘇府好事而被記恨,已經(jīng)不重要了。 “現(xiàn)在想把這些東西扔開也無濟(jì)于事,已經(jīng)被人盯上,可你父親才是五品的主事,哪里惹得起那些人?”謝文惠說的人自然是陷害劉將軍的人。 “母親,你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蘇府這么急著找回來,就一定怕被人看到,等父親回來你勸父親把東西交到衙門去,自有衙門的人查這件事,到時指不定是好壞事變好事,父親還立了大功呢?!敝x文惠借機(jī)隱晦的撈功勞,這事等真成了,母親定也會覺得是她出的主意。 謝元娘縱然拿到東西又如何,在父母的眼里,那就是塊燙手的東西,只壞不好。 孔氏猶豫,“這樣行得通嗎?” “母親,賬本在府上,不知道多少人知道,或許衙門那邊也在等著咱們主動送上去呢?!敝x文惠耐心的解釋,“這事回來你只需和父親說說,父親一定也會同意這樣做。” 母親目光窄,即勸不通,謝文惠也不想多費(fèi)口舌,父親是見識過大世面的,自然會認(rèn)同她的做法。 謝父回來的確實(shí)很快,福伯急沖沖的找到衙門,可見病的很重,一路上還問福伯請了大夫沒有,又請了哪家的。 福伯一問三不知,閉口不答。 謝父才察覺不對,“莫不是府上出了別的事?” “是劉mama給奴才遞的信,具體出了什么事奴才也不知,不過知道一定是出了事。”福伯回道。 謝父點(diǎn)點(diǎn)頭,雖不急了,眉頭卻仍舊緊擰著,暗暗又揉了揉額角,猜著是不是元娘又惹了麻煩,妻子才會著急的把他叫回來。 府中孔氏看到丈夫回來,立馬清退了屋里的下人,把聽說的事,還有長女說的辦法都說了,“....出了這么大的事,妾身也不知道如何辦,只能讓人把老爺找回來?!?/br> 謝父聽了到?jīng)]有急,“難怪這陣子蘇府與咱們走的近,甚至在宗仁府出事后能第一個送信到府上來,我還奇怪,現(xiàn)在總算是找到了原因?!?/br> “這事我去問問元娘,你們也不必著急,蘇府即不敢明著來,可見那東西見不得光,明面上他們不敢做手腳,何況此時又自暴陣腳,咱們府上出什么事一定會想到他們,他們也怕把人逼紅了眼。”至于私下嗎? 謝父沒有說,怕嚇到妻子。 孔氏見到丈夫就找到主心骨,聽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