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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便是你去打聽,她也不會說她去了哪里?!?/br> 這樣一來,就更不好猜言心干嘛去了。 醉冬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打聽不出來。 以前沒注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言心那丫頭很精明。 直到第二日謝家姐妹同時收到蘇府的請貼,邀她們?nèi)ヌK府賞山茶花時,聽到蘇府小丫頭的話,謝元娘才明白昨日言心干嘛去了,蘇瑩瑩派來的丫頭很會說,說昨日收到大姑娘送的兩本詩集很喜歡,今巧明日府里要舉辦宴會,就請了幾個熟悉的姑娘一起喝茶賞花。 蘇府的丫頭得了謝元娘應(yīng)約的話,就走了。 謝元娘拿著手里的貼子,回想著謝文惠的舉動,似有什么靈光一線在腦子里閃過,卻又太快沒有捉到。 “大姑娘也太愛面子,即是想哄蘇姑娘,光明正大的讓人送詩集就好,保必偷偷摸摸的,讓人看了還以為送什么見不得光的東西呢。”令梅送了蘇府的丫頭后,撩了簾子進(jìn)來。 見不得光的東西。 謝元娘眼前一亮,突然就明白剛剛她腦子里閃過又捉不到的東西是什么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不甘心2(自以為是的布局) 謝文惠這樣做是在禍水東引,蘇府要的東西,有人惦記著,謝文惠是怕那些人惦記上謝府,而謝府危險,才會做這個舉動。 可惜,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蘇瑩瑩干脆來個府底抽筋,請人上府做客不說,還讓送貼子的丫頭直接說請人做客的原因,只是兩本詩集。 謝元娘笑出聲來。 謝文惠聰明一時,糊涂一世,只當(dāng)她自己有腦子,別人都是蠢的不成? 發(fā)現(xiàn)了這樣有趣的事,謝元娘笑了半日,反而更期待明日去蘇府做客了,光天日下的,她到不怕蘇府在府上敢對她做什么。 望月樓那邊,在蘇府的丫頭送走之后,謝文惠便把自己關(guān)在了暖閣里,臉黑的不能再黑。 偷雞不成啄把米,只怨她想的太簡單,也低估了蘇瑩瑩的智商,竟讓她看穿了用意,反而來了這么一招,明日到蘇府上,想來也不會有好事,隱晦心思被戳穿不算,又奪了蘇府的好處,還不知道蘇府會做什么事,偏還不能不去。 孔氏那邊也頭疼,叫了劉mama過來,“蘇府難不成想來陰的?” “夫人別瞎想,青天白日的,邀請的又都是世家女子,蘇府哪敢做什么?!?/br> 孔氏仍舊不放心,可也知道沒有辦法,想了想,“我?guī)炖镉幸恢痪G貓眼石做花心,白玉雕刻茶花的流蘇,給惠姐送去,姑娘大了,不能沒有幾件好的首飾?!?/br> 劉mama應(yīng)下,心下卻嘆氣,這又錯過了二姑娘,不過說來也怪,這些日子不倫夫人給大姑娘送什么,二姑娘也沒有爭過。 這樣反而讓劉mama更擔(dān)心,不爭不搶,不只是長大了,有時也是心冷了的一種表現(xiàn)。 這些事情沒有瞞著,府里人口又少,大姑娘得了一只白玉茶花的流蘇簪子的事,小丫頭議論紛紛,女子哪有不愛美的,何況還是那么少見又好看的簪子。 青山院里的丫頭卻不敢說,謝元娘是晚上去靜安居吃晚飯的路上聽到小丫頭議論才知道的,她淡淡一笑。 令梅方松了口氣,等到了靜安居發(fā)現(xiàn)姑娘也沒有和夫人吵鬧,才算是真正的放下心來。 “惠姐是長姐,我午響讓人送了只簪子給她,你沒有不滿吧?”飯后,孔氏主動提起了這事。 謝父去了前院書房,因?yàn)樽谌矢隽艘换厥?,有很多事情都要重新弄,所以現(xiàn)在衙門里很忙,飯后就起身走了。 鳴哥又在族學(xué)那邊,暖閣里也就母女三人。 “母親也說jiejie是長姐,我怎么會去和jiejie爭。”謝元娘笑了笑,話峰一轉(zhuǎn),“再說女兒那里也不缺這些個東西,今年四表哥過來時,舅母那里給女兒備了幾套琺瑯的頭飾,如今金陵城這邊還沒流行起來呢。” 明日她一戴上,別說謝文惠一只簪子,她會碾壓所有人。 孔氏她不喜歡這死丫頭也是有原因的,說話總能噎死人。 謝文惠笑容也僵硬了些,重活一世,她仍舊要活在謝元娘的光環(huán)之下,憑什么?憑什么? “我那里還有一套金鈿鑲嵌寶石的簪子,jiejie要不要借用?”謝元娘繼續(xù)給兩個人添堵。 孔氏身子晃了晃,咬緊牙根,“天色不早了,明日還要去蘇府,都早點(diǎn)回去歇著吧?!?/br> 這死丫頭,是真要?dú)馑浪?/br> 孔氏氣更的是她嫁妝里也沒有幾套寶石的首飾,這丫頭張口就財大氣粗的拿寶石面首來借人,怎么能不氣人。 謝元娘很滿意今日的‘戰(zhàn)況’,想來以后孔氏再也不會受虐的再到她面前來裝大度賢惠了。 就好比那句話,遠(yuǎn)離總是勸你大度的人,這樣的人被雷劈死,還得牽連到你。 走在路上,謝元娘深吸了口氣,“jiejie院子里的花都開了吧,在這就聞到花香了?!?/br> 望月樓是謝文惠住的地方,也是謝府里唯一有花園的院子,春天有報春花,還有早花的茶花,茶花最香,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聞到。 剛出了茶花簪子的事,謝元娘又隱晦的提起茶花香氣,可不就是在暗下嘲弄對方嗎? 謝文惠深吸一口氣,笑盈盈道,“元娘長大了?!?/br> 以前只會像只無頭的蒼蠅一樣橫沖直撞,現(xiàn)在也會拐著彎的給人添堵了。 謝元娘道,“jiejie說的話好生奇怪,我說聞到了花香,怎么就扯到我長大了?” 揣著明白裝糊涂。 謝文惠不明白為何她重生了,謝元娘也變了,難不成是因?yàn)樗厣?,才改變了謝元娘的性格嗎? 謝元娘現(xiàn)在有了小心思,對謝文惠來說,這不是好兆頭,比如現(xiàn)在謝元娘每日在做什么,發(fā)生的幾件事,她都是后來才知道的,這讓她覺得要日撐控不了謝元娘,更撐控不了身邊的事。 姐妹之間的關(guān)系,不能壞掉。 她馬上就分析出來哪個重要。 “元娘,你不是jiejie做了什么事讓你不高興?我發(fā)現(xiàn)這些日子你和jiejie陌生了很多?!?/br> 硬的不行來軟的了? 謝元娘慢慢的搖頭,“jiejie怎么了?今日說的話都怪怪的,我怎么聽不懂?我們是姐妹,怎么能陌生呢?” 裝,接著裝。 謝文惠咬了咬牙,“算了,你不說我也不逼著你說。你只需要記住,咱們倆是親姐妹,總親過外人。又是雙胞胎,比正常的兄弟姐妹還要親一些,有什么事一定記得和jiejie說,聽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