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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這個理,有小爵爺?shù)牡胤竭€真是不太平。 主仆二人總算是在一處游人少的地方停了下來,這邊有幾家閨中女子站在一起,看著身邊的丫頭放風(fēng)箏。 主仆二人挑了個地方,令梅將手里的東西放下,這才把風(fēng)箏打開,謝元娘湊過去,“一會兒你在原地拿著,我來放?!?/br> 令梅應(yīng)下,也不覺得姑娘放風(fēng)箏有何不妥,反正她家姑娘和別的閨中女子不同。 風(fēng)箏做的有點大,打開后再鋪平,還要把線放開,主仆二人一邊弄一邊打量著四周,令梅眼jian的偷偷指了不遠處。 “姑娘,是任姑娘?!?/br> 聽到是任蓁蓁,謝元娘看過去,只見一身粉色衣裙的任蓁蓁在幾個女子中間格外的顯眼,不是好看,而是她怯弱膽小低頭的作派,讓人不想注意到都不可能。 第一百七十五章:清明2(嫌棄任公子) 謝元娘擰了擰眉頭,接觸過一段時間,從任蓁蓁的動作中,謝元娘能猜到她與那幾個姑娘并不親近,或者說很排斥那樣的場合。 但是仍舊與這幾個人在一起,那也就是說是任夫人交代的了。 謝元娘的目光在幾個小姑娘的身上打量了一圈,都是宗仁府屬官家的姑娘,這樣的身份任夫人勢力眼,又怎么可能看得上。 “那幾個姑娘奴婢看著眼熟,好像曾到咱們府上坐過,而且族學(xué)辯論會時,夫人好像送的貼子中,就有這幾位姑娘?!绷蠲酚旨?xì)看了一眼。 謝元娘了然,難怪她不認(rèn)識了,前世她眼高于頂,哪里會和這些小門小戶人家的姑娘來往。 想到任夫人現(xiàn)在對她有意見,甚至不讓任蓁蓁與她一起游玩,謝元娘沒往任蓁蓁身邊湊,而且她也看到不遠處宋南蓉帶著一群貴女也往這邊走來了,一群人走到任蓁蓁眾女子身邊時也停了下來。 十多個小姑娘,又各自帶了丫頭婆子,湊到一起,遠遠看著就是一堆的人。 遠遠能看到任蓁蓁一群小門小戶出來的再給宋南蓉見禮,也不知道說了什么,卻能看出來任蓁蓁一行人慢慢與任蓁蓁拉開了幾步遠的距離,任蓁蓁一個人低頭面對宋南蓉。 “這些人真勢力,即是與任姑娘一同出來的,眼下見郡主不待見任姑娘,立馬就與任姑娘拉開距離?!绷蠲房戳硕紴樗齻兡樇t。 遠遠的看著宋南蓉說完便帶著一群貴女走了,去的方向也是蹴鞠那里。 而那幾個先前還不敢站在任蓁蓁身邊的人,這才湊到任蓁蓁身邊去,圍成一團,謝元娘只能看到這一幕,聽不到說什么,不過應(yīng)該是在安慰人。 遠水救不了近火,有些事情總要自己面對,別人不可能幫她一輩子。 謝元娘收回目光。 風(fēng)箏已經(jīng)弄好,謝元娘讓令梅拿著,她手拿著線軸跑,微風(fēng)帶動著裙擺,這一刻謝元娘才真正體會到做少女的感覺。 待距離夠了,謝元娘喊了一聲‘放’,蜻蜓的風(fēng)箏就慢慢的升了空中,綠色的蜻蜓并不多見,放出來之后,立馬就引了很多人的側(cè)目。 令梅跑過去,“姑娘,咱們的風(fēng)箏最好看?!?/br> 謝元娘控制好手里的線,才將線軸交到令梅的手里,“現(xiàn)在拿著就行了?!?/br> 令梅歡喜的接過來。 從謝元娘的蜻蜓風(fēng)箏一放起來,任蓁蓁那群人也看到了,任蓁蓁看著謝元娘主仆帶著笑顏的臉,心里越發(fā)的酸澀。 今日出門前母親特意把她叫過去交代一番,不讓她與謝元娘一起玩,她不知道為何之前對謝jiejie還印象好的母親,突然之間就不喜歡了。 任蓁蓁性子怯弱卻不傻,她聽到了外面的流言,還有郡王府出面做媒的事,再聯(lián)想到母親的性子,便也明白了幾分,心下又覺得遺憾。 夏綺玉一直在任蓁蓁的身邊,眾人已經(jīng)往蹴鞠那里去了,見任蓁蓁失落的落在后面,小聲問她,“任meimei,可是有心事?” 想到今日母親的交代,還有任夫人對她的態(tài)度,她又勸道,“南蓉縣主并不是針對你,只是咱們父親皆是宗仁府的屬官,她心情不好又不好說別人,才說了meimei幾句?!?/br> 任蓁蓁笑了,“夏jiejie,謝謝你,我都明白。郡王爺現(xiàn)在閑復(fù)在家,南蓉縣主做為子女怎么能不為府中憂心。在說縣主說的也對,我太小家子氣了些,讓人看了確實不喜歡。” “哪有,我卻覺得meimei這性子好,真實又不做作,和和氣氣的,讓人看了就喜歡?!毕木_玉笑著夸道。 任蓁蓁的臉微熱,“夏jiejie,咱們還是快跟上去吧?!?/br> 今日先是夏jiejie突然找她同行,然后又是其他幾家宗仁府屬家的女兒,她知道這一切從兄長中了春闈之后才變成這樣。 想到這,她又往空中望去,綠色的蜻蜓真的很好看。 夏綺玉不時的打量身邊沉默不語的任蓁蓁,心下也不知道怎么與任蓁蓁接觸,實在是平日里沒有接觸過,若不是如今母親看中了任顯宏,她又怎么會和這個平日里躲在人后的任蓁蓁同行。 人沉默又不愛說話,與這樣的人在一起,實在無趣。 夏綺玉目光望向外欄已經(jīng)圍了眾人身影的蹴鞠場地,各家女子及公子都湊在那里,會玩蹴鞠是身份的象征,權(quán)勢勛貴人家才能玩的起,這里聚集的人自然是非富即貴。 想到這些,夏綺玉又是一陣的失落,難不成她真的要嫁給任顯宏一個五品主事的兒子? 她實在不甘心。 一行人已經(jīng)到了蹴鞠場,貴女那邊她們不敢湊過去,看到與男子那邊有一塊空著的地方,幾個人交換了個眼神,這才彼此打氣走了過去。 只是她們一站在這,立馬貴女那邊就有人不滿了。 “真是什么身份都敢往前湊,蹴鞠也是她們能看的?!?/br> “就怕看了也白看,看不懂?!?/br> “算了,何必與這些人計較,失了體面?!?/br> 一番小聲議論下來,任蓁蓁這群人的臉臊的紅了,有些不經(jīng)事的眼圈都紅了,要不是怕跑開會引人側(cè)目,不然早就跑開了。 此時站在這里,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站也不是,退也不是,格外的煎熬,更不要說身旁另一邊的貴家公子們也聽到了這些話,雖然面上一派風(fēng)雅的沒有什么表情,可也夠丟人的了。 夏綺玉暗咬牙,為掩飾自己的窘迫反過去安撫任蓁蓁,“任meimei不要多想,人人平等,出身不能決定一切。” 她一派大義的舉動,到是引得男子那一側(cè)有幾個往她身上看來,夏綺玉身子一緊,舉指間表現(xiàn)的越發(fā)落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