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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就聽到了楊德被父親打了板子的事,因?yàn)槿瞬判?,再一打板子,便又暈了過去,老太太那邊又被楊大人交代過不讓人打擾,董姨娘求不到人,只能求到楊夫人這邊。 楊夫人平日里一直受著氣,董姨娘又丈著老太太那邊處處與她做對,今送到楊夫人手里,楊夫人自然是將人羞辱一番,又趕了出去,也算是給自己出了口氣。 謝府那邊,孔氏也叫了謝元娘過來說話,在場的還有謝父。 “楊府到咱們府上提親的事,怎么沒有與我說過?”謝父要不是聽說了今天的事,還一直被瞞著。 孔氏笑道,“原就沒有答應(yīng),也就沒有拿這事來煩老爺?!?/br> 謝父想了想,“我官職低,卻不能委屈了兩個(gè)孩子,低嫁到小門小戶家,也不能尋那些庶出又沒有規(guī)矩的人家?!?/br> 庶出又沒有規(guī)矩自然是楊府了,金陵城里也是出了名的。 孔氏道,“老爺不說,我也做不出來將女兒嫁給庶出的想法,自己的兒女自己身上掉下來的rou,怎么能讓人去羞辱?!?/br> 謝父滿意妻子的說法,才問向女兒,“那楊德之事,你可知道是誰做的?” 許是因?yàn)橹暗氖拢x父覺得女兒一定知道。 謝元娘當(dāng)然知道,她也很驚呀小叔叔會(huì)這樣做,心里甜甜的,不過想到小叔叔的叮囑,謝元娘想都不想的直接搖頭,“女兒也不知?!?/br> 謝父到?jīng)]有懷疑,“也是我想多了,你一個(gè)閨中女子,怎么可能知道這事。不過事情現(xiàn)在都扯到你身上,這幾日你不要出府。” “別人傳是咱們家拒絕了親事,又傷人,可也不動(dòng)動(dòng)腦子,婚事都拒絕了,干什么還要去弄這么多的流言,我看是有人故意放的流言,把臟水往咱們家身上潑?!敝x元娘可不相信背后沒有人在弄這個(gè)。 謝父也同樣的感覺,可是謝府也沒有得罪過人,一時(shí)之間還真找不出來到底是誰針對謝府。 孔氏的眉頭挑了挑,“能....不能是郡王府?” 畢竟有這么大能耐的,除了郡王府,旁人也做不到,何況郡王府出面給楊府做過媒,他們又拒絕,自然會(huì)讓郡王府臉面不好看。 謝父沉默,“若真是郡王府,咱們也只能受著?!?/br> 是啊,五品主事,怎么可能得罪得起郡王府。 孔氏心里煩燥,卻又沒有辦法,抬眼看到小女兒就越發(fā)的煩,“都是你惹出來的,日后不許往外跑?!?/br> 謝元娘,“別人提親,又不是我能左右的,怎么在母親這里又成了我的錯(cuò)?” “你還頂嘴?” “夫人?!敝x父打斷妻子的話,“元娘說的沒有錯(cuò),你不要著急就牽怒到她身上?!?/br> 一邊趕謝元娘走,“這事就先這樣,你也回去吧,別往心里去,楊府的事是楊府的事,別人在傳那也是流言?!?/br> 謝元娘不想父親在中間為難,起身福了福身子走了。 身后還有孔氏的埋怨聲,“你就寵著她吧,越發(fā)的沒規(guī)矩。” 謝元娘撇嘴,整日里做戲,也不嫌累。 不過這些并不能影響謝元娘的好心情,想到小叔叔為她做的事,唇角的笑又大了幾分,果然還是小叔叔最好。 望月樓那邊,謝文惠從昨日踏青回來之后,整個(gè)人就沒有什么精神,眼睜睜的看著那人在球場里奔跑,她卻沒有辦法靠近。 回想前世她見到顧遠(yuǎn)時(shí)的驚艷,從那之后便再也忘記不掉那抹身影,渾然夢牽的出現(xiàn)在她的夢里生活中,讓她徹底的淪陷。 可是他的眼里除了顧府便是顧府,謝元娘明明算計(jì)顧府嫁進(jìn)來的,他仍舊幫謝元娘解決一切麻煩,甚至將兩個(gè)孩子帶在身邊教養(yǎng)。 謝元娘何德何能能享受這一切? 她曾表白過,顧遠(yuǎn)說她是謝元娘的jiejie,讓她記住身份。 第一百八十五章:黑手2(報(bào)復(fù)) 哪怕謝元娘拉了她的婚事,或者說只是別人看來是謝元娘搶了她的婚事,甚至過的那么好,她從來沒有恨過,但是顧元的那句話,卻讓她恨自己是謝元娘的jiejie。 是啊,所以她才將謝元娘推進(jìn)湖里,眼睜睜的看著謝元娘被淹死,看到顧庭之瘋一樣的救人瘋一樣的要將府里的下人都?xì)⒌襞阍?,后來她就被顧府的馬車送回了謝家,再后來顧府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就不知道了。 和金陵城里的人都一樣,一件件聽人傳出來的。 顧庭之一直寵著的貴妾敏氏死了,說是陷害主母,連口棺材都沒有,就被席子卷起來扔到了亂葬崗。 還有流言說顧庭之一直是假意寵著貴妾,貴妾這些年從未有身孕,是因?yàn)轭櫷ブ畯膩頉]有碰過貴妾。 謝文惠覺得這些流言真是假的可笑,顧庭之怎么寵那個(gè)貴妾她是看到的,怎么可能不碰呢? 再后來她突然心悸,就孤苦的死在了自己的院子里,臨死前還能聽到父親與母親的爭吵聲。 手心里有東西流下來,謝文惠才回神,看到被自己摳破皮流著血的手心,她掏出帕子輕輕的按上去。 重活一世,她不相信她還會(huì)像前世那般凄慘,她要讓謝府飛鴻騰達(dá),她要擁有足夠的身份配上顧遠(yuǎn),然后嫁給他。 “姑娘?!睂氈Χ肆瞬鑿耐饷孢M(jìn)來,看到了帕子上的血。 謝文惠笑了笑,“沒事,不小心用指甲劃到了。” 寶枝放下茶杯,上前幫忙,看到上面的傷口,明顯是自己摳的,寶枝沒敢多問,頭雖然低著,還能感受到姑娘在盯著她看。 “寶枝,知道我最喜歡你哪里嗎?” “奴婢不知道?!?/br> “我就喜歡你懂事,從不多問?!敝x文惠收回手,打量著上面綁計(jì)好的帕子,“下去吧,讓言心進(jìn)來?!?/br> 寶枝應(yīng)聲,退出去之后喚了言心進(jìn)去,才驚覺剛剛出了一身的汗,將衣服都打顯了。 回到廂房里換衣服時(shí),金云從外面走進(jìn)來,“怎么這時(shí)候換上衣衫了?” “剛剛?cè)隽瞬杷?。”寶枝笑的有些勉?qiáng)。 金云一向沉穩(wěn),管著望月樓院里的事,同是大丫頭,在主子身邊服侍的時(shí)候卻不多,何況現(xiàn)在有了言心,金云上前的時(shí)候就更少了。 “你不說我也不問你,我只知道做下人的,主子怎么做是主子的事,咱們的本份就是管好自己?!?/br> 寶枝笑了,“我明白了?!?/br> 看來并不是她發(fā)現(xiàn)姑娘變的,金云也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又這么勸她,寶枝到?jīng)]有那么緊張了。 而在正屋的暖閣里,言心把從靜安院打聽來的消息說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