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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咱們府的后門,守門的婆子找到奴婢說有人找,奴婢過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蘇姑娘身邊的春茶?!?/br> “這事透著古怪?!敝x文惠發(fā)現(xiàn)了,又隱隱有些歡喜,她沒有像前世那么笨,想騙她不可能,又隱隱有著興奮,“我也好奇蘇瑩瑩到底想干什么,那么勢必要親自去看看,才能知道她要干什么。” 不過她又不想獨自以身冒險。 這要怎么辦呢? 謝文惠望著窗外,腦子里莫名的就涌出謝元娘那張臉來。 她眼睛慢慢亮了起來。 是啊,只要把謝元娘扯進去,哪怕出事也有她擔(dān)著,就可以將自己摘出來。 越想越覺得這樣不錯,謝文惠招手,言心湊過來,她小聲低語幾句,言心用力的點點頭,轉(zhuǎn)身走了。 青山院那邊,謝元娘看到醉冬拿過來的信之后,掃了里面的內(nèi)容,扔到了桌子上,“看到是誰放到院子里的嗎?” “掃院子的小丫頭只說信是從院門縫里被塞進來的,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塞進來的。”醉冬看了主子一眼,沒多說。 謝元娘笑了,“外人總不能進到府里來做這事,那就是府里的人塞的了?” 想到信上的內(nèi)容,謝元娘望向?qū)γ娴耐聵牵前肟吭谲涢缴?,窗戶打開,從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望月樓里的二樓。 府里的人能做這事的,除了謝文惠,謝元娘還真想不到還有誰。 蘇家女眷被放出來,蘇瑩瑩真要見人,也是見謝文惠,而不是她謝元娘這個仇人。 畢竟平日里與蘇瑩瑩交好的是謝文惠。 可問題又來了,蘇瑩瑩與謝文惠的關(guān)系也沒有好到會在臨走時要見謝文惠,所以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謝文惠是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所以想引了她過去? 噗嗤! 謝元娘忍不住笑了,她摸著下巴,想想過往自己做的一切,還真可以讓謝文惠認(rèn)為她肩上長的不是腦袋而是草包啊。 醉冬詫異的看著姑娘,不過看到姑娘這樣,她就知道沒事了。 這封信謝元娘可以放在那不理會,不過謝文惠這樣把她當(dāng)草包,怎么也要回報一下才行吧? 謝元娘手指敲著桌面,“下午沒有什么事,讓馬房那邊備車,我出一趟門?!?/br> 醉冬應(yīng)聲下去了。 謝元娘又喊了令梅進來,小聲交代令梅幾句,令梅奇怪的看了主子一眼,還是按著交代去做了。 謝文惠那邊一直讓人注意著青山院里的動靜,聽到謝元娘讓人備馬車,她才露出輕松的神態(tài)來,也一邊讓寶枝準(zhǔn)備東西,下午出府。 顧府竹笙居。 江義推門輕聲走了進去,“剛剛客棧那邊傳來消息,蘇家讓人往謝府遞了信?!?/br> 見主子頷首,江義繼續(xù)道,“誣陷劉將軍的人也在找劉將軍被冤枉的證據(jù),蘇大人那邊被人滅了口,眼下將目標(biāo)都放在蘇府女眷身上,現(xiàn)在蘇府聯(lián)系上謝府,可見蘇府是想扯謝府拉下水?!?/br> 顧遠淡淡道,“查的怎么樣了?” 江義頓了一下,才明白主子在問什么,嚴(yán)謹(jǐn)?shù)幕氐?,“郡王府杏花宴那次,屬下就一直讓人暗下里盯著謝二姑娘,發(fā)現(xiàn)謝二姑娘對任顯宏有意,至于其他不對的地方,就是謝二姑娘有些事情沒有頭緒,私下里求了小爵爺派人送了身邊的丫頭回了謝家老宅那邊,那邊跟過去的人傳了消息回來,那丫頭回去是打聽當(dāng)年謝夫人產(chǎn)時的事情。至于她為何能將您的畫臨摹的那般相似,只打聽出來她喜歡蘭襟居士的畫,去郡王府時時常觀摩。” 他猶豫了一下,“至于篆刻之法,屬下無能,沒有打聽出來?!?/br> 顧遠頷首,“這事我自有辦法,客棧那邊讓人盯著?!?/br> 江義聽到二爺要親自出手,心下暗驚,轉(zhuǎn)念也覺得事情太過詭異,二爺此時重視也說得過去。 謝二姑娘那邊,只能讓她自求多福了。 希望是沒有問題,不然以二爺?shù)氖侄?,江義不敢再想下去。 下午,謝元娘坐著馬車出了府,她沒讓人直接去客棧,而是馬車在金陵里繞了兩圈,最后去了大功坊,私下里跟著的謝文惠看到人進了大功坊,坐在租來的馬車?yán)餂]有動。 她就知道謝元娘也不會輕易的就去,那么看到信之后卻出府,出府又饒了兩圈,這又是為何? 是掩人耳目? 第二百一十一章:戲弄 還是...發(fā)現(xiàn)是她做的手腳,而做給她看的? 謝文惠緊抿著唇,眼睛盯著鋪子那邊。 鋪子里,謝元娘和令梅換了衣衫,又重新梳了發(fā)髻,“你一會兒直接回馬車上,然后坐著馬車往城外去,眼下莊子上青菜該下來了,府上這陣子我看菜色少,你帶些回來?!?/br> “姑娘,那你自己在外面怎么行?”令梅擔(dān)心道。 “我今日就在筆墨鋪子里呆著,哪也不去,等你從郊外回來順路接我?!敝x元娘早就安排好了。 令梅聽了這才放心,假扮著主子走出鋪子,故意又低著頭,她動作又快,還不及讓人看清長相,就已經(jīng)上了馬車。 后面巷子馬車?yán)锏闹x文惠看謝元娘只一個人出來,她猶豫半響,還是讓車夫跟了上去,沒有理會令梅去了哪里。 只是一路跟著馬車出了城,又去了郊外,然后看到謝元娘去了外家的莊子,謝文惠不明白她要干什么,一直到天黑跟回城里,發(fā)現(xiàn)謝元娘又回了筆墨鋪子,最后回府。 一整個下午過去,謝元娘根本就沒有去客棧那里。 謝文惠在馬車?yán)镒艘幌挛纾緵]有機會下馬車,渾身酸疼,回到府里后洗漱過后,又強打起精神來去靜安居用晚飯,看著謝元娘精神飽滿的樣子,謝文惠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用過晚飯,回院子的路上,謝元娘今日話也格外的多,“jiejie今日看著沒有什么精神,可是太累了?” 謝文惠盯著她的眼睛回道,“meimei今日出府又去了莊子上,還拿了這么多的菜回來,精神還這么好,到是讓人羨慕。” “我習(xí)慣往外面跑了,整日里在府里呆著也無趣,明日還出去,jiejie要一起嗎?”謝元娘笑問。 “我還是在府上陪母親吧?!敝x文惠笑了笑,沒有應(yīng)下。 她當(dāng)然是給謝元娘機會,不然與謝元娘在一起,謝元娘要怎么去客棧呢。 一直到躺下休息,謝文惠都覺得今日事情不對,仿佛謝元娘知道她在跟著,然后戲弄她一般。 這樣的想法剛一出來,就被她立馬否決了,謝元娘還沒有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