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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口舌,沒有剛剛那么急切,“是啊,所以楊夫人一定是故意這么說的?!?/br> 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一個關(guān)節(jié)打通,那么所有的事情就會被串聯(lián)起來。 孔氏也發(fā)現(xiàn)了很多不對的地方,“傅氏這個賤、人,一定是收了什么人好處,才會和別人算計我,現(xiàn)在看來我去郡王府遇到她,怕也是她算計好了的,一直讓人盯著咱們呢,只等著來那么一出?!?/br> 楊夫人姓傅,出身小縣令之家,結(jié)果嫁的比孔氏好,孔氏出身好卻嫁的低,加上子嗣問題,兩個人誰也看不上誰。 謝文惠前一刻還信心滿滿,這一刻聽了母親的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是啊。 楊夫人一定是拿了好處,才這樣做,可提的事情又是蘇家,謝文惠的面色又白了幾分。 人是沖著她來的,她見了蘇府女眷,所以父親現(xiàn)在才會出事。 謝文惠想到了,孔氏也想到了。 她盯著女兒,神情復(fù)雜。 之前從楊氏那里聽到消息,第一時間只想著問女兒到底怎么回事,女兒的回答讓她并沒有去牽怒怪女兒,可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事情與女兒見蘇府的女眷拖不開關(guān)系。 “母親,都怪女兒?!敝x文惠不知道要怎么面對母親的目光,最后掩面低泣出聲,“我真的沒有想到會這樣,只想著當(dāng)初父親被降職,蘇姑娘卻不嫌棄更沒有嘲弄女兒,而與女兒來往,這番情誼總讓女兒心下掛念著。哪成想現(xiàn)在害了父親,都是女兒的錯?!?/br> 謝文惠是真的傷心,也是真哭。 可心底又有一道聲音告訴她,眼前的低頭和委屈求全不算什么,等她找出劉將軍平反的證據(jù),父親會以她為榮,母親會以她為傲,她會讓謝府成為新貴之家,鐘鳴鼎食、光宗耀祖,被世人流芳。 女兒的哭聲和愧疚,一句句敲打在孔氏的心上,便是真有埋怨也消失了,何況她還不曾埋怨過,“好了好了,這事也躲不開,你心善故念著情分,又哪里會有錯。只是時機不對,才出了這樣的事?!?/br> 孔氏安撫著女兒,也寬著自己的心,“若真是因為蘇府的事,我到不擔(dān)心了,你見了蘇府女眷也不能說明就有什么事,想來等那邊查不出來什么,就會放了你父親出來?!?/br> “你父親是官員,不會不明不白的一直被關(guān)著?!?/br> 謝文惠撲到母親懷里,更多的是感動,心里默默的念著,將來她一定會回報母親更多。 活了兩世,母親都格外的疼她,前世她看不清,甚至還誤會過母親偏疼謝元娘,直到出了謝元娘與顧庭之的事,她才明白母親真正疼的是她。 只可惜前世她運氣不好,到底沒有回報母親的疼愛,重生回來,她一定要讓母親以為她傲。 簾子外面,謝元娘側(cè)身而立,透過窗紗,就能看到暖閣里擁在一起的母女,午后的陽光暖洋洋的讓人發(fā)懶,溫馨的一幕更是不忍讓人打破。 “二姑娘,奴婢....” 謝元娘輕打斷劉mama的話,“我也是擔(dān)心母親,才過來看看,剛剛母親和jiejie的話我也都聽到了,想來父親沒事,那我就放心了。mama也不必進(jìn)去通報,我先回去了?!?/br> 劉mama也沒想到二姑娘會突然過來,又?jǐn)r著她不讓進(jìn)去稟報,她偷偷打量了一眼,二姑娘面上并沒有不快之色,劉mama的心反而不踏實了。 大姑娘惹了事,夫人不說還反而安撫,二姑娘看到了不但沒有鬧還貼心的不讓打擾,這怎么看都不像二姑娘的性子所為。 謝元娘帶著令梅無聲的來,又無聲的離開。 福伯那邊還沒有送消息回來,謝元娘縱然不喜歡母親,還是想提一提泄題案暗號‘通關(guān)節(jié)’的事情,也想讓找福伯打聽一下父親前陣子都與什么樣的官員來往,哪想到來了之后聽到這些。 她已經(jīng)不會吃醋了,眼前知道父親的事情重要。 疑惑被解開,新的問題又重新擺在眼前。 從楊夫人的事情看得出來,父親出事與春闈泄題案‘通關(guān)節(jié)’并沒有關(guān)系,是與蘇府背后之人有關(guān)系,也正如之前她分析的那般,與劉將軍平反案有關(guān)。 前世謝元娘就不知道劉將軍平反案的證據(jù)到底是怎么出來的,今生也不打算從這里下手,眼前重要的是找出那些人關(guān)押父親的理由,然后從這上面想辦法救父親出來。 謝文惠眼下不急,甚至從蘇瑩瑩那里知道些什么,仍舊咬死不說,謝元娘不知道她哪里來的底氣還能如此安心,或許還在做著美夢吧,謝元娘卻等不下去了。 縱然利用不上重生這個金手指,總要試著想辦法才行。 回到院子之后,謝元娘就叫來寒雪,讓她去書畫鋪子那邊找趙貴,一邊將紅色的玉佩交到她手里,“你把這個給趙貴,讓他拿著這塊玉佩去郭侍郎府找郭少爺,帶話說我要他幫忙讓我去刑部大牢見父親一面。” 第二百二十三章:二房出面 寒雪鄭重的接過玉佩就沖忙的出府了。 謝元娘這邊一有動作,暗下里盯著的江義那邊就收到了消息。 竹笙居這邊晚上,顧遠(yuǎn)就得到了消息。 “謝二讓身邊的丫頭去了大功坊的書畫鋪子,不多時鋪子里的小廝叫趙貴的就去了郭侍郎府,買通門房見到了郭少爺,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小廝拿了小爵爺當(dāng)初給謝二的紅色玉佩,不知道說了什么,交談幾句趙貴就又回了書畫鋪子?!苯x認(rèn)真的回話,顧遠(yuǎn)卻是在看書。 江義知道二爺在聽,便繼續(xù)道,“暗衛(wèi)盯著郭府,發(fā)現(xiàn)郭少爺不多時便親自出府往往刑部李尚書府而去,找了李尚書嫡孫李洞行去了鬧市?!?/br> 顧遠(yuǎn)放下手里的書,閉目養(yǎng)神手捏鼻梁,“她是想探監(jiān)。” 江義恭敬道,“上午謝夫人在郡王府聽到楊夫人的話,探視蘇府女眷的又是謝大姑娘,謝大姑娘并沒有動作,那些人此時也盯上了謝二?!?/br> “盯上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人已經(jīng)相信劉將軍被誣陷的證據(jù)就在謝府?!鳖欉h(yuǎn)捻著手里的念珠,“呂二那邊斷了線索,盯緊他們這邊,若是真有證據(jù),先他們拿到手?!?/br> 江義神色凜然應(yīng)下,又猶豫道,“二爺曾救過謝二,您不如直接接謝二將事情坦誠布公道出,若真有線索在他們手上,也免謝府被盯上?!?/br> 顧遠(yuǎn)不語,只淡淡掃了他一眼,江義卻覺一背一冷,慚愧垂頭道,“謝二身上問題諸多,是我思慮不周。” 顧遠(yuǎn)看向窗外,院子里漆黑一片,借著書房內(nèi)的燈光,只能隱隱看到墻邊搖曳的竹叢,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