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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沙彌問,“可出了什么事?” 小沙彌一臉茫然的搖頭,“并沒事情發(fā)生,女施主還有事?” “沒有事?怎么可能沒有事發(fā)生?”謝文惠錯愕。 謝文惠哪里知道任夫人改變了主意,前世的事情才沒有發(fā)生。 小沙彌被扯著衣袖,漲紅了臉,還是寶枝上前來解圍,小沙彌才被松開,一得到自由,立馬跑開了。 寶枝也擔心的看著主子,“姑娘,二姑娘不在,時辰又不早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夫人那邊怕是也要擔心了?!?/br> 謝文惠失神的和寶枝回了謝府,聽門房說二姑娘已經回來了,謝文惠這才重新打起精神來,往靜安居而去。 一切與前世又發(fā)生了變故,謝元娘當時在不在場,是不是她做了什么?還有謝元娘與任府來往,與前世不同的態(tài)度,謝文惠的心緊張的收縮起來。 一走進暖閣,看到里面的謝元娘,謝文惠便直問,“你今天去雞鳴寺了沒有?” 謝元娘正端著茶,她前一刻才回到府里,就被等在門口的劉mama請到了靜安居,茶端起來才喝了兩口,謝文惠就回來了。 迎視上謝文惠的灼灼的目光,謝元娘的直覺告訴她不能承認,她目光平靜,心不慌語不虛的放下茶盞,“我今日一直在城里,并不曾出城,jiejie去郊外找我了?” 第229章:追問 謝文惠卻不信,仍舊直直的盯著她,見她目光不躲閃亦不心虛,才不確定道,“是啊,聽人說有看到你出了城?!?/br> 又為剛剛突然問的話找了臺階,“我把附近的寺院都找了個遍?!?/br> 這樣一來,落在旁人眼里,她剛剛那么問,也就成了因為找了太多的地方,才會牽怒的。 也就能理解了。 謝元娘眸光如一譚湖水,“勞煩jiejie了,只是不知道jiejie何事這么急著找我?” 她窺探出謝文惠在擔心什么,亦或是知道前世在寺院里發(fā)生了什么,而今生發(fā)生了變故是不是她引起的?緊張她是不是重生的? 在知曉謝文惠是重生的之后,面對謝文惠的緊張和擔憂,謝元娘已經能分清楚這樣的感受了,正如之前她的那種感覺一樣。 只是既然讓她先偷窺到彼此都是重生的,她便不能讓謝文惠發(fā)現(xiàn)她是重生的。 謝文惠這邊雖不信,不過見謝元娘又不似說假話,這才道,“是父親的事,你不在府中,我才和母親說去尋你?!?/br> 孔氏之前沒有出聲,是見長女心情不好,此時見小女兒質問長女,也接過話,“你也剛回來,事情還沒有和你說,正巧你jiejie也回來了,也和你說說。” 孔氏三言兩語的把事情起因說了,“......有人誣告你父親,你外祖家那邊又遠水救不了近火,眼下你二叔又沒有這個能力,平日里那些權勢的人家,交往也不過是面上的,真有了事也都躲的遠遠的,哪里會有人幫忙,現(xiàn)在也只能讓你去狀元樓那邊說說,讓他們幫忙?!?/br> “打小你父親就疼你,偏寵著你,之前讓你給你外祖家寫信你不寫,現(xiàn)在有好的辦法不用求人,你總不會舍不得向狀元樓提要求吧?” “平日里我是常訓你,可哪一次你想做什么攔著你了?還不是寵著你?你對我這個做母親的有偏見我都能理解也能接受,眼下卻不是鬧脾氣的時候?!?/br> “我知道你說這些你不愛聽,平日里你要是把我說的聽進去,也不會像今日這樣不懂規(guī)矩。你父親被人誣告,定是得罪了什么人,他平日里為人心善,又多偏讓著旁人,怕還不知道是不是你在外面惹的禍,現(xiàn)在也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是把你父親先救出來在說?!?/br> “救出來又有何用?總要為父親洗脫嫌疑才行,不然父親的官也不用當了?!敝x元娘一直等到母親說完了,這才開口。 孔氏誤會了,“你這是不同意了?舍不得狀元樓的福利了?謝元娘,那是你父親,不是外人。” “夫人先消消火氣,二姑娘許不是這個意思?!眲ama在一旁勸著。 謝文惠面似在幫謝元娘說話,卻也是將她架到了火上,“是啊,劉mama說的在理。母親先別急,您也說了那是父親不是外人,元娘一定會同意的。” 只要謝元娘不同意,那就是不孝。 這是把人逼上梁山,不同意也得同意。 換成謝元娘前世的性子,定會大鬧一場,謝文惠也在等著她鬧。 劉mama看的真切,心里后悔剛剛那么勸夫人,現(xiàn)在到是好,大姑娘這么一說,二姑娘的倔強脾氣,可不是要鬧起來了。 她們這么一做,是適得其返啊。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謝元娘的身上,沒有人再開口,都盯著她,備受矚目,謝元娘笑了,“母親誤會了,我并不是不愿意?!?/br> 她這一開口,孔氏就又急了,“你這又是狡辯,既然不是不愿意,還說這些做什么?” “母親,meimei許是有苦衷?!敝x文惠溫和的在一旁勸著,一邊又似焦急道,“元娘,你快和母親說你同意了,不要再鬧脾氣。” 戚!真虛偽。 前世她怎么就沒看明白,重生回來后又當成心疼她呢? 謝元娘真慶幸自己的眼睛沒有瞎到底,重活一世,終于看清楚謝文惠的真面目,不過她不急,一沉默下來,孔氏反而越發(fā)的惱了。 “謝元娘,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到這個時候了,你還這么狠的心,你還是人嗎?” “夫人?!?/br> “母親?!?/br> 罵自己的兒女罵的這么重,謝文惠也是心一驚,覺得她有些把事情鬧大了,又一邊后悔眼下不是與謝元娘計較的時候,謝府里榮耀才是重要的。 “母親,元娘一向嘴硬心軟,您私下里常說這性子像極了您?!敝x文惠急聲勸著,怕母親只顧著針對謝元娘,變向的提起她眼前重要的事,“父親即是被冤枉的,一定會查出真相的?!?/br> 聽到丈夫,孔氏的怒火才熄了些。 眼睛卻仍舊直直的盯著謝元娘。 謝元娘一直很平靜,平靜的將屋里的三人舉指神態(tài)都收入眼底,謝文惠很矛盾,明明逼她沒有退路,可見母親真的動怒了,又怕惹怒她,謝元娘唯一能想到她這么做的原因,也就是希望謝府了,無力不起早,她也是謝府的女兒。 至于劉mama,是又擔心又焦急,卻沒有辦法,回想這些年來,似乎只要母親針對她,劉mama都會在一旁勸著,按理說劉mama是母親最信任的人,又如何擔心她一個做女兒的好壞呢,畢竟母親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