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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莫名的,顧庭之便覺得那荷包卻比他見過的都好看。 邊關(guān)的事情謝元娘不知道,不過這幾日父親恢復(fù)差事之后,先是金陵城里傳出戶部郭侍郎府給女兒看親相中了小戶人家的公子,具體是哪家沒有人知道,可這事卻議論的格外熱鬧。 這幾天王薄言小肥子從外祖家回來,第一時間找謝元娘來玩。 兩人靠在謝元娘院子里的槐樹下面喝茶,有樹蔭擋著,微風(fēng)輕輕襲來,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五月,天氣熱了,這樣的風(fēng)讓人感覺很舒服。 王小胖子嘴里塞滿了點(diǎn)心,“我是回來才聽說你們家出的事,都怪我,早些回來好了?!?/br> “我這次往你這邊送貼子,還給任meimei送了貼子邀她一起來探望你,她回貼說府中有事推辭了?!蓖跣∨肿訑Q著眉,“送貼子來的是她身邊的丫頭還有一個婆子,背著那個婆子,她的丫頭捎話給我說她們姑娘寫信都有夫人盯著,日后見了面再解釋。我看根本就是任夫人勢力眼,所以才攔著不讓任meimei與你交往?!?/br> 謝元娘理解任蓁蓁,想著定是上次在寺廟里遇到,讓任夫人現(xiàn)在才看著她越發(fā)的緊了,這邊兩人說著話,劉mama來了。 劉mama先是見了禮,這才道明來意,“賈侯府來人了,夫人請二姑娘過去見客?!?/br> 賈侯府? 前世謝文惠的婆家? 謝元娘對上劉mama的目光,發(fā)現(xiàn)劉mama目光躲閃,她不動聲色的笑了笑,“我這邊有客人,總不能把客人扔下,mama去和母親說一聲,我便不過去了?!?/br> 若是沒有發(fā)現(xiàn)謝文惠是重生的,賈侯府上門,謝元娘還真會出面阻攔賈侯府的親事,如今怕是不用她出手,謝文惠也不會讓自己嫁進(jìn)賈侯府。 那么面對賈侯府高門大戶的提親,母親不會拒絕,謝文惠不同意,以母親對她的疼愛也不會強(qiáng)迫,可母親定不會甘心失去賈侯府這樣好的親家。 所以最后定會找出一個頂上的人,應(yīng)該就是她了吧? 謝元娘不過轉(zhuǎn)念的功夫,就把其間的利弊分析出來了,自然更不會去見賈侯府的人。 前世賈侯府出事可不是小事情,謝文惠前世能安然的脫身出來,還是她求了小叔叔,小叔叔幫忙才以‘外嫁女不同罪’的理由讓謝文惠歸了娘家。 今生她沒有嫁進(jìn)顧府,若轉(zhuǎn)嫁進(jìn)賈侯府,等出了事便是父親有心救她,也沒有那個能力。 劉mama面露為難,“這....賈夫人還在等著,要不二姑娘去去便回來?王姑娘想來也能理解。” 王小胖子接到謝元娘的目光,立馬揚(yáng)起下巴,“謝大人雖是五品的官,可府中也不能亂了規(guī)矩,哪有將客人扔下的道理,信不信我告訴我父親讓他參謝大人一個內(nèi)宅混亂之名?” 這就是王小胖子的作風(fēng),張口閉口就是參人。 劉mama到?jīng)]被嚇到,可也不敢真的得罪這個王姑娘,何況二姑娘的脾氣她也了解,只要是決定的事,旁人也勸不了,只能回靜安居去回話了。 王小胖子看到人走了,立馬小聲道,“你母親那邊不會動怒吧?” “不會?!眲优膊慌?。 王小胖子這才放心,又指著點(diǎn)心問是怎么做的,這點(diǎn)心是謝元娘用雞蛋煎出來的餅,軟軟的又像餅一樣,卻可以當(dāng)做點(diǎn)心吃,謝元娘就把做的法子告訴了她。 “這么簡單,你是怎么想出來的?”王小胖子覺得她也會做了。 “內(nèi)宅的女子,最做的就是時間,閑著無事自己瞎琢磨的?!敝x元娘喜歡吃,現(xiàn)在又有了小廚房,這幾日沒事她就自己試著研究些小點(diǎn)心。 王小胖言很激動,直說回家也要露一手,讓家里人看看。 靜安居那邊,上首的椅子上坐著個四十多歲的婦人,衣著華麗又不失貴氣,人微微的,看著很和藹。 說起話來也軟軟的,“二姑娘有客便讓她招待客人吧,我也聽人說過王御史家的姑娘極喜歡你們府上的二姑娘。” 孔氏見賈夫人沒有生氣,也暗松了口氣,一副為難的樣子,“都是我把她寵壞了,不過誰讓她有才氣,打小我們家老爺就喜歡她,當(dāng)成男孩子養(yǎng),她也算爭氣,沒有讓人白疼,狀元樓一闖成名,便是我家老爺這次出事,也多虧了她在狀元樓那邊得來的福利?!?/br> 賈夫人聲音軟似棉花,“難為二姑娘小小年歲,就能擔(dān)得起這樣的大任,夫人也是有福氣,能生養(yǎng)了兩個好女兒,能被人稱為金陵雙姝,大姑娘也不差。性子柔和,看了我就喜歡?!?/br> 賈夫人說著,一邊對謝文惠招手,謝文惠渾身一僵,還是低頭走了過去,她的舉動落在旁人眼里,只當(dāng)做是害羞了,卻哪里知道謝文惠見到賈家人時的緊張和恨意。 第235章:各自己盤算 外人只知道賈侯府的夫人是個性子好又溫和的人,只有做了賈侯府的兒媳婦,才能真正明白這個婆婆是個面善心狠的主,她嫁給賈乘舟之后,婆婆看似真心疼她,走到哪里都帶著她,卻是日日讓她立規(guī)矩,換著法的折騰她,在寒冬里立在門外一兩個時辰都是常有的事,也是在那時她的兩條腿落下了風(fēng)濕痛的毛病,只要一變天,不管春夏秋冬,膝蓋處都像有萬條蟲在鉆。 這樣日日念經(jīng)信佛的人,哪怕重活一世,知道今生不會再讓自己走老路,謝文惠面對時,仍舊掩飾不掉骨子里透出來的害怕。 手被賈夫人握住那一刻,身子也忍不住微微一抖,賈夫人自是感覺到了,她面上帶著笑,眸子里閃過疑惑,也打量過去,“那日族學(xué)辯論會,聽到你在臺上說起養(yǎng)生之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緣分,旁人說的總覺得缺了點(diǎn)什么,也聽不進(jìn)去,到是你的我都記在了心上?;厝ズ笪液臀壹业睦戏蛉苏f起這事,老夫人還拿著我打趣,說這是咱們之間的緣分?!?/br> 賈夫人對著謝文惠說完,又抬頭看孔氏,手卻沒有松開,“過幾日是老夫人的壽辰,我時常在老夫人面前提起你家惠姐,她老人家都惦記上了,這次特意讓我親自過來送貼子,夫人可不能不去?!?/br> 能被侯府這樣抬舉,孔氏心下歡喜,面上的笑也掩飾不住,哪里會拒絕,“看您說的,能得府上抬舉,也是我們謝家的福氣,到時可要叨擾?!?/br> “夫人客氣了,誰讓我看著你家惠姐就合眼緣呢?!辟Z夫人又拍了拍謝文惠的手,這才松開。 謝文惠乖巧的回到椅子旁坐下,整個身子一片冰冷,明知道賈侯府打她的主意是別有用意,可活了兩世,前世她就沒有搞明白賈侯府為何娶她,今生卻仍舊沒有一點(diǎn)的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