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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雖不害羞,可想到她一個婦人勾引個少年,老臉還是忍不住一紅。 謝元娘胡思亂想,卻不知道她摸簪子的舉動早就被任顯宏收入眼底,他衣袖下的手不自覺的攥緊,克制著自己不往過看。 來了這四家,男子當(dāng)中董施和任顯宏最大,兩人帶著鳴哥走在后面,前面是幾個姑娘。 董適和謝文惠湊在一起說話,東南枝一向眼高于頂,不明白姑姑怎么會看上任家,卻也沒有多嘴,只走在董適的另一側(cè),誰也不搭理,只有董適與她說話,她才會說上幾句。 任蓁蓁走在身后,正好與謝元娘一起,兩人身后是男子。 因身后有男子跟著,任蓁蓁話都說不出來,更不要說解釋今日的事了,又怕謝jiejie誤會她與哥哥,只能用眼神不時的抱歉的看著謝元娘。 謝元娘不在意,知道任夫人強勢,任家兄妹又是重孝之人,這樣的事情也不好反對,不時的回她一個安撫的笑。 “聽說今日無緣大師會解簽,咱們也去試試運氣吧?!睎|南枝突然打斷董適與謝文惠的話,“到寺院來就是上香的,也想求個好運,難得今日碰到圓寄大師解簽文。” 謝文惠笑道,“前些日子母親剛幫我解過簽,我到不好再求,到是可以陪著東姑娘過去湊湊熱鬧?!?/br> 東南枝嗤笑,“謝大姑娘是舍不得花錢吧?我聽說狀元樓那日睹謝二姑娘贏的人可是十倍呢,大姑娘那日沒有睹二姑娘?” 圓寄大師這樣的大師怎么會突然解簽,無非是給寺院里籌香火錢,數(shù)目不小,每年都會有幾次,這是私下里眾人不公開說的秘密,謝家一年的收入,也不夠一次解簽的香火錢。 東南楠的話和目光及神情都透著天真,用意卻歹毒。 直接點出來讓人尷尬不說,又提起狀元樓之事,謝文惠若是去解簽,那就是當(dāng)日睹了,可不管睹沒睹,對謝府來說都是一大筆錢,若是拿不出來,便是不重姐妹情誼。 如今這是把謝文惠架在火上燒,怎么做都是挖一塊rou。 “枝姐?!倍m第一個輕喝出聲,她不是一個會給別人難堪的人,今日謝家姐妹是她邀請來的,更要維護。 “我說的又沒有錯?!睎|楠枝不以為意。 “你又調(diào)皮?!倍┱境鰜?,一邊向謝文惠賠禮,“回去我讓母親說她,大姑娘莫往心里去?!?/br> “董公子客氣了,東姑娘天真純良,也并沒有做什么,董公子無需為她賠禮?!敝x文惠咬著牙,面上神情堅定,“我母親出身江南孔家,自小受禮數(shù)教條約束,并不贊同女子參于賭博,那日元娘狀元樓博得頭彩,我也只能看著大家熱鬧?!?/br> 解釋了沒有參于壓賭注的原因,也狠狠的打了東南枝一巴掌,言外之意指東家現(xiàn)在便是高門大戶,可因為出身不高,也是沒有規(guī)矩的人家。 東南枝差點跳起來,只是不等她說話,董施又接過話,“大姑娘說的是,江南孔大儒是當(dāng)世大儒,與隱大儒齊名,家族底蘊自不是旁人能相比的?!?/br> 董施的態(tài)度都這么恭敬,東南枝還是了解一此表哥的,懼怕一些,自也不敢再多說了。 董適一向淡然,今日也覺得表妹太過丟臉,不過從小學(xué)的禮數(shù)規(guī)矩讓她不贊同不喜歡,卻也不會多說,她的神態(tài)間沒有表露出來,這一點謝元娘看了也暗佩服幾分。 重活一世,在一點上,她做的也不如董適。 東南枝當(dāng)著眾人的面羞辱謝文惠也算是羞辱謝家,鳴哥還小,又是個知禮數(shù)的人,不與女子爭論讓他只能繃著臉站在那,眼睛看著東南枝,卻不知他瞪人的樣子,早就出賣了他的心。 不心疼謝文惠,也不在意謝府的名聲,謝元娘卻心疼鳴哥了。 她伸手摸摸他的頭,又回滿臉擔(dān)心的任蓁蓁一個笑,抬眸看向東楠枝,“既然今日有緣分遇到圓寄大師解簽,這樣的好機會自然不能錯過,jiejie與董姑娘又投緣,東姑娘又是董姑娘的表妹,我與任meimei投緣,說起來今日都不是外人,這樣今日無緣大師解簽的香火錢就由我來出吧?!?/br> 第248章:就這么高調(diào),你能咋地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謝元娘的身上,謝元娘落落大方的由著眾人打量,對著謝文惠眨眨眼睛,“jiejie知道的,咱們家慣寵著我,我的私房錢也多,今日之事回去之后,母親知道了,也自是贊同?!?/br> 謝府受的羞辱,哪怕董施站出來賠禮,按理說尚書房的公子站出來也算是給謝家面子了,可是也抹不掉這樣的羞辱。 謝文惠不甘又憤然,卻又沒有辦法,她只能做到這樣,現(xiàn)在見謝元娘站出來,不動聲色的還擊回去,一下子將眾人的香火錢都攬過來,也算是無形中回擊了董家一擊,告訴眾人便是董府站出來賠禮又如何? 謝府雖門弟低,可不差銀子。 這才解恨。 縱然看不上謝元娘,此時謝元娘也不得不承認(rèn),她通體舒暢,配合的打趣道,“你呀你,就怕別人不知道你私房銀子多一樣,你即開口了,那我也幫大家做主,就承下你的情了,不與你爭了?!?/br> 她這話說的大方,哪怕董府東府不差銀子,此時也被謝文惠的嘴堵住,反拒絕也不可能了。 謝文惠此時沒有去嫉妒謝元娘的私房銀子多,說話財大氣粗,只覺得痛快。 姐妹兩一唱一合的,在場的人誰也不是傻子,此時也感受了一把剛剛謝文惠被架在火上燒的感覺。 卻也又一次深切的體會到,謝二的厲害。 任家沒有說話權(quán),任蓁蓁為謝元娘高興,眼里含著笑,任顯宏站在一旁,雙手背在身后,目光在謝元娘光亮的臉上掃過,望向遠處。 他眼里有歡愉有掙扎,閃過遺憾和痛苦,最后歸于平靜,只有衣袖下的手又緊了幾分。 東南枝咬牙切齒的瞪著謝元娘,謝元娘回視過去,毫不退懼。 她的眼神仿佛在說不服你來出銀子啊,出不起就挺著。 事實也確實是這樣,圓寄大師的解簽,每只最少五百兩銀子,他們四個人就是兩千兩銀子,這兩千銀子,便是東家貴為工部尚書府,嫁女兒也就這些嫁妝了,而謝家是個五品主事的小門小戶,拿出兩千銀只是為大家解簽,看著眼紅也只能看著。 董家兄妹神色各異,看不出來什么,鳴哥還是太小,眼里的歡喜早就掩飾不住了,掛在臉上。 謝元娘又忍不住捏捏他的臉,這次鳴哥到是忍著沒有揮開她的手,嘴上更沒有說她沒規(guī)矩。 謝元娘牛吹出去了,場子也找回來了,卻在想這兩千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