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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不愿意,她定會拒絕。 可是沒有。 所以,她是同意的。 就像此時她在看馬尚一般。 任顯宏背在身后衣袖里的手握成了拳,“二姑娘?!?/br> 謝元娘這才看他,規(guī)矩的回禮,“任公子。” 以往的任大哥謝meimei,又回到了任公子二姑娘。 任顯宏心里涌出哀傷來,馬尚也作揖,“二姑娘。” 謝元娘含羞看他,“馬公子。” 態(tài)度完全與剛剛對任顯宏時不同。 做的這么明顯,身后的令梅都看出來了。 馬尚眸子又亮了幾分,這是不是說明二姑娘也是中意他的? 少年男女,愛慕之初,哪怕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說,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也讓四周涌著曖昧的氛圍。 江義跟在二爺?shù)纳砗?,看到這一幕,對于二姑娘做的這些已經(jīng)麻木,先是當眾表白任公子,任公子不成,轉身立馬投入別人的懷抱。 只知男子薄情,女子移情這么快的,還真是不曾見過。 任顯宏心里的滋味亦是不好受,他一向內斂,遠遠將顧大人過來,已將情緒掩藏好。 謝元娘見兩人恭敬起來,也回頭,看到身后來人,眸子就是一亮。 “顧大人?!敝x元娘第一個出聲見禮。 語氣親切,透著活潑,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顧大人。” 馬尚與任顯宏也見禮。 顧遠停下來,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在身前搭在前腹,如松挺立,傲然視間,目光帶著王者之氣。 “你二人能入翰林乃圣上看重,非翰林不入內閣,要以身做責好好學習,不可辜負圣上培養(yǎng)之心。”顧遠此時是朝堂上的顧次輔,一品的吏部尚書。 “是?!倍藨B(tài)度越發(fā)恭敬。 謝元娘看的有趣。 第285章:羞惱了吧 前世小叔叔便總是這樣孝育湛哥與衡哥,兩個小子把這作派學的淋漓盡致,特別湛哥,十三歲便中探花,更有小顧二爺之稱。 都說是小叔叔的接班人。 衡哥雖胡鬧的性子,可真板起臉來,比小叔叔還要嚴肅。 顧遠暗下里眸光掃過,這丫頭沒心沒肺的盯著她笑,看樣子似想到了什么,難不成是今日利用他算計謝文惠的事? 顧遠走了,他話不多,任顯宏和馬尚一直恭敬的目送人走了,這才收回視線,整個人也松了口氣。 “二姑娘是要回府?”馬尚衣袖下的手反復的捏著衣角,“我正巧要從東街那邊走,若是二姑娘步行,馬某可送二姑娘一段?!?/br> 謝元娘挑眉,還挺主動的。 前世沒有接觸過,謝元娘又不知他性情,此時聽他主動開口,自不會拒絕,正好也可以看看對方的品性。 “上面交代的事辦完了,我也無非,便同馬兄一起送二姑娘回府吧?!比物@宏笑了笑。 謝元娘和馬尚就都看過去。 哪里有他摻和的事。 偏這人一點眼色沒有,還先行走了,再說也不好主動趕人。 最后就變成了任顯宏和馬尚走在前面,謝元娘帶著丫頭遠遠的跟在身后,她也將趙貴打發(fā)回去了,一直到回府,謝元娘也沒有和馬尚單獨說上一句話。 最后分開時,謝元娘看向任顯宏的目光也帶著埋怨,任顯宏面上淡淡作揖,待回到任府的書房,將自己關在內,面色才沉下來。 她是在怨他,所以才會轉身就投入別人的懷抱? 明是他先做了選擇,又怎么能去怪她移情他人。 任顯宏晚上沒有出來用飯,任夫人還擔心的到書房里看人,“可是翰林院里遇到了難事?那些事我也不懂,你若是有難事,可到董府求董大人指點,那是你未來的岳父,不比外人,會絲毫不保留的指點你?!?/br> “母親,訂了親并沒成親,這樣做不妥。兒子心中有數(shù),你不必費心?!比物@宏回道。 任夫人道,“訂了親就要常聯(lián)系才是,親事又定到了中秋前,算算日子也沒有幾個月?!?/br> 任顯宏不語。 董府把日子訂的這么急,便是他也想不通。 總覺得不是好事,可有些事卻不好和母親說。 任夫人說起這事來,便高興,“院子早就收拾好了,就在你的院子,這些年我一直準備著,就想著等你中了之后便早早把婚事辦了?,F(xiàn)在你進了翰林,你父親走到哪里都被人高看一眼,如今又與董府結親,將來母親就等著你為母親掙一個告命回來?!?/br> 任夫人自打兒子中舉之后,腰板就直了,走到哪里都被人叫探花郎娘親,以往宗人府這些幾家人都巴著郡王府和孔氏,郡王爺下去之后,孔氏也低調了了很多,反而是任夫人現(xiàn)在接到的貼子多了,也多是上流之家。 說起這個來,任夫人又想到了什么事,“程大學士這有的旁支到府上來提親了,相中了你meimei。” 程大學士府的嫡女,可是二皇子妃。 若是與程家結了親,也就與皇家攀上親了。 任夫人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差點就被晃暈了。 任顯宏擰眉,“程家偏支?可知男方叫什么?” “好像單名一個榮字。在大營里是個武官?!?/br> “這事不妥?!比物@宏的兩道眉只差擰到了一起,“當初在賈侯府宴會,那出來輕薄蓁姐的便是這個程榮,此人品行一看便不妥,母親將親事推了吧,蓁姐還小,過兩年我在翰林這邊穩(wěn)下來,會有更好的親事。” 母親在乎什么,任顯宏最知道,只說程榮人品不可,看著程大學士及二皇子那邊,母親也不會舍了這門親事,除非能攀上更好的親事。 他最后一句話,勸動了任夫人。 任夫人也不會承認,“竟是那個程榮,你說的對,這樣的人品不行,哪里配得上你meimei的?!?/br> 任蓁蓁原是想過來看看兄長,結果就聽到這樣一翻話,母親什么性子她最情楚不過,若不是兄長,她怕是真要與那個紈绔子弟結親。 擰著手里的帕子,任蓁蓁沒有驚動書房里的人,轉身走了。 謝府那邊,謝文惠一直等著謝元娘,待謝元娘前腳剛換了常服,謝文惠便來了。 謝文惠如上次一樣,將暖閣里的人都消退,“謝元娘,當初約好的....” “是啊,當初約好的,你還不是利用我算計賈乘舟,讓賈乘舟現(xiàn)在記恨上我。我不過是還過去罷了,再說不也成全了jiejie嗎?”謝元娘低頭記好腰間的束帶,才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