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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孕,這也讓人懷疑過是貴妃娘娘所為。 最后也是皇后身邊的一個嬤嬤抓到了往皇后所喝的水里下的避子藥,皇上震怒,甚至直接讓人去查了貴妃娘娘宮里的井水,發(fā)現(xiàn)也下了藥,貴妃娘娘的嫌疑才被摘了下去。 可說來也奇怪,從那件事被發(fā)現(xiàn)之后,事后一個月,皇后娘娘就有了身孕,宮里其他的嬪妃緊連有孕,不過最后只有皇后生下一子,其他的都是公主。 晚來得子,又是青梅竹馬所有,皇上自是疼愛,而這個授課老師也正是顧遠(yuǎn)。 貴妃娘娘那邊,雖為貴妃,不過自從發(fā)生了避子藥的事情之后,皇上便再也沒有去過她的院子。 這些事外人不知,顧遠(yuǎn)卻是知道。 眼看著三皇子越來越大,又出色,二皇子怎么能不急。 顧遠(yuǎn)捻著手里的念珠突然停了下來,將念珠握在手里,“今晚回江南?!?/br> 江義不知道二爺做了什么決定,卻知道二爺心里已經(jīng)有了盤算,“那謝大姑娘那邊?” 已經(jīng)試探出背后之人,而謝大姑娘和二姑娘也被引了過來,或者說只是謝大姑娘被引了過來,二姑娘看到小白太醫(yī)與魯一時,并沒有跟過去,反而是謝大姑娘看到他而尾隨過來。 以之前的猜測,可以看得出來謝大姑娘確實在關(guān)注著二爺?shù)氖?,至于二姑娘,中途走了,看樣子似乎只是好奇賈乘舟。 “去蘇家那邊打聽消息的可回來了?” 江義回道,“那次謝大姑娘找二爺之后,便已經(jīng)讓魯二往那邊去,還沒有傳信回來?!?/br> “等魯二的回信再定。”顧遠(yuǎn)已經(jīng)不予多說。 江義才退出去準(zhǔn)備晚上回江南的適宜。 客房那邊,王薄言還沒有回來,謝元娘回到房間后便換了身常服靠在榻上發(fā)呆,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她總覺得太過巧合,先是小白太一與魯一,然后又是賈乘舟,就像這些東西送到她面前一般。 “姑娘,剛?cè)疃媚飦磉^,問姑娘有沒有回來,又說大姑娘去找姑娘了。”寒雪從外面端著水果回來,“剛剛有小沙彌送來的山果子,說現(xiàn)在很甜,是圓寄大師讓送來的?!?/br> 謝元娘看到有吃的,也不去想那些事,叫著三個丫頭一起吃,一邊說讓她們沒事去逛一逛,左右今天熱鬧,她也要睡一會兒,也不用人伺候。 醉冬心動了,她這些年極少有出府的時候,寒雪一看,立馬就說陪著一起去,謝元娘也高興看她們姐妹親近。 令梅到說剛剛走累了,就不去了。 等醉冬姐妹走了,謝元娘躺下時,驀然間想起了件事,她拍著頭,那么重要的事她怎么就給忘記了。 “姑娘,怎么又起來了?” 令梅過來幫著遞鞋。 謝元娘卻已經(jīng)急的自己赤腳下地,幾步走過去連襪子也沒有穿就提上了鞋,“我才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現(xiàn)在要出去一下。” “姑娘?!绷蠲芳敝フ乙m子,一邊叫人,“再急也不差這一會兒.....” 等她拿過襪子一回身,發(fā)現(xiàn)姑娘早不在屋里了,令梅拿著襪子往外走,走到門口又覺得不妥,回身將襪子放回床上,再追出去,哪里還有主子的身影。 令梅急了,抬眼見一旁的阮二姑娘從屋里出來,原抬起來的快步又慢了下來,只做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慢慢的往院外走。 阮雅芳卻一直注意著院里的動靜,早就見謝元娘跑出去了,她不敢攔著,此時看到謝元娘的丫頭,立馬就打起了主意。 “等一下?!比钛欧己叭耍l(fā)現(xiàn)令梅沒有停,又叫道,“令梅。” 第296章:遺忘的記憶 名子被點了出來,令梅想裝傻也不行了,這才回過身來,見禮,“阮姑娘?!?/br> “你家姑娘做什么去了?急沖沖的?!比钛欧加X得老天爺都在幫她。 令梅笑道,“奴婢不知,這正要去看看,就被阮姑娘叫住了?!?/br> 阮雅芳 碰了個軟釘子之后,令梅福了福身子,“奴婢還要去我家姑娘身邊,阮姑娘可還有事?” “沒事,去吧?!闭媸鞘裁礃拥闹髯訋С鍪裁礃拥难绢^,阮雅芳沒有占到便宜,還惹了一肚子的氣。 令梅大步走了,只是等她追出去時,哪里還能找到主子的身影,心里暗罵阮雅芳多事,跺跺腳先奔著前殿去了。 阮雅芳緊隨其后,又去隔壁謝文惠那里透話了,謝文惠已經(jīng)吃了一次虧,又暗下慶幸沒有被賈乘舟算計,此時見阮雅芳又來這一初,心里越有氣,連個好臉色也沒給,淡淡的敷衍暗句說累了,便將人打發(fā)了。 阮雅芳沒料到這次就被趕走了,也不知道哪里出錯了,明明之前挺好的。 謝元娘直接往后山跑,跑到了之前竹林那里,上次就是在這里她沒有跟著賈乘舟,賈乘舟為何往那里去,是不是也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在這里會不會找到魯一? 謝元娘糾結(jié)了,她又要怎么才能找到小叔叔,把重要的事情告訴他。 可告訴了又如何?東西在府里,就是現(xiàn)在說了也沒有用。 再說小叔叔在江南,知道了也會和她一樣只能著急,沒有別的辦法。 是的,謝元娘想到了從呂二手里拿到的還有一副畫,劉將軍畫的,她還臨摹過,臨摹的畫被父親拿走了。 之前她一直想著把這事告訴小叔叔,結(jié)果家里的事情太多,一件接著一件,愣是讓她給忘記了。 “女施主?!币宦暟浲臃疬^后,謝元娘聽到身后有人叫她,她回過身,看到人之后笑了,“大師?!?/br> 圓寄大師頷首,“女施主緣何一個人在此?” “原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只是跑出來之后才想起來,現(xiàn)在急也沒有用?!敝x元娘說了自己想說的,至于對方聽沒聽懂,她不在意,“大師又怎么一個人在這?” “老納有一忘年之友,約了在此下棋?!眻A寄大師指了指他們的頭上。 謝元娘福了福身子,“如此,我便不打擾大師了,之前的事,還沒有多謝大師?!?/br> “女施主為廟院里帶來一筆大的捐贈,老納要感謝女施主才是?!?/br> 謝元娘笑了,“日后有這樣的好事,我也會介紹人到廟里來。” “女施主大善?!眻A寄大師嘴里還念著阿彌陀佛。 謝元娘福了福身子走了。 樓上,江義看了二爺一眼,心知二爺也看到對方了,便沉默的侍立在一旁。 “去看看什么事。”顧遠(yuǎn)垂下眼簾。 那丫頭,還真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