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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如今府中是什么樣的情形你不知道?你父親那邊可一直盯著呢?!?/br> 兒子不爭氣,被人算計了,如今只能定下賈侯府的姑娘,想到自己中意的侄女現(xiàn)在只能算了,郡王妃的面色又陰郁了幾分。 宋南蓉原就是個沒膽子的,被說了幾句就已經(jīng)害怕了,此時也蔫了。 郡王妃看著這滿屋的狼藉,“中秋過后顧府的宴會,在此之前你也安份些?!?/br> 宋南蓉擰著手里的帕子,小聲的應(yīng)下了,顧老夫人給顧遠相看女子,宋南蓉自己是高興的,睥歲越來越大,她真怕再也沒有機會了。 見女兒聽話了,郡王妃心情好了些,“你兄長的婚事也定在年前,府中要忙的事情也多,這些日子你便跟在我身邊學(xué)學(xué)吧,將來嫁了人總要會的?!?/br> 宋南蓉丟了這么大的人,郡王妃自然不會讓女兒受這個委屈,當(dāng)天就讓身邊的嬤嬤去了楊府,至于說了什么沒有人知道,那嬤嬤是單獨和楊夫人說的。 郡王府的嬤嬤走了之后,楊夫人便動了怒,打了楊招娣一巴掌,人也禁了足。 楊府內(nèi)宅一直很亂,這事當(dāng)天就傳了出來,眾人心里也明白了些,這是郡王府借著打壓楊府而告誡那些暗下里笑話宋南蓉的人,背后還有郡王府撐腰呢。 第336章:路遇小叔叔 如此一來,便是那些幸災(zāi)樂禍的,心里笑笑也就罷了,誰也不敢再議論。 顧府那邊,江義將信送到了二爺?shù)氖掷?,顧遠看著上面寫給他的信,又看了看下面沒有封起信口的信,他莞爾的勾了勾唇角。 小丫頭到時會算計,他豈會占她的便宜會去偷看她的信? 這是知道沒有封口,他不會看,所以逆向而來? “將信讓人送到邊關(guān)去。”顧遠將信又扔回到江義的身前,“江南那邊的人查的怎么樣了?” “事關(guān)戶部貪污修河堤銀子的人都壓往金陵,算算日子三兩天就能到金陵。”江義說起正事,面上的神色也嚴(yán)肅起來。 顧遠起身望向院里的風(fēng)臘花,“先是郡王府,后又是泄題案,如今再加上戶部,二皇子的手筆很大,這次他不會靜而不動?!?/br> “那邊押解人證回來的有二十人,暗下還有咱們的暗衛(wèi)十人?!苯x覺得馬上到金陵了,二皇子也沒有那么大的膽子。 顧遠沒有回頭,卻似看穿了他的想法,“狗急跳墻,何況那還是頭龍。讓人備馬,我連夜趕過去接人?!?/br> 不管如何,這次將戶部二皇子的人撥掉,幾年之內(nèi)二皇子都不會再有動作,顧遠可不愿整日里這樣勞累費心。 二爺一向料事如神,江義聽了心下也是一凜,不敢多說,立馬出去認備。 連夜,金陵城西南門那邊有兩道身影縱馬而去。 而在一處的驛站里,謝元娘剛用過晚飯,今天趕了一天的路,天大黑了才休息下來,驛站又是在官道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大晚上的除了不多時傳來幾聲貓頭鷹的叫聲,便安靜的都能到驛站里樓房其它路人吃酒說笑的聲音。 謝元娘上半身子探到窗外,望著漆黑黑的樹林,任由著風(fēng)吹著剛洗過的頭發(fā),她估摸著再吹一會兒就要干了。 令梅幾個雖然也是坐著馬車,可在馬車?yán)镱嶔ち艘惶欤x元娘也怕她們累到,就讓她們早早的歇著了。 林里的鳥,像被什么驚到了,突然亂飛起來。 謝元娘往深處看去,漆黑一片,哪怕借著月光,也仍舊是什么也看不到。 不多時,只見一群人,從官道上慢慢的往驛站這邊而來,來的人有些多,馬車就七八輛,加上前后擁著的人,謝元娘估算著也得有二十多個,更不要說馬車?yán)镞€坐著的人。 隊伍越來越近,等借著驛站的外面掛著的燈籠看到車隊時,能看到護著馬車的人都是行武出身,一個人警惕的注意著四周的動靜,而馬車上的人,下來時能聽到有鎖鏈的聲音,雖看不到,可看他們下馬車時笨拙的動作,應(yīng)該是帶著腳鐐。 這是一群犯人。 謝元娘看到后的第一個想法。 遇到這樣的事,總會讓人生出不安的感覺來。 加上不時傳來的貓頭鷹叫聲,謝元娘這種感覺就更不好了。 她帶上窗戶,也不吹頭發(fā)了,回到床上后不想去聽那邊的動靜,不過人就是這樣,你越不想聽反而能聽的越清楚,下面的人在要客房,動靜很大,聽語氣就像官兵。 謝元娘覺得自己是想多了,閉上眼睛讓自己不去聽也不去想,等天亮就可以繼續(xù)趕路了。 坐了一天的馬車,她睡的很快,還沒想旁的就睡了,結(jié)果等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卻是被外面的打斗吵醒的,更是有一陣陣的濃煙傳出來,還有人的叫喊聲。 謝元娘猛的睜開眼睛,她是被嗆醒的,nongnong的煙嗆直奔口鼻,更是睜不開眼。 謝元娘摸出枕頭旁邊的帕子捂著鼻子,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往門的方向摸卻發(fā)現(xiàn)門被從外面擋住了,根本就推不開,謝元娘試了幾次都不行,情況緊急,又來不急多想,只能往窗口那奔。 推開窗,一只腿跨出去時,身子不穩(wěn),重心往下墜,只連得急驚呼一聲,整個人就掉了下去。 她住在驛站的二樓,頭朝下的掉下去,可想而知會是什么樣的后果。 隨著身子往下墜,謝元娘還能感受到一樓燒起來之后火焰灼臉的痛。 結(jié)果想像中的痛沒有,腰被攬住,整個身子又被騰起,突來的變故,她猛的睜開了眼睛。 雖然對方蒙著面,只露了一雙眼睛在外面,謝元娘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小叔叔?!彼p手緊抓住他胸口的袍子,一臉的激動。 已經(jīng)忘記了剛剛的劫后余生。 矯健的身姿,在夜色中跳到驛站旁的樹上,又跳到另一棵,直到進了樹林,落地地上,這才停了下來。 謝元娘扶著樹站穩(wěn)身子,樹林里很暗,她沒有想到害怕,而是看著眼前的身衣身影。 “小叔叔怎么在這?” 顧遠一身夜行衣并不說話,背著月光看不清他的臉,卻能知道他是在看著你。 謝元娘一時搞不明白怎么回事。 難不成她認錯人了? 但是,不會啊。 “知道的多活不久,你就不怕今日認出我,我滅口嗎?”顧遠的聲音聽起來比平日里的溫和要陰冷,仿佛換了一個人,“夜色下不敢見人,又出現(xiàn)在這,以你的聰明猜得出來定是在做見不得人的事。” “小叔叔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