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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解決了? 果然是親生父母。 “硯姐的性子清冷,你也是知道的,要找個溫和的才合適她,你呢,娘就放心了,知道你到哪里都不會被欺負?!毙∈媸弦恢敝涝锒拢拔医o硯姐看中了白太醫(yī)府的小白太醫(yī),性子看著很好,硯姐性子冷嫁過去也會被冷待?!?/br> 謝元娘的笑就快掛不住了,她繼續(xù)聽。 “今日來的也有幾個年歲相當?shù)模贿^我看著卻不好,所以晚上想過來和你說說,也省著你心里多想。”小舒氏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女兒神色變了。 不但沒有她的,甚至還搶了她中意的。 謝元娘咽了咽唾沫,“娘看中的一定差不了。而且我這邊也沒事,娘不用擔心?!?/br> “娘知道你懂事。”小舒氏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你祖母為何急著把你們的婚事定下來,不過一定有道理。這幾天我在讓人好好打聽一下,總有一個好的給我的元娘。” 謝元娘只笑了笑,心下卻苦笑,好的已經(jīng)被搶走了,還說什么好的。 她不說話,小舒氏卻當她是害羞了,便也沒有再多說,畢竟天色太晚。 小舒氏一走,謝元娘徹底失望了。 她與小白太醫(yī)沒有什么接觸,也不算是硯姐搶了她的婚事,只是畢竟她算計過,然后還失算了。 她心里更別扭的是母親的目光和她一樣,竟然撞到一起去了。 這事小舒氏做的隱蔽,孔老夫人的動作又快,等金陵城里人知道孔家二姑娘與白太醫(yī)府的小白太醫(yī)定親的事情之后,就是在孔府宴會的三天后。 事情來的太快,讓金陵城里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孔氏聽到消息后,立馬就來了孔府,“母親,怎么定的這么急?硯姐這么優(yōu)秀,什么樣的人家尋不到,白太醫(yī)府看著也不出色?!?/br> “這是孔府的事?!笨桌戏蛉艘痪湓捑投铝怂淖?。 孔氏紅了臉,“我也是關心硯姐?!?/br> “惠姐姝姐也不小了,你有空多給她們挑挑婚事。”孔氏垂下頭,“我們老爺雖然恢復到二品,可到底是個虛職,以前又出過那樣的事,惠姐便是再好,大世家也不會選個對兒子沒有助力的妻子。” “富貴在地,有多大的富貴是上天注意好的,不是你的謀來的終究要還回去,嫁女低嫁,也正是指這個,找個家世低的,日后惠姐被欺負,你們出頭也容易?!笨桌戏蛉艘皇菫榱送鈱O女,才不會說這些。 孔氏若是這么想,女兒的婚事早就定下來了,又何必會拖到現(xiàn)在,又到府上來低伏做小。 孔老夫人見她不說話,也知道她是不服,就更沒有耐性勸她,“你就這么過來,你婆婆怎么說?” 孔氏:...... 她發(fā)現(xiàn)母親問她的話總是讓她回答不上來。 “你是做兒媳婦的,上有婆婆,怎么能什么事都隨著性子來,你讓人怎么看孔家的女兒?一點規(guī)矩也沒有?” “母親,我也是聽到硯姐定婚的事情驚到了,這才急著過來,婆婆一向很好,她不會在意這個?!?/br> “這不是在不在意的事,是規(guī)矩的事呢。我懶得說你,你現(xiàn)在年歲大了,又自己有主意,我也管不了你,你回去吧?!笨桌戏蛉藬[手,“沒事時多在府中孝敬婆婆,莫讓姑爺傷了心。” 聽到提及丈夫,孔氏不敢再多說了,又怕多留下來母親會說她,這才不情愿的走了。 回去的路上,孔氏還在和身邊的丫頭埋怨母親不疼她了,曼云不敢接這樣的話,“夫人,劉嬤嬤在莊子上讓人送信過來了。” “什么時候的事?”孔氏覺得找到了主心骨。 “今兒早上,夫人走的急,奴婢便一直帶在身上。”曼云將拿了出來。 孔氏忙接過來,看到信里的內(nèi)容之后和,笑了,“還是嬤嬤了解我?!?/br> 曼云不明白夫人說什么,不過等到次日,看到夫人讓兩位姑娘去孔府時,有些明白劉嬤嬤又出什么主意了。 孔府里,小舒氏看到兩個外甥女來了,到?jīng)]什么,只是看到姝姐,心里就不舒服,兩人又說來看硯姐的,小舒氏見過人,直接讓人去了硯姐的院子。 謝文惠目地不是硯姐,卻在謝元娘,所以在硯姐的院子坐了坐,便去了謝元娘的院子。 謝元娘正愁著親事的事情,聽到謝文惠來了挑眉,看著謝文惠進來,直接道,“jiejie來的到是頻?!?/br> 謝文惠剛揚起來的假笑就掛不住了,“府上有喜事,自然要過來看看。” 謝元娘知道她是在說假話,揮手讓屋里的人退出去,“我說了我不知道,你也不必整日里想著在我身上找線索,即便是知道,我也會自己去邀功,也不會給你,更不會等到現(xiàn)在?!?/br> 第377章:原因在你 這話總夠明白了吧。 “事情對不上,前世硯姐沒有嫁給小白太醫(yī),董府出事前劉將軍平復案也平反了?!敝x文惠盯著她,“你說是怎么回事?” “我哪里知道?!敝x元娘覺得她魔癥了。 謝文惠笑了笑,“你給大哥去信了嗎?” “有寫過信?!敝x元娘不明白她突然問這個做什么,警惕的看著她。 “我這邊也收到了大哥的信,他讓我捎一封給你?!?/br> “大哥怎么會知道我在金陵?” “之前你們要搬到金陵來,我給他的信里寫了?!敝x文惠將信掏出來放到桌子上,“行了,信送到,我也不打擾你了。” 人來的快走的也快,而且東一句西一句的,讓謝元娘摸不到頭腦。 謝元娘打開了信,里面卻不是謝休德的字跡,這字跡有些熟悉,直到看了里面的內(nèi)容,謝元娘嘴角抽了抽。 她強忍著將信看完,這才將信放到方幾上,謝文惠這是想做什么? 回想她剛剛問的話,為何變的與前世不一樣了,這是要撮合她和顧庭之,所以造了這假信以顧庭之的名義表白,再讓她回信? 她回信了,然后呢?謝文惠又怎么抓住把柄,還是她就覺得顧庭之收到她寫的信就會暗下里與她來往? 真是天真。 謝元娘氣笑了,又煩謝文惠總是找自己的麻煩,她的目光落在了角落里放著的披風上面,或許她可以用這個做做文章。 當天下午,江義就拿著披皮回了竹笙院,又將上面的信送了過去。 顧遠挑開信,眉頭慢慢擰了起來,“來送東西的人可說什么了?” “送信的小丫頭說這信是謝大姑娘讓幫著送到邊關給其兄長的。”江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