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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姐又對著謝元娘叫了一聲jiejie,這才走到小舒氏身旁坐下,她將手里的貼子放到了桌子上。 “白家meimei邀我出去喝茶,也給jiejie送了貼子?!?/br> 桌上擺了兩張貼子。 小舒氏笑道,“等嫁了人想出去也難了,如今能出去便多出去走走,你們姐妹都去?!?/br> 謝元娘看母親高興不想掃她的興,便同意了。 硯姐難得笑了笑,“女兒也想jiejie能一同去,金陵這邊的事jiejie懂的多?!?/br> 小舒氏笑的就更開心了,抓了一人一只手疊放到一起,“這樣才對,你們是親姐妹,沒有比你們更親近的了?!?/br> 謝元娘還有些尷尬,畢竟和硯姐也沒親近過,不過見硯姐能先示好,這么高傲的人能做出這樣的退步,謝元娘的心也微微一暖。 前世加今生,與謝文惠在一起這么多年,也沒有相處出感情來,硯姐的性子冷,并沒有因為家里偏愛她而就生出敵意來,年歲這般的小,年紀(jì)輕輕很難得了。 次日,姐妹倆個也沒有華麗打扮,只做平時穿著,便坐著馬車出府了,馬車?yán)镏挥薪忝脙蓚€,硯姐又主動開口說了話。 “jiejie可認(rèn)得顧大夫人?” 婆婆? 謝元娘問,“meimei怎么提起這個來了?” “前日去劉府坐客,上馬車的時候我見顧夫人特意多看了jiejie兩眼?!背幗阏f話時擰著手里的帕子,看起來有些緊張。 第390章 :多余的小聚 硯姐想與謝元娘親近,只是多年習(xí)慣了性子冷淡,想找話說也就很緊張,怕說錯話。 謝元娘卻因為她的話愣住了,“你是說顧大夫人在看我?” 硯姐點點頭,神情又有些拘謹(jǐn),“顧夫人看jiejie的目光有些不同,我才想著尋機(jī)會和jiejie說一下?!?/br> 硯姐示好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謝元娘不知道硯姐為何會這樣做,不過還是很樂意接受,兩個人是姐妹,總不能像陌生人一樣。 她主動握過硯姐的手,硯姐微微驚呀,馬上就又放松下來。 “多謝你。硯姐也知道關(guān)心jiejie了,jiejie很高興?!敝x元娘眨眨眼睛,“只是我這個jiejie教條禮數(shù)做的不好,平時meimei還要多督促我才好。” 硯姐笑了,“其實我很羨慕j(luò)iejie活的自在?!?/br> 謝元娘笑了,“那就自在的活著,人活一世,什么都小心翼翼的,要在乎旁人的想法,那是為別人活著,而不是為自己活著。” 硯姐的眼睛亮亮的,從來沒有人和她說過這些話。 謝元娘拍拍她的手,然后才松開。 姐妹之間不可能突然之間就親近,總要慢慢的來,特別是想法上的不同,也要慢慢的磨合。 眼下她卻是在想顧大夫人的事,硯姐看到的一定錯不了,那顧大夫人為何觀察她呢? 她了解婆婆的性子,才知道她一定不會做無用的事情。 顧府那邊顧大夫人想了兩天,這天才去了婆婆那里,“之前因為小叔對謝府多有關(guān)照,前兩日去劉府里,我格外觀察了一下謝家的姑娘,還有回到孔家的那位。” 顧老夫人邊連點頭,手里的經(jīng)書也放下了,“怎么樣?” 自從小兒子宴會之后,婚事也不提了,顧老夫人哪能不著急。 顧大夫人笑了,“到是那個謝元娘,看著是個有趣的人?!?/br> “謝元娘?就是認(rèn)回孔家的那個?”顧老夫人這陣子為了兒子的婚事,如今也聽了不少金陵城里這些事情。 顧大夫人點頭,“可惜如今正與劉府的公子相看呢?!?/br> 顧老夫人又是一陣的失望,顧大夫人勸著,“母親別急,二弟那邊應(yīng)下了,一定會上心的?!?/br> “我就所我等到不他上心的那天?!鳖櫪戏蛉诵睦锛保肿屔磉叺娜巳タ戳丝磧鹤釉诓辉诟?,若是在府中便到她這來。 說來也巧,顧遠(yuǎn)今日退朝后便回了府中,在書房里看書哪里也沒有去,聽到母親那邊尋他,這才過來。 顧大夫人也不好在場,聽到二弟在府中,便先回自己院了。 顧老夫人看著自己的兒子,心中驕傲,放眼望去,瞞太元朝也找不到兒子這么優(yōu)秀的人。 “娘,可是身子又不舒服了?”顧遠(yuǎn)在她身旁坐了下來,沒有往日里在旁人那里的冰冷,神情很溫柔。 “遠(yuǎn)哥,你不小了?!?/br> 顧遠(yuǎn)一聽就明白了,他笑道,“娘放心,兒媳婦總是跑不掉的,到時您等著抱孫子就好?!?/br> “我可不管,今年你就把婚事給我辦了?!?/br> 顧遠(yuǎn)失笑,“就是眼下定親,離過年也就三個月了,誰家也不會把女兒就這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嫁出來?!?/br> 顧老夫人也笑了,“還不是讓你氣糊涂了。你和我說句實話,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要相看,也把金陵城里的姑娘都請來了,你偏又躲出去,這不是拿我老婆子開涮嗎?” “兒子是有事?!?/br> “有事有事,只要讓你相看姑娘你就有事?!鳖櫪戏蛉讼駛€小孩似的鬧著脾氣,“你是一個,還有庭之,你們叔侄一個也不能躲掉。特別是你,馬上成親立業(yè)?!?/br> “娘....”顧遠(yuǎn)嘆氣,他是從來沒有想過要成家。 他知道他是個性子冷的人,娶了誰都是把**害了,到是想著等庭之成家了,將他的孩子帶在身邊教養(yǎng),也算是對得起去了的父親及大哥。 顧老夫人似看穿了他的想法,張了張嘴,久久才說道,“你父親大哥去的早,當(dāng)年若不是你擔(dān)起整個顧府,哪里還有我們孤兒寡母容身之地,顧府的旁枝就能把我們吃了。我知道你不喜歡入朝為官,官場爾虞我詐,這些年苦了你了?!?/br> 如今顧府是安穩(wěn)了,卻誤了小兒子一生,顧老夫人怎么能不悲傷。 顧遠(yuǎn)想勸勸母親,卻又不知道說什么。 他習(xí)慣了安靜,習(xí)慣了一個人,就是對親生的母親,也親近不起來。 母子就這么坐了半個多時辰,顧老夫人說累了,顧遠(yuǎn)這才起身告退,他現(xiàn)來后,心情也很沉悶。 江義看了也不敢多勸,安靜的跟在身后。 另一邊謝元娘姐妹兩個已經(jīng)與白間兮碰面,白間兮還帶了曹琴過來,更是難得見的徐婉也在。 徐婉前些日子回了江南那邊,這幾日才回來,人看著也瘦了些,精神卻仍舊很足。 看到謝元娘時,徐婉扭開頭只當(dāng)沒有看見,就湊在白間兮的身邊說話。 白間兮在茶樓里定的是能放兩張桌子的雅間,中間用屏風(fēng)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