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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br> 謝元娘歡喜不已,又試探了一次,“你能聽懂就叫一聲,聽不懂就叫兩聲?!?/br> “啾?!?/br> 謝元娘歡喜的抱過小家伙在臉上蹭了噌,“真是個聰明的小東西,那我現(xiàn)在就寫信,你一定要帶過去。他是去城外辦事,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找到他?!?/br> 第394章:驚鴻 謝元娘嘮叨著,卻還是撕了小紙條,拿過小筆在紙條上寫了幾句話,她不敢寫其他,怕黃虎落在旁人手里。 只說:風臘花開,故人何處。 想來小叔叔看了,定會明白她在找他。 將紙條卷起來,又找了細小的繩纏住,然后細細的綁在黃虎的腳上面,又不會讓它落下時不方便。 黃虎到是乖巧,任由著謝元娘綁好,最后在小畫上面又跳了跳,歡快的叫了幾聲。 謝元娘笑了,帶著它到了后窗,然后看著黃虎消失在黑夜里。 黃虎并沒有去旁處,而是直接飛進了顧府,就落在竹笙院書房的外面叫,大晚上的它一直叫怎么能不驚動人。 暗衛(wèi)魯二閃身出來,到了黃虎的身邊,眼里閃過驚呀,然后將黃虎抓到了手里,黃虎就去啄他的手,并不讓他碰到身上綁著的紙條。 書房的門打開,江義從里面走出來,“出了何事?” 一同出來的還有顧庭之,人低著頭。 江義先回身道,“大公子,趁著夜色趕路吧,陌讓人知道大公子回來過。” 顧庭之這次很安靜的應(yīng)聲走了。 江義望著他的背影嘆氣。 大公子突然回來,又被人追殺,若不是二爺帶著人趕到的急時,大公子怕.....結(jié)果卻是二叔受了傷。 只希望這一次的教訓(xùn),大公子不會再貿(mào)然行事。 “不知哪里來的小雀,還有紙條?!濒敹锨皝恚瑢|西遞到江義的身前。 江義看了一愣,“這不是二爺送孔大儒的黃雀嗎?” 他神然一變,接過黃雀進了書房。 書房里沒有點燈,漆黑一片,江義卻很輕松的走到了里間的床旁,“二爺,那只黃雀又來了,腳上還綁了紙條。” “拿過來?!鳖欉h的聲音像從黑暗的深淵里傳來。 江義先點了燈,這才將黃雀遞過去,哪知他一松手,黃雀就已經(jīng)直接飛到了顧遠的身邊,對著他啾啾了兩聲,還歪著頭打量著它。 顧遠摸摸它的頭,這才將它腳上的紙條取下來,打后看到里面的字跡和話后,他眉頭一擰,“讓魯一現(xiàn)在就去孔府找二姑娘?!?/br> 江義不敢多問,退身出去交代。 顧遠看著紙條,又看著在身邊蹦的黃雀,“原來你是去了那丫頭身邊?!?/br> 小丫頭到是記仇,看著自己的祖父失眠。 不過她能想到用黃雀傳話,想來也是出了大事。 江義又從外面走進來,“二爺,門房那邊送來信說是謝大人白天讓人送了信過來?!?/br> 信已經(jīng)遞了過來。 顧遠一邊的肩受了傷,就側(cè)身躺著,活動不方便,江義就將信從信封里抽了出來。 顧遠看著以謝府名義送來的信,卻是那丫頭的筆跡,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待將信里的內(nèi)容看過之后,他放下信,“東街那間彩衣鋪子我記得是李公公名下的產(chǎn)業(yè)吧?” 江義不明白二爺為何突然問起這個,還是照實道,“李公公有一養(yǎng)子,那鋪子是養(yǎng)子身邊奶嬤嬤名下的鋪子?!?/br> 實則還是李公公的。 李公公是皇上身邊的近侍,又沉得皇上信賴,若不得寵,一個內(nèi)侍怎么可能有養(yǎng)子,又是當明正大的。 顧遠將信遞過去,“將人找出來?!?/br> 江義不明白,等看到信上的內(nèi)容之后,整個人臉色就變了,然后就聽到二爺又道,“等魯一回來再讓他去孔府告訴二姑娘,只說我知道了。” 江義應(yīng)聲退下去安排。 孔府這邊,謝元娘原以為又是石沉大海,哪知道在半睡半醒間聽到有人敲后窗,謝元娘立馬坐了起來走過去。 后窗站著的人謝元娘認識,是在前世,在小叔叔的身旁。 “是...顧大人讓你來的?” 魯一點頭。 謝元娘立馬將自己寫的信拿出來,“能麻煩你將此信交給顧大人嗎?” 魯一默默的接過信,身影消失在黑暗里。 謝元娘對著黑暗笑了。 終于...終于有救了。 是啊,只要是小叔叔出面,一定能解決了。 謝元娘因為興奮而沒有睡下,不多時又聽到后窗響,她興奮的跑過去,看到又是魯一,這次魯一說話了。 “二爺說讓姑娘放心,他知道了。” 嗖的一聲,人就消失了。 謝元娘笑著帶上窗,回到床上,心里祈禱著令梅和趙掌柜他們沒事。 晚上折騰起來三次,謝元娘第二天病的更重了,小舒氏看了心疼,“若不是昨晚去我們院子也不會反復(fù),你這孩子,不許再折騰自己的身體。” 謝元娘咳的肺子都快出來了,“娘...咳咳...我知道了?!?/br> “我就怕你不長記性?!毙∈媸献焐县煿郑瑓s又讓丈夫請了太醫(yī)過來,開了一副方子,這才安心。 硯姐也來探過病,謝元娘咳的太厲害,怕傳染給他們,讓他們都回去,等沒有人了,謝元娘才讓寒雪把后窗打開。 “姑娘,你不能見風,太醫(yī)已經(jīng)說了?!?/br> “黃虎還在外面,不開窗怎么進來?!?/br> 一聽這個,寒雪沒話了,只能將窗戶打開,卻只是一個縫,足夠黃虎進來的大小。 謝元娘躺在床上,透著窗縫望著外面,“也不知道令梅他們怎么樣?” 寒雪安慰道,“令梅趙貴都機靈,定能保護好自己,趙掌柜又是會審時奪勢的人,姑娘就放心吧。” 不這么想,還能怎么想。 謝元娘嘆氣。 顧府那邊,顧遠也剛喝過藥,嘴里盡是苦澀的味道,江義收過碗,就聽二爺?shù)溃皩Ⅳ斠唤羞M來?!?/br> 隨后,魯一便走了進來。 恭敬的叫了一聲二爺。 “你昨晚去孔府,二姑娘情形如何?” 魯一回道,“二姑娘看到屬下很高興,赤腳就下了床,不過聽她有輕咳,似是生病了。” 做為暗衛(wèi),觀察能力最強,哪怕只是一眼,也能發(fā)現(xiàn)常人不易發(fā)現(xiàn)的問題。 “下去吧?!鳖欉h揮手,魯一退了下去。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