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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馬車上,謝元娘可沒有時間去看任顯宏走沒走,而是拉著令梅,“那帕子是怎么繡的你可還記得?” 令梅點(diǎn)點(diǎn)頭。 謝元娘,“回去后你照著做一個。” 她拋著手里從謝文惠那偷來的荷包,“對了,再讓寒雪去打聽一下這陣子謝府有什么事。” 令梅也不多應(yīng),聽話的應(yīng)下了。 當(dāng)天下午,寒雪就打聽回消息來了,“東尚書府去求娶大姑娘,已經(jīng)看過八字了,交換了庚貼?!?/br> 謝元娘看著面前的荷包還有令梅繡出來的帕子,她唇角勾了勾,“將這帕子塞到荷包里,然后將荷包送到謝府給謝文惠,只說在馬車上撿到的?!?/br> 她想她是明白謝文惠要做什么了。 只是沒想到謝文惠會這么狠,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目地,可以不顧別的女子的名聲。 東谷風(fēng)喜歡董適,這事誰都知道。 謝文惠又偷董適的帕子,要做什么? 陷害東谷風(fēng)與董適,然后達(dá)到自己退親的目地,她不想嫁完全可以想別的辦法,卻是去害另一個女人而達(dá)到自己的目地。 謝元娘實(shí)在不恥這種行為,那就不要怪她拆謝文惠的臺了。 謝府那邊,謝文惠一下馬車就發(fā)現(xiàn)荷包不見了,又驚又惱,想著一定是謝元娘嚇?biāo)哪莻€時候丟的,便急忙的讓人去孔府,言心還不等出府,孔府就先把荷包送回來了。 謝文惠心想謝元娘可不會這么好心,接過荷包將里面的帕子掏了出來,左右翻看,發(fā)現(xiàn)沒有錯之后,到奇怪了。 謝元娘還真的將荷包還回來了,這么點(diǎn)小事她竟然會去做? 她將帕子握在手里,謝文惠也顧不上想別的,她一定要把東府的親事退掉。 與此同時,江義這邊也頭疼了,他在猶豫要不要將暗衛(wèi)那得來的消息告訴二爺,沒有經(jīng)過二爺?shù)脑试S,就讓人盯著二姑娘,可是想到二姑娘馬上就要與二爺訂親了,二姑娘又如此開放,江義實(shí)在不放心,所以才讓人暗下盯著,結(jié)果這一盯著,還真盯出點(diǎn)事來。 第414章:cao不碎的心 江義藏不住心事的樣子,什么都展現(xiàn)在臉上。 顧二卻也知道不是重要的事,轉(zhuǎn)念又想到會讓他欲言又止的事,挑了挑眉,晚上處理完公務(wù)才問他。 “說吧,什么事?” “二爺,屬下也是為了二爺好....” “知你忠心,你說吧?!?/br> “屬下怕二姑娘出事,就讓人私下里注意一下二姑娘....”感覺到二爺看過來的目光,江義心虛的避開,“今天下面來報(bào),二姑娘見了任公子?!?/br> 顧遠(yuǎn)閉目養(yǎng)神,不說話,江義便繼續(xù)道,“二姑娘還送給任公子一塊帕子?!?/br> 這可是私相授受啊。 江義知道這樣做不對,可還是探制不住的往二爺?shù)念^頂望了望,然后一道厲光射了過來,江義暗呼完了。 “屬下這就去自領(lǐng)十杖。”江義認(rèn)命的自己先說了。 院子里,不多時就傳來了杖子的聲音。 任府。 任顯宏回府時,正聽到母親在罵著董氏,他眉頭緊擰,還不等他開口,任夫人到是自己知趣的閉嘴不說了。 “你這媳婦有主意了,我說過不許她見客,董府才出事多久?還不知道暗下里有沒有人盯著咱們,可是她到是好,將我的話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br> “我餓了,吃飯吧。”任顯宏知道解釋也沒有用,干脆不接這些話。 任夫人橫了董氏一眼,叫丫頭擺飯。 任蓁蓁今日到是很有精神,飯后看到兄長走了,就跟了上去,董適看了沒有作聲,到了院子岔路口,任顯宏停了下來,讓董氏先回院子。 董氏走了。 任蓁蓁擰著手里的帕子,“大哥....” “說吧。” 任蓁蓁受到了鼓勵,將白天聽到的主意都說了出來,“大哥,我知道我自私.....” “二姑娘說的很對,這事我來想辦法,你不必?fù)?dān)心?!比物@宏揉著她的頭,“回去吧,安心的等著退親?!?/br> 任蓁蓁的眼睛亮亮的,用力的點(diǎn)點(diǎn)頭,回自己院子了。 望著meimei又恢復(fù)了活力,任顯宏笑了。 衣袖下塞著的帕子,他用手指觸碰了一下,又快速的離開。 晚上,董氏已經(jīng)將洗漱用的水打好了,任顯宏在踏上坐了下來,“我今晚還有些史料要翻,就在書房睡?!?/br> 董氏這才停下來準(zhǔn)備的手,回身看著他,“夫君有話便說吧?!?/br> “母親說的話,你不必往心里去?!?/br> “我知道,夫君不必?fù)?dān)心?!?/br> “你母親他們已經(jīng)到了地方,我已經(jīng)拖人照顧她們?!?/br> 董氏的眼圈紅了,“夫君的大恩大德,妾身會記一輩子?!?/br> “你我夫妻之間,不必說這些?!比物@宏說完,也找不到旁的話,站起身來,衣袖里的帕子也落了下來。 董氏看了咦了一聲,“這....” 帕子丟了,她還在找呢。 任顯宏撿了起來,握在手里,“早晨隨手拿的,我先去書房了?!?/br> 人就慌亂的走了。 屋里沒有外人,董氏坐了下來,“暖春,你可記得清晨我是不是拿著這帕子?” 暖春的眸子晃了晃,“姑娘許是記錯了,奴婢記得早晨姑娘用的是那塊蘭花的。” 董氏笑了笑沒有爭辯。 暖春是她從董家?guī)淼?,從小陪她長大,不和她說實(shí)話也不過是為了讓她心安不多想。 至于帕子...她笑了笑,左右是在夫君那里,她想那些做什么。 前院里,任顯宏坐在書房里卻無心看書,看著手里的帕子,腦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次日,翰林院。 任顯宏與馬尚正在翻看史料做著記載,聽人叫‘顧大人’,兩人忙起身,只見顧大人穿著官服走了進(jìn)來。 “老師。”兩人齊齊上前見禮。 顧遠(yuǎn)淡淡的嗯了一聲,大步走到椅子那坐下,目光才落在任顯宏的身上,“你二人負(fù)責(zé)查找史料,聽說進(jìn)程很快,縱然有心報(bào)效朝廷,也要勞逸結(jié)合。” “學(xué)生謹(jǐn)聽老師教誨。” 有小吏端了茶進(jìn)來,顧遠(yuǎn)并沒有動,目光落在史料上,“我與圓寄大師常常論道,他的一些自己記載的史料極為難得,我已派人與圓寄大師打過招呼,你二人去山上將有用的史料在摘抄回來?!?/br> 馬尚的目光亮了,“學(xué)生定當(dāng)用心完成老師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