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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謝江沅卻不愿多聽她說,丟下一句去書房,便轉(zhuǎn)身走了,留下孔氏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他...他竟然要讓老太太管內(nèi)宅,我哪里做的不好?” 曼云小聲勸道,“夫人,先回屋吧,院里風(fēng)大。” 卻也隔墻有耳,如今老夫人回來了,可不是似以前。 孔氏也明白這一點(diǎn),擰了擰販子進(jìn)屋了。 夫妻兩個站在院子里說話,又有有心人打聽,不多時說的話就傳到了各人的耳朵里。 謝老夫人聽了只是搖頭,“我就說接回來的二丫頭不是簡單的,平時看著老老實實又一副天真的樣子,這是沒有遇到好的,現(xiàn)在怎么樣?出招了吧?一招就中,可不是一般人?!?/br> 便是那樣的算計,她這個老婆子都是現(xiàn)在才想明白。 不過這樣的禍害早嫁出去也好,整日在府里,謝老夫人還真怕她闖出什么大禍來。 望月樓那邊,謝文惠聽了言心打聽回來的,半響才回過神來,“原來她是算計這個,心思果然厲害?!?/br> 言心一臉的憤然,“那可是夫人給姑娘相中的親事,如今被二姑娘搶走了,夫人不怪二姑娘,還說是彌補(bǔ)二姑娘,也太過份了。” “不過是門婚事,她搶了便搶了去,就看她有沒有那個福氣?!敝x文惠知道了謝遺姝的謀算,心里也就踏實了。 至于這門親事,她到不看好。 前世曹琴嫁給小劉將軍之后,小劉將軍便去了邊關(guān),一直多年都沒有回來,曹琴嫁了和沒嫁沒有區(qū)別,一直守寡多年。 謝遺姝嫁過去,也不過是守寡,現(xiàn)在先讓她高興去,早晚有她哭的時候。 言心看到姑娘反而笑了,想不通姑娘為何還能笑出來。 至于住進(jìn)青山院的謝遺姝,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卻很高興,不管怎么樣,做了這么多,總算沒有白做,以謝家門第,能尋這樣一門親事,已是難得,日后再等也等不來什么好親事。 謝遺姝也想過像看過的穿越女那樣,可惜想過很多,卻發(fā)現(xiàn)自己懂的也是一知半解,真想做成一件事業(yè)根本不可能。 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好的親事,將自己嫁出去。 謝遺姝這件事做了,也沒想過讓家人又怎么高看自己,第二天見到謝文惠時,仍舊是像以往一樣叫jiejie,她以為謝文惠會給她臉色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并沒有,反而心中詫異。 孔氏因為昨日與丈夫鬧的不歡而散,一晚也沒有睡好,臉色也不好看。 看著兩個女兒進(jìn)來,又一模一樣的臉,心情才好起來,“坐吧,天一天比一天冷了,眼看著也要過年了,你們就又大一歲了,年前的宴會多,你們祖母又回來了,你們也多陪她一起出去走走。” 第434章:飛鴻 孔氏昨日也想了很多,知道不能再和丈夫擰著來,何況婆婆還在,她更怕婆婆收拾她。 如今二女兒的婚事也算是定下來了,那么就差大女兒了,金陵這邊的宴會多參加一些,只希望靠著婆婆的面子能為長女尋門好的親事。 她的打算沒有說出來,在場的謝文惠和謝遺姝也都明白了。 “特別是惠姐,年歲也不小了?!笨资想[晦的提了一句,相信女兒也能明白。 當(dāng)天,便有劉家與曹家的婚事黃了,曹家姑娘定給了蘇牧中,眾人私下里為曹大家的姑娘惋惜,又少不得說蘇家的人品行壞,蘇侍郎當(dāng)初就犯了事,家眷也是受了劉將軍的照拂,這才從發(fā)配的地方被接回來。 回來之后不知道感恩的過日子,卻是算計好人家的姑娘,怎么能不讓人唾棄。 可明面上又沒有人敢說什么,畢竟上面還有劉將軍府。 如此一來,反而讓人稱贊的是曹家,縱然蘇牧中成過親,如今又是白身,可是曹家重禮數(shù),仍舊將自己家的姑娘嫁給了對方,只因為蘇牧中抱了自己家的女兒。 卻不知道被人羨慕的曹家,此時的曹琴更鬧著尋死。 曹夫人也在抹淚,什么叫做降之災(zāi),眼前便是。 “好好的馬車怎么可能就出事,一定是劉府做的手腳,別以為劉府瞞得住,外人就不知道,他們把蘇家的人接回來為了什么?蘇瑩瑩可在劉府住著呢,聽說當(dāng)初劉蘇兩家就有意給他們定親。”曹夫人越想越生氣。 曹父不說話,他不過是隨了父親做個教書先生,曹家的名聲都是靠著父親撐著,如今為了曹家的名聲,只能苦了女兒。 “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再想那些有什么用,劉府也承諾會讓蘇牧中去軍中鍛煉,到時也不會苦了咱們琴姐?!辈芨感宰榆浫?,聲音也越來越小,“當(dāng)初要不是你算計,搶了孔家的親事,琴姐也不會出這事?!?/br> “我讓你想辦法,去給咱們琴姐討公道,你反而在這里指責(zé)我,你到底幫誰?”曹夫人也不哭了,指著丈夫的頭,手指也戳到了他的額頭上。 曹父一句話也不敢說。 曹夫人卻不放過他,“你說啊、你說話啊。剛剛不是挺會說的嗎?現(xiàn)在怎么沒話了?” 曹父像個做錯的孩子一般,低著頭,直到曹夫人罵累了,這才安靜了。 曹大家知道后,憤憤的罵道,“窩囊廢,讓個女人指著頭皮罵,休了那惡婦?!?/br> 下人們哪里敢說話,而且這些年來還不是就這樣過來的,夫人那邊罵老爺,老太爺憤憤不平,卻也只是這樣說幾句,也沒有真的讓老爺休了夫人。 這件事情在金陵里議論了近半個月,才安靜下來。 這些日子謝元娘去過顧府兩次,都是陪著顧老夫人說話,這兩次雖然也遇到了江籬,不過江籬沒有再像上次那樣熱情。 顧大夫人那邊解釋說要準(zhǔn)備年前回西北,所以在院子里收拾東西,謝元娘原本就沒有多想,聽說她要回去,謝元娘還準(zhǔn)備了禮物送給她。 禮物她想了又想,知道江籬喜歡書畫,最后又厚著臉皮臨摹了一副蘭襟居士的畫。 這日顧老夫人又讓她到府上來玩,謝元娘便將畫帶上了,哪知道進(jìn)了府,下人帶她卻是直接進(jìn)了竹笙居。 到顧府來了這么多次,謝元娘還是第一次到竹笙居來。 她對這里并不陌生,前世她來過幾次,也正是那時看到了風(fēng)臘花,然后喜歡上了。 不過她并不敢表露出對這里熟悉,由著下人帶路到了書房后,看到小叔叔坐在窗下看書,外面下著雪,窗戶開著,不時有雪花飄進(jìn)來,可屋子里并不冷。 “過來坐?!鳖欉h(yuǎn)很隨意的靠在軟榻里。 謝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