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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敝x元娘淡淡的敷衍一句,又叫兩個人坐,讓丫頭上茶,隨后扭頭和身旁的馬映霜說話,“馬meimei,你兄長的婚事也要辦了吧?” 與馬尚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謝元娘落落大方,馬映霜更不是矯情之人,“定在了五月初五,因為我的事,所以辦的有些急,郭府那邊到?jīng)]有意思?!?/br> “他們敢有什么意見,還不是搶了元娘jiejie的婚事?!蓖醣⊙圆恍嫉馈?/br> 王薄言一直有口無心,眾人也不覺得尷尬,任蓁蓁卻擔(dān)心謝元娘不自然,忙轉(zhuǎn)話題問道,“二jiejie,今日是不是要送嫁妝?” 第459章:大婚 謝元娘笑了,她便把自己送嫁妝的事情解釋了。 幾個人聽了之后都微微驚呀,馬映霜感嘆,“孔大儒果然是當(dāng)世大儒,想法就是與世人不同。” “出退那日再送嫁妝,萬一嫁妝多送不完怎么辦?”王薄言問。 “哪有那么多?!敝x元娘笑了笑。 王薄言卻還是好奇,“元娘jiejie,到底有多少?南蓉縣主有一百八十枱呢?!?/br> 意思是你得壓過她。 “你就放心吧,反正不會讓你失望?!敝x元娘賣了個關(guān)子。 王薄言立馬笑了。 謝文惠聽了,捧著茶杯的手卻是微微一頓,習(xí)慣了謝元娘的好命,如今聽到這些,已經(jīng)沒有波動了。 時間不早了,眾人也不好留在這,謝元娘將人都送走之后,這才翻看每個人送來的禮物,發(fā)現(xiàn)其中有幾個特別的。 馬映霜送的禮物有雙份,任蓁蓁送的也有雙份。 令梅還在奇怪,“姑娘,怎么是雙從份啊?” 謝元娘讓令梅退下去,自己將幾份禮物打開了,馬映霜送的一個是釵一個是扇子,扇子一定是馬尚送的了。 任家的兩個匣子,一個是玉鐲子,一個是木簪子。 這兩個就不好區(qū)分了,不過想到任顯宏曾送過她木簪子,那么玉手鐲就是蓁姐送的了。 謝元娘將木簪子和扇子放在一起,叫了醉冬進來,讓她把這兩樣放到箱子的底下,不管如何,如今與他們再也沒有關(guān)系,收著他們的東西總是不好。 謝元娘下了馬映霜送下的簪子還有蓁姐送的手鐲,至于王薄言送的則是一本游記,竟也是大家的孤本。 謝元娘很喜歡,當(dāng)晚就拿著看了起來,小舒氏過來了,紅著臉塞給女兒一本書,就走了。 謝元娘前世嫁過人,當(dāng)然明白是什么,看也沒看就讓令梅收起來了,反而是看游記很晚,被令梅催了幾次才睡下。 顧府那邊,顧遠一直也沒有睡,這些時日雖然沒有見到那丫頭,那丫頭的一舉一動他卻是知道的。 望著天空中的月亮,顧遠沒想到有朝一日他也會成親,而且娶的還是一個小丫頭。 江義看了看時辰,“二爺,休息一會兒吧,天亮就要去孔府迎親了?!?/br> 顧遠沒有應(yīng)聲,卻是轉(zhuǎn)身去了里間。 多年來,顧府從未來有喜事,卻是讓人無法忽視的勛貴世家,這日辦喜事,能來的世家都來了,更讓人津津樂道的是孔家是在成親這一日才送嫁妝。 天一亮,嫁妝的隊伍就出發(fā)了,從孔家一直到顧府的門口,還沒有排完,街道兩邊的百姓看的都錯愕不已。 郡王府那邊自然也一直觀察著這邊的動靜,最后聽到人說足足有二百抬,郡王府便明白孔家是在和他們打擂臺。 郡王妃到顧府做客,面上盡是笑意,郡王府里壽春郡王面色卻不好看,不過顧府也不郡王府能得罪的。 壽春郡王不高興,還要收拾一番去顧府里道賀。 謝元娘知道人很多,可是被蒙著蓋頭,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由著小叔叔扯著走,她想起了前世,顧庭之很不高興,又很不耐煩,新婚之夜更是獨守空房。 拜堂被送進新房,直到蓋頭被掀起,謝元娘才恍然回到現(xiàn)實。 一紅喜袍的小叔叔很俊朗,謝元娘看的臉也微微發(fā)熱。 “你先休息,吃點東西,我去招待客人?!鳖欉h也被小丫頭給驚艷到了。 小丫頭雖然還沒有長開,可已經(jīng)有了絕色之態(tài),他一時也后悔自己當(dāng)實這樣幫她,會不會害了這丫頭,她該有更幸福的人生。 顧遠帶著心事走了,他眼里的失落,謝元娘看到了,卻也誤會了。 小叔叔為何失落?是因為娶的不是心愛的女子? 屋里道喜的人很多,謝元娘和眾人說了會兒話,那邊開席了,眾人才離開,謝元娘又將頭上戴的臉上擦的厚粉都弄掉,一個時辰也過去了。 有丫頭端了吃食進來,謝元娘是真的餓了,一連吃了兩碗的粥才放下筷子,小菜很好吃,粥煮的也粘稠,對于一天沒有吃東西的謝元娘來說,正合胃口。 “姑娘,你這就歇下了?不等二爺了?”令梅詫異姑娘這就上床了。 “二爺還要在外面應(yīng)酬客人?!敝x元娘揮手,“你們也去熟悉一下地方,先休息,這邊有事會有府里的丫頭,你們明日再過來。” 令梅還要說,醉冬拉住了她,三個大丫頭這才下去。 謝元娘之所有支開三人,也是因為她與小叔叔根本就是假夫妻,所以也不用等小叔叔回來,相信等小叔叔回來了,也會找別的地方去住。 前院,顧遠將最后一名客人送走了,才面色濃重的去了書房,江義忙上前來,“小白太醫(yī)已經(jīng)看過,大公子的傷勢有些重,要養(yǎng)半個月才能下床。” “魯五呢?” “魯五也受了重傷,要養(yǎng)三個月。”江義埋著頭,“興旺那邊已經(jīng)帶著敏姑娘先住到了郊外的莊子上,敏姑娘也受了驚嚇,聽說發(fā)熱,我已經(jīng)讓大夫過去了。” 顧遠手敲著桌面,站起身來,“讓人備馬車,我先去看看庭之。” 江義錯愕的抬起頭,“可是...可是今日是二爺?shù)拇蠡橹??!?/br> 這樣將新娘子仍下獨守空房可以嗎? “元娘那邊不會生氣?!鳖欉h不擔(dān)心。 這一事,到也避免了今日新房的尷尬。 二爺已經(jīng)看不到身影了,江義這才回過神來,大步的追了出去,心想二爺這心也太大了,女人是最小心眼的,特別是新房之夜一生只有一次,二爺還不回去,二姑娘脾氣再好,也不能忍受得了。 顧遠大晚上出府,原本就是瞞著人,自然也沒有驚動府里的人,謝元娘新房又是在竹笙居,院里的消息更傳不出去,所以院里的下人縱然知道二爺沒有回新房,可也沒有人說出去。 謝元娘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