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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休德從外面走回來,“什么放在那?” “我寫了一封信。” “丟了?”謝休德聽了之后,本能的去自己枕頭下摸,摸出來了,“我給元娘寫的信還在?!?/br> “難不成被我隨手弄丟了?”蔣才沒有當回事,剛剛寫到一半,此時重新寫就好了。 大帳那邊顧遠看著魯一順回來的信,擰著眉,終于明白是哪里出了問題,這個蔣才,膽敢在信里這樣罵他,難怪小丫頭那邊立馬就察覺出信是假的了。 顧遠提起筆,不等落筆,就見外面有將領走了進來,“大人,出事了?!?/br> 顧遠看他,那將領不敢耽誤,立馬把事情回凜了,“之前發(fā)現(xiàn)那一小撥蠻族,只是探路,派人跟著他們之后,發(fā)現(xiàn)了尾隨在后面的大部隊,有兩萬多人?!?/br> “離這邊幾天的路程?” “兩天。”所以情況時分危機。 顧遠低下頭,“出去待命,讓人整隊等我命令。” 將領退了下去,顧遠三兩下便將信寫完封好,魯一上前恭敬的將信接了過來,“護送童姑娘回金陵,直接將信一并送回到府中。” 魯一應聲退了出去。 童慕靈那邊聽到魯一過來說護送她回金陵,什么也沒有問,直接讓小竹收拾東西。 “姑娘,顧大人不與咱們一同回去嗎?” “外面軍隊在整理,邊關有變,咱們還是不要讓顧大人分心的好。”童慕靈在聽到外面士兵站隊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了。 小竹一聽要打仗,也怕了,收拾東西的動作也快了幾分。 半個時辰之后,顧遠帶著隊伍出發(fā),隨后一輛馬車也往金陵方向而去。 邊城里,謝遺姝追了出來,“劉宣,以我之見,此次之戰(zhàn),必會是持久戰(zhàn),你不如向顧大人提意見,這一次你們前面有人做誘餌,另一撥人攻到他們的老巢,擒賊先擒玩,這一點總沒有錯?!?/br> 劉宣猛的停下身子,回頭瞪向她,“女子不議朝中之事,我念你是在鄉(xiāng)野里長大不懂便不與你追究,再有下一次,我劉府留不得你,只能給你一紙休書?!?/br> “劉宣,你別不知道好賴?!敝x遺姝聽到他還要休自己,氣的在原地跺腳,可惜劉宣已經(jīng)走了。 自從來到邊關,一路上也沒有與顧遠拉近關系,甚至到了邊關之后,劉宣直接將她送到了府里,自己卻住在大營里,平時根本就不回來,哪怕是回來了也從不到她的房里。 她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做錯了,或許是劉宣根本就不中意謝家的女兒,不然與謝文惠相比,兩人長的一樣,又憑什么對她這樣? 半蘭急沖沖的從外面走進來,“姑娘,童姑娘回金陵了?!?/br> “那又如何?咱們也一起回去?” 半蘭不說話了。 謝遺姝一肚子的火,“回去做什么?面對整日里冷嘲諷的婆婆?還是那個老妖婆?都不是好東西,在這邊起碼沒有人管我?!?/br> 半蘭聽到姑娘罵劉老夫人和劉夫人,哪敢接話。 第540章:躲避 (作者章節(jié)數(shù)無539) 敏氏身邊的丫頭接到信之后,便急沖沖的往院子里走,哪知半路與過來的小丫頭撞到了一起,小丫頭因不是本府的,也不敢多說,拿起掉在地上的信便走了。 片刻后,江義就將信拿到了手里,面上帶著冷笑,只是當打開信之后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笑容僵住了,這是一封空白的信,與他剛剛讓人調(diào)換的信一樣,都是空白的。 江義直覺上了當,他神色一凜,直接出了屋子往敏氏住的院子而去,敏氏這邊已經(jīng)拿過了信,并沒有急著看,而是問了一路上可有什么事發(fā)生。 小丫頭便把與人撞到一起的事說了,敏氏笑了,揮手才讓小丫頭下去,然后打開了信。 信里一片空白,其實原本她讓人送出去的信也同有寫什么,對方送上空白的信也不過是試探顧府的反應,現(xiàn)在看來顧府盯的確實很緊。 不過這封信真的沒有換過嗎? 敏氏看著里面的白紙,看著四周沒有折痕邊緣的白紙抿了抿唇角,猜測是被證實了,但是為何對方也會換成白紙? 敏氏想不透,心里反而越發(fā)的濃重起來,江義哪里知道他隨意應附放的一張白紙,會讓對方多想起來,反而是換回來的信是白紙之后,他覺得上了當,心里憋著火,開始親自去盯著敏氏的院子,就是一只蒼蠅飛出去,他怕也要看看是公是母。 而這天,郡王府那邊宴客的貼子送了過來,是送給謝元娘的,說是郡王妃想起當年這些小丫頭未出嫁時的一幕幕,這才有意辦個宴會,將眾人都再聚在一起。 江氏和顧老夫人沒有收到貼子,那也就能講得明白了。 謝元娘如今已經(jīng)三個半月身孕,肚子才微微有點往外凸,換在別人身上或許只是吃多了,所以也看不出是懷孕的樣子。 來送貼子的人是郡王妃身邊的大嬤嬤,顧老夫人親自接待的,又不好推辭,讓董嬤嬤將人送走之后,親自去了竹笙居。 謝元娘正和江氏坐在一起看書,看到顧老夫人進來,兩人齊齊起身,顧老夫人擺手,“咱們娘三個又不是外人,都坐著?!?/br> 最后還是被兩人扶到了軟榻上,坐下后,她笑道,“在院子里看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母女倆,要說元娘太小。” “二郎要么不成親,成親就娶個小丫頭,這也是他的緣分?!苯弦苍谝慌孕?,“母親這么說,我到也真這么覺得,一直把元娘當成自己的女兒看。” “我混說,你也混說起來,這可是你弟妹?!鳖櫪戏蛉诵αR道。 江氏和謝元娘一起笑了。 顧老夫人這才把貼子拿出來,“郡王府那邊的貼子,也不知道突然為什么辦宴會,我怕是鴻門宴。” “我不過是個閨中婦人,便是有什么事也尋不到我身上來?!敝x元娘不擔心,還勸著顧老夫人,“母親只管放心,有二爺在,誰也不敢做什么。” “你這丫頭說的對,咱們顧府可不是好欺負的?!鳖櫪戏蛉寺犃酥蟮揭卜畔滦膩?,“那你就準備準備,明日去郡王府帶著江義,有身孕了,就要照顧好自己的身子?!?/br> “母親放心吧,我知道輕重?!敝x元娘到不擔心這個,反正到時她跟著眾人一起,看還能出什么事。 等送走了婆婆和江氏,謝元娘也細想著郡王府宴客的事,她叫了寒雪進來,“近來可有聽說郭府和賈侯府那邊可有什么事發(fā)生?” 郭府自然是指謝文惠嫁的郭家,而賈侯府便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