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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要做的只是咬死孩子是郭客的就可以了,她知道這樣做會讓郭客恨她一輩子,可是她沒有別的選擇,她不想連累父母,更不想在金陵城里渡過余生,或者說被送到莊子上呆一輩子,她只是想重新開始。 只是這些話不能對父親說。 白太醫(yī)常在宮中走,自然有不同于常人的觀察之色,他目光慢慢的凌厲起來,“兮姐,你到底要做什么?又是....何人威脅于你?” “父親,你不必問了,就信女兒一次吧,女兒已經(jīng)錯過一次了,不能再錯了?!卑组g兮咬死了不肯說。 她越是這樣,白太醫(yī)越發(fā)相信女兒是被威脅了,想到這個,他的身子也忍不住顫抖起來,“你是想陷害郭府?不不不,是有人要利用郭府針對誰?是不是這樣?” 這種事情發(fā)生的太多了,白太醫(yī)這些年一直裝糊涂,兩耳不聞窗外事,才能走到今天,女兒還這么小,又沒有經(jīng)歷過大事,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那也是人之常情。 “你到是說啊?難不成要急死為父?實(shí)在不行,可以去找顧大人,為父在他那邊還是有幾分顏面的,只要開口一他一定會幫忙,何況你大嫂又是孔家的姑娘,與顧大夫的夫人是親姐妹,咱們兩府也不是外人?!?/br> “顧大人如今連官職都沒有了,父親就不要指望了。”白間兮覺得父親有時比她還要天真。 落地的鳳凰不如雞,這個不懂嗎? 她話雖沒有說全,白太醫(yī)卻品出來了,低聲喝斥道,“你不過是個閨中女子,懂什么?顧大人雖沒有官職,可是他的人還在朝中,你以為他在朝中多年走到次輔這個位置是個簡單的人物?婦人之見。你只說是誰威脅你的,又讓你做什么,其他的交給為父來做。” 白間兮抿著嘴不說話。 白太醫(yī)怒站起身來,“你到這個時候還是要咬住不松口嗎?你是真的不在乎后果嗎?對方能利用你,也可以最后利用完要了你的命,你可想好了?” 看著低舊低頭的女兒,白太醫(yī)明白了,他眼里盡是失望,“好好好,你做的決定我不能讓你改變,日后你自求多福吧。” 白太醫(yī)失望的走了,白間兮咬緊唇,她知道以前是她任性,但是這一次她想再任性一次,只要睹對了,父親一定會明白她的苦心。 另一邊的書房里,徐厚還陰著一張臉,眼里甚至帶著得意,不時的掃上面坐著的郭大人一眼,囂張又得意。 郭客看到這一幕,又氣又惱,“徐大人,徐府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你把我徐府的兒媳婦肚子都弄大了,現(xiàn)在反而說我們徐府欺人太甚?這還有王法嗎?”徐大人慢聲慢語的說話,是根本就沒有把郭客放在眼里。 在他看來,郭客就是個黃毛小兒,哪有資格在這里與他說話? 兒子與程府鬧出來的事,一起讓徐厚備受程府的打壓,雖然事情過去了,可又有多少人在看熱鬧? 裝孫子憋了這么久,徐厚這次也算是找到了出氣的地方。 郭大人看到兒子受辱,心也在滴血,“徐大人,有事說事,若真是我兒做下的錯事,我郭府自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眼下事情還沒有弄明白?!?/br> “還要怎么弄明白?你們郭府弄的明白嗎?”徐厚就是捏準(zhǔn)這一點(diǎn)。 他話音不待落下,外面郭夫人歡喜的走了進(jìn)來,“老爺,呂神醫(yī)來了。” 郭大人猛的一震,站起身來,“誰來了?” “是呂神醫(yī)?!惫蛉讼矘O而泣,走到兒子身邊,“客哥,呂神醫(yī)說是來尋你的。” 郭客的眸子也亮了起來,卻又慢慢的暗淡下去,“母親,快請神醫(yī)進(jìn)來吧。” 郭夫人已經(jīng)明白了,“好好好,我現(xiàn)在讓人把白間兮也叫過來,有神醫(yī)診脈,這回總知道是何時有的身孕了吧?” 最后一句話卻是說給徐厚說的。 徐厚不但沒有因?yàn)樯襻t(yī)來了而慌亂,反而眼里閃過一喜,又馬上壓了下去,終于動手了嗎? 第568章:搶人 呂神醫(yī)來了之后,同時松了口氣的還有白間兮,她記得那邊的交代,所以哪怕馬上就要被戳穿了,仍舊是淡然的走了過來。 書房里,除了一個沒有見過的年輕男子,其他的人白間兮都認(rèn)識,不用介紹也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她也偷偷的多打量了一眼,不明白對方為何一定要找這個人出來。 “坐吧?!惫蛉爽F(xiàn)在半個眼睛看不上白間兮,也沒有好臉色,“你一直咬死肚子里懷的是我家客哥的孩子,找其他太醫(yī)過來你也不會相信,如今呂神醫(yī)過來,讓他給我把把脈。” 白間兮低頭不語,呂先生這邊等了半響也不見她伸胳膊,看向郭夫人,郭夫人一臉的不快,也不跟她廢話,只讓身邊的丫頭去幫忙,最后強(qiáng)硬的把白間兮的胳膊拉了出來。 白間兮也沒有掙扎,由著丫頭拉著她被把脈,呂神醫(yī)不多問也不多說,把完這只手又把另一只手,最后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完事了。 “還有兩個月臨產(chǎn)?!卑咨襻t(yī)給出結(jié)論。 兩個月臨產(chǎn),而他們?nèi)ノ鞅辈艓讉€月?算算日子白間兮在徐府還沒有離家出走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身孕了。 郭夫人臉上帶著得意的笑,“今日勞煩呂先生了?!?/br> 一邊起身親自送人,郭大人那邊也起身,先不說在場徐厚和白太醫(yī)的臉色,郭家人卻是一臉的喜色,畢竟將自己摘出去了。 只是三人還不待往外走,就見壽春郡王走了進(jìn)來,沒有遞的貼子,沒有讓人通報,就這樣登門入府。 “郡王爺?!惫笕松锨耙姸Y,一旁的徐厚和白太醫(yī)也起身見禮。 壽春郡王對三人點(diǎn)點(diǎn)頭,看也沒有多看一眼,眼睛一直落在呂先生的身上,“呂神醫(yī),咱們又見面了。” 呂先生見禮,“王爺?!?/br> “本王這次登門仍舊是為了小女的事情,小女上次按神醫(yī)的叮囑之后,一直很好,只是不知為何辦法不好使了,今日聽說神醫(yī)在這邊,冒然打擾,還請見諒?!?/br> 呂先生淡淡道,“上次給縣主診過脈之后,我就已經(jīng)說過,若是按我說的做,便可以養(yǎng)好,反之我也沒有辦法。” “神醫(yī)還沒有看,怎知看不好,不如先隨我回郡王府吧?!笨ね鯛?shù)脑拝s是帶著強(qiáng)硬。 呂先生卻不為所動,“怕要讓王爺失望了,我那邊還有事,不能去郡王府?!?/br> “來人,帶呂先生回王府?!笨ね鯛斠膊辉俣鄦枺瑓s是要強(qiáng)行將人帶走。 郭大人看到這一幕,縱然他再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