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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不行了,白家撞破了。 江義很快就回去復命,他有些擔心,“二爺,將白太醫(yī)帶過去,定會驚動二皇子,二爺?shù)挠媱澵M不是被發(fā)現(xiàn)了?” “這到不必擔心?!鳖欉h望著窗外,他獨坐一個多時辰,心里一直想著一件事,“魯二那邊可還沒有醒來?” “呂先生看了,又換了藥,說最遲半個月就會醒來?!边@已經(jīng)算是一個好消息了。 顧遠點頭。 江義擔憂道,“二爺覺得內(nèi)jian沒有抓到?還在府里?” “或許內(nèi)jian也是你們熟悉的人?!鳖欉h淡淡一笑,看時辰不早,站起身來,“魯二的事不要讓外人知道,他沒死的消息也不要傳出去。” 江義還是知道這一點的,不然當初也不會傳出魯二死的消息。 兩日后,傳出了徐府寫了休書一世,白間兮歸了白府,徐白郭三家的事終于告一段落。 謝元娘覺得白間兮還能活著也算是改了命,前世畢竟嫁過去不足一年就死了,而徐嶺游娶了程與雁。 今生,與程與雁的事早早的鬧開,也不知道兩人最后會不會走在一起。 但是背后有二皇子做靠山,謝元娘覺得利益擺在前面,這事成了也容易。 郭府那邊,孔氏這日到府上來,看著外孫,一臉的歡喜,屋里也沒有外人,孔氏說起話來也不用避諱,“你命好,現(xiàn)在是苦盡甘來,姑爺鬧了這么一場,日后在你面前也矮一頭,定會覺得對不起你,對你也多會忍讓,你又生下長孫,也是郭府的一大功臣。” “母親覺得好便好吧。”謝文惠這些到不在乎,主要是這一次終于搶前了謝元娘一步,對一旁的寶枝道,“把湛哥抱來。” 湛哥? 寶枝沒有動。 就是孔氏也是一愣,“不是說叫業(yè)哥嗎?你不知道?” 女兒之前說給外孫取名叫湛哥,孔氏是知道這事的,只是到了府上之后,先見到了郭夫人,郭夫人一口一個業(yè)哥,還說是老爺取的,孔氏到也沒有多想。 此時聽到女兒這么說,才知道有不對的地方。 謝文惠也愣住了,“什么業(yè)哥?” 寶枝嚇的跪了下來,“姑娘,是老爺那邊給小少爺取的名子,大公子怕姑娘不高興,一直不讓奴婢們將這事告訴姑娘?!?/br> 第571章:脾氣 謝文惠原本好看的臉,徹底的垮了下來,一雙眼睛似冰錐一樣落在寶枝的身上。 孔氏看著女兒,又看向?qū)氈?,“你身邊的兩個大丫頭一直跟著你,她們的心自然是向著你的,只是到底在郭府,姑父又發(fā)了話為了你好,你還在月子中,她們也是為了你好?!?/br> “奴婢知錯?!睂氈Σ桓仪笄?,只是磕頭認錯。 謝文惠扯開被子就要下床,被孔氏按了回去,“你這孩子,正在月子里,拿自己的身體做玩笑,日后還想不想好了?落下了病,一輩子都要受著?!?/br> 女兒傷了身子,與她當年生產(chǎn)時一樣,日后再要子嗣也難,可到底還要好好護著,郭府不能只一個子嗣,要再生幾個女兒才能站穩(wěn)腳。 謝文惠甩開母親的手,“他們郭府欺人太甚?!?/br> 明明當初郭客應下她的,為何突然之間變了? 這種贏了謝元娘的勝利感她享受了才幾天,就突然之間從頂端滑了下來,又狠狠的給她一巴掌,告訴她她被耍了。 這樣的事實謝文惠接受不了,“去把大公子叫來,我有話要問他?!?/br> 寶枝不敢不應,起身出去了。 孔氏在一旁勸著,“你這孩子,現(xiàn)在怎么這么倔?現(xiàn)在是他做的不對,那么日后他就會更加忍心上你,你現(xiàn)在和他鬧,只會把他推的更遠,要學會適可而止?!?/br> 謝文惠哪里會將這些話聽進去,“母親先回去吧?!?/br> 孔氏胸口就是一堵,“好好好,我不管你,你就自己鬧騰去吧。” 說了這些氣話,孔氏覺得女兒怎么也會低頭,哪知人不但沒有低頭,還回道,“我這也是跟母親學的?!?/br> 孔氏氣的胸口都堵上了,最后話也沒有多說,氣的大步走了。 謝文惠閉上眼睛,在娘家的時候,她看到過太多母親是怎么鬧騰的,她現(xiàn)在不過是為郭府待她的不公要質(zhì)問幾聲,母親就讓她忍著,那母親當年可想過要忍一忍? 謝文惠低著頭,哪怕不叫湛哥,便是小名她也要取湛哥。 她努力了這么久,算計了這么多,自己又在生死邊緣走了一趟,就讓她忍下? 她咽不下這口氣。 郭客很快就來了,白間兮的事情過去了幾天,白間兮也被徐府休了回了娘家,但是郭客被打之后,就一直在書房那邊養(yǎng)傷,過來時還是被人抬過來的。 “寶枝說你找我?”郭客見到謝文惠確實沒有什么底氣。 當初他被白間兮看不上,最后謝文惠選擇嫁給他,也算是讓他找回一些面子,可最后他卻因為幫了白間兮,站出這么多的事情。 “業(yè)哥是怎么回事?你答應過我,兒子的名子由我來決定。”謝文惠沒有吵,只是直直的看著他。 郭客早就知道這事瞞不住,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業(yè)哥是郭府的長孫,我應下你,咱們的第二個孩子名子由你取?!?/br> “第二個?我這身子還能生第二個嗎?若不是因為你,或許我還能指望上,你真不知道我這次身子傷成什么樣嗎?”等第二個,也晚了。 謝文惠的話讓郭客愧疚的不敢與她對視,“你不想說點什么嗎?還是覺得就這樣了?” “抱歉。”郭客除了歉意,不知道要說什么。 “好個抱歉,一句話就把一切可以推翻,可以不在乎。”謝文惠譏笑出聲,“那就叫名小湛哥,這樣總可以了吧?” 其實她明白,鬧起來也沒有用,郭客說的沒有錯,兒子是郭府唯一的子嗣,名子不是她能決定的,她的不滿已經(jīng)表達出來,只能退而求其次。 “不行,父親說不能用湛這個字?!?/br> “為什么?”一直平靜說話的謝文惠,終于忍不住尖叫出來,“憑什么?一個小名都不讓我取,給我一個理由?!?/br> 最后一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問出來的。 “這是父親做的決定,他還特意交代過,也讓我和你說一下。”言外之意,他也不敢多問。 他鬧了這么大的事出來,哪里還有膽子問這個,不說話不被父親罵就知足了。 謝文惠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是不是別人和父親說了什么?” 除了謝元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