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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麻。 郭淑慎一邊擦淚,一邊道,“是徐姑娘說的?!?/br> “徐姑娘?河運總督府的徐姑娘?”郭大人的眼睛瞇了眼睛,已經(jīng)沒有時間再去與女兒計較對錯,只是想知道事情真相。 郭淑慎也發(fā)現(xiàn)不對了,她點點頭,郭大人的臉色變了,厲聲問,“你可與旁人說起過?” 郭淑慎還沒有反應過來,郭父幾個大步上前拉過她的胳膊,“你可有對外說過?” “沒有。” 見父親還不相信,郭淑慎咬了咬唇,道,“這幾天婆婆一直不高興,我也沒有出府做客,今日才是第一次出府。” 然后就是回了娘家。 郭大人這才松了口中氣,“沒說就好,你可知道我在朝中都沒有聽到這樣的流言,為何你知道?徐姑娘一個閨中的女子,又怎么可能知道這些,除非是故意說給你聽的。” 女兒還是一臉的不懂,郭大人到也有耐心與她解釋,“有些事你們不知道我卻是聽說一些,當初徐府要陷害三皇子妃,想壞三皇子妃的名聲,這事外人不知,但是如今徐府一直備受打壓,皇上那邊接連幾次寫了圣旨送到江南,如今哪家不躲著徐府走,也就你偏和徐府的人走動,你婆婆不讓你出府你還沒有想過為何嗎?如今不知反醒,這樣的話還往外傳,你腦子是做什么用的?” 郭淑慎嚇到了。 郭客看不下去了,覺得差不多了,“父親,慎姐也是不知道內(nèi)情,才會被徐婉給算計到,這一次相信她一定會明白?!?/br> 郭大人冷色道,“你懂什么?我這次若不好好讓她明白這些,日后還不知道闖下什么大禍,這樣的流言追究到根上之后,徐府不可能承認,那只能是你做替罪羊,你不但自己摘不出來,還會牽連到馬府,你要做馬府的罪人嗎?” 郭淑慎怕了,可里卻不以為意,馬尚從未把她當成妻子,她為什么還要為馬府擔心? 她自以為心事藏的很好,可是就那么一晃神,還是讓郭大人看出來了,郭大人指著她,“你是覺得不服是嗎?覺得你沒有做錯?” 郭淑慎搖頭。 “罷了,你這樣不知深淺,我總不能放心你就這樣回去,什么時候顧次輔凱旋歸來,什么時候你再回馬府?!惫笕嗽捯魟偮?,就叫了護衛(wèi)進來,“送回她的院子,好好看著,不許出府?!?/br> “父親?!惫缟饕荒樀牟毁澩?/br> 就這樣禁足她,以后府里的人怎么看她? 可是不論郭淑慎怎么說,也沒有用,護衛(wèi)直接架著她往外帶,就是連規(guī)矩和禮數(shù)也不在乎了。 郭夫人知道這事之后,原本就沒有起色的人,病情又加重了,郭客整個人也沉默了很多。 謝文惠也被軟禁起來,以養(yǎng)身體的名義被關在自己的院子里,孔氏來了兩次都沒有看到人,郭府突然這樣,孔氏也慌了,直接求到了孔府那邊。 孔大儒如今在山上,孔氏到了孔府之后,張嘴就說謝文惠的事,孔老夫人就厲聲打斷,“還覺得她不夠丟人嗎?自己照顧不好孩子,卻怪到元娘的身上,現(xiàn)在外面?zhèn)鞯姆蟹袚P揚,你還要讓孔府為惠姐出頭,怎么出頭?指責是因為元娘才讓她失去孩子?” 想到這些年對惠姐的疼愛,孔老夫人忍不住的失望,明明失去孩子是讓人同情的,最后非要鬧的讓人厭惡,這一點到是隨了眼前的這個女兒。 孔老夫人不愿多看,“行了,沒事你也回府吧,抽空和江沅去郭府好好勸勸惠姐,不要鬧騰沒用的事情?!?/br> 孔氏沒想到?jīng)]有求到人,最后還被講了一番的道理,心里難受又是委屈,回到府里之后,正巧看到夫君回來,便把委屈說了。 “惠姐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樣,母親怎么就能這么狠的心。” 謝父剛從衙門回來,還是一身的官袍,“好壞你心里清楚,我看岳母大人說的沒有錯,惠姐太胡鬧,縱然傷心又如何?業(yè)哥出事是她沒有照顧好,怎么能怪別人?你看元娘還不如她細心,怎么湛哥就沒有事?” “湛哥湛哥,那是顧府的孩子,那丫頭也不是你的女兒,你對一個外人都能那么重視,對咱們的惠姐怎么就不關心?”孔氏聽到就要發(fā)瘋,“是我忘記了,就不該和你說這些話。” 謝江沅懶得理她,轉身走了。 孔氏氣的咬直癢癢,偏一點辦法也沒有。 遠遠的角落里,鳴哥偷偷的縮回身子,剛從學院那邊回來,就聽到了大姐的事,原還想到母親這里問問,結果就看到母親和父親喊的樣子。 他若站出來,不知道母親又會怎么拉著他訴苦,鳴哥循規(guī)蹈矩久了,還是頭一次做這樣的事,一時之間心里也很矛盾,回到自己房里時,還愣愣的發(fā)呆。 孔氏這邊卻收到了一封匿名信,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后,臉色當場變了,立馬讓人備馬車往顧府而去。 第612章:攪合 謝元娘正在府里呆著,就見醉冬急沖沖的從外面走了進來,面上也帶著急色,謝元娘剛把湛哥哄睡,笑著還拿她打趣。 “不會是郭少夫人又來鬧了吧?” 郭少夫人指的自然是謝文惠。 醉冬可沒有自家姑娘這么好的心情,“姑娘猜對了一半,是郭少夫人的母親來了?!?/br> 在那日謝文惠到府上來鬧過之色,謝元娘就知道孔氏安靜不了幾天,“讓人進來吧,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終是要見見的?!?/br> 反正除了鬧就是鬧,孔氏也沒有什么別的招數(shù)。 謝元娘到真的不擔心這個。 醉冬應下,臨出去前還是提醒了一句,“姑娘,這次我看謝夫人可不好應付。” 醉冬一向沉穩(wěn),能說出這樣的話,足以見得孔氏的火氣有多大,等孔氏進來之后,謝元娘也覺得今日的孔氏不同。 “謝元娘,我自問是對不起你,可這些年將你養(yǎng)大,也一直認真的照顧,你覺得我待你不好,你沖著我來,惠姐從小就照顧你,什么事都讓著你,如今你們各自嫁人了,現(xiàn)在你還要害了惠姐的孩子,你與我們謝府有多大的恩怨,讓你能下得去這樣的狠手?” 謝元娘面對這些無理頭的指責,早就習慣了,“還有想說的嗎?” “多著去了,我今天不和你說這些,我只問你湛哥這個名子是不是你從惠姐那里搶來的?” “搶?我為何要搶?惠姐若真想給她的孩子取那就取好了,我又沒有攔著?”謝元娘也有耐心的提醒她,“是她先生產(chǎn)的,這個你也知道吧?” “你少在這里給我說這些話?!笨资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