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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這才分開。 硯姐回到白府之后,便是下職的白品看到人回來了也微微一愣,“不是說多陪岳母幾日嗎?” “還不是亮哥,到那里只知道寵事。”硯姐心中有氣,當(dāng)著丈夫的面,卻沒有露出急燥的樣子,“湛哥這幾日也在府上,今日亮哥要搶湛哥的東西,被湛哥打了?!?/br> 白品聽了這話顯然不信,“湛哥我在學(xué)院里見過幾次,看著也穩(wěn)重,不像會動手的孩子,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對于自己的兒子,白品到是了解幾分,“母親將亮哥寵壞了,平時你也寵著他,這孩子太過霸道?!?/br> 母親也這么說,現(xiàn)在丈夫也這么說,硯姐心有不快,“湛哥你又不了解,確實是他踹了亮哥,不信你可以叫亮哥過來問問。” 白品果然就叫了亮哥過來,“在你外祖母家,是誰踹了你?還是你自己摔倒的?” 亮哥雖然任性,卻最怕父親,“不是表哥踹的我,是另一個孩子,我沒有說謊,真的是別一個人?!?/br> 白品卻覺得兒子在說謊,平時兒子就喜歡說謊,這次自己摔倒又不敢承認(rèn),只能扯出另一個人來,臉色越發(fā)的難看,“跟我去祠堂?!?/br> 硯姐原在一旁看著,現(xiàn)在聽到兒子說法不一樣,然后丈夫又要將人罰跪祠堂,立馬急了,“夫君。” 白品卻頭也不回的抓起大哭的亮哥,“再這樣寵下去,白家的名聲就沒了?!?/br> 提起白家的名聲,硯姐不敢再攔了。 心中焦急,硯姐只覺得是丈夫偏心,若不是心里有著謝元娘,又怎么可能聽到兒子與湛哥有矛盾,就直接收拾自己的兒子,明顯是偏坦湛哥。 一切都是因為謝元娘,哪怕如今謝元娘已經(jīng)不知道在哪里或者早就不在世上了,可仍舊不時的影響著她的生活。 “姑娘?!睂ぬ疑锨皝?。 硯姐看了她一眼,“什么事?” “姑娘,奴婢到覺得亮少爺說的話有些是對的,只是咱們是不是沒有想到?” 硯姐看著她,尋桃又道,“會不會是大姑娘回來了?不然老夫人怎么突然要回來?” 硯姐微微一愣。 是啊,她怎么沒有想到,謝元娘離開時,就懷著孩子的,如今母親突然回來了,她怎么問母親也不說,只說是為了四哥,而亮哥說是另一個小男孩,難不成是謝元娘當(dāng)初肚子里的那一個? 尋桃只是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奴婢也只是這么猜測,到底是不是這樣,還要打聽一下才是?!?/br> 硯姐站起身來,“你說的對,jiejie若回來了,這是好事,我怎么能不知道呢,今日天晚了,明日咱們再回孔府?!?/br> 想著今日回孔府后,哪里也沒有去,甚至母親都沒有留她用飯,現(xiàn)在回想起來,卻似要遮掩什么,所以才急著讓她走。 想到是這種可能,硯姐的心跳也快了起來。 而孔府大門外,孔氏被門房攔了下來,“老姑奶奶,夫人出門了,不在府中,四少爺也不在?!?/br> 孔氏笑了,“不在又如何?我還進(jìn)不得府了?” 門房眼皮都沒有撩一下,“主子不在府中,奴才只是個下人,不敢做主?!?/br> 第652章:趕人 孔氏又不是傻子,怎么能聽不出來門房說的話,無非是說她只是一個客人,如今主人不在家,所以不能招待她。 明明這是孔府,孔氏卻不能進(jìn)去。 “好大的狗膽,姑奶奶你也敢攔著?!笨资现钢T房,就叫人上去,“把他給看住了,今日我看誰敢攔著我?!?/br> 孔府這邊住的多是勛貴世家,孔府在門口這大吵大鬧的,立馬就引得左右人側(cè)目。 再說孔氏只帶了丫頭和馬夫來,兩人也不敢上去,畢竟是要硬闖別人的府,哪有還打人家下人的。 曼云只能硬著頭皮上前勸著,“夫人,還是等等吧,相信舅夫人出門也回來的快,不會太久。當(dāng)年老夫人走時,也說了,這府邸就給了舅夫人,說起來是孔府,卻也不是孔府了?!?/br> 畢竟老太爺和老夫人不在這,做為姑奶奶,主子也不好硬闖自己的兄長家。 孔氏自然明白,可是沒有想到大嫂做的那么絕,竟然連門房都有交代,都不讓她上門了。 心中有恨,孔氏又覺得丟了面子,可門房不開門,她能怎么樣? 最后只能憤憤的罵了一頓,帶著人走了,孔氏沒有回謝府,而是直接去了郭府那邊。 三年過去,謝文惠一直再也沒有懷孕,郭夫人看不下去,只能給兒子納了妾,為此孔氏到府上鬧過,兩家鬧的很生,卻也沒有攔住郭夫人給兒子納妾的事情,到是這個小妾接進(jìn)門,當(dāng)年就有了身孕,生下了庶長子。 如今已經(jīng)三歲了,一直養(yǎng)在謝文惠的身邊,到也是郭府看在孔府的面子上,才給謝文惠保住了郭府少夫人的體面。 謝文惠聽聞母親來了,還挺詫異的,母親自從與婆婆有矛盾之后,這些年也不上門。 將人迎進(jìn)來之后,看著母親陰著的臉,謝文惠心里越發(fā)奇怪,從謝元娘出事后,就再也沒有能讓母親不快的事情了。 “你舅母回來了,你可知道?” 謝文惠點點頭,“我正想著過幾日顧府的壽宴參加過后,再去看望?!?/br> “不用去了,去了也不招人待見?!笨资暇桶驯粩r在門外的事說了,“如今她是一點臉面也不給我留,你也不必去看她?!?/br> 謝文惠擰眉,“母親,這么多年過去了,如今舅母才是可憐的,謝元娘出事,相比這些,母親還有什么氣不過的?!?/br> 孔氏冷笑,“你到是為她著想,當(dāng)初郭府要納妾,她若把你當(dāng)成外甥女,就該出面攔著郭府?!?/br> 謝文惠不喜歡母親這副胡攪蠻纏的作派,“過去的事,就過去吧,原本就是我的事,也沒有必要讓別人出面?!?/br> “你看看,你怎么就這么不爭氣。”孔氏聽到這些話,心里就不舒服,轉(zhuǎn)念想到二女兒,神色好看了些,“姝姐如今在劉府可是當(dāng)家主母,你看看你meimei,她在鄉(xiāng)下長大又怎么樣?現(xiàn)在誰有她活的風(fēng)光?劉將軍府的少夫人,又生下雙胞,哪個不羨慕她?” 謝文惠冷笑,“是啊,誰不羨慕她?!?/br> 要不是肚子爭氣,生下了雙胎,早就被劉府休了,還有她是怎么懷上孩子的,這事當(dāng)初也鬧的亂亂的,給自己的丈夫下藥,這事也就她能做得出來。 相比之下,謝文惠確實沒有謝遺姝的厚臉皮,如今劉府的臉都讓她丟光了,若不是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劉府又怎么可能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