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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便應(yīng)下了,用過早飯之后,白品沒有去衙門,出府之后直接去了顧府。 硯姐是知道白品出府的,今日是沐休的日子,人卻出府了,便讓人在后面偷偷的跟著,等聽回來的下人稟報說去了顧府,臉又黑了幾分。 昨晚冷落她,又罰了兒子,今早又跑去顧府道歉,謝元娘就那般重要嗎? 外面的馬車已經(jīng)備好了,硯姐只能憋著這口氣上了馬車,到孔府的時候,不等門房去稟報,就直接往里面走。 她原就心情不好,又想來個突然襲擊,若是謝元娘真的回來了,自然沒有機會躲起來。 只是沖到正院時,看到母親一個人在喝茶,她的步子才慢下來。 小舒氏放下手里的茶杯,“聽說你下了馬車便急忙的往這邊來,可是出了什么急事?” “到也沒什么事,這不是今日白品讓我和四哥說說,送亮哥去學(xué)院進學(xué)的事,我想著昨日也沒有陪好母親,今兒早便早早的過來了?!?/br> 小舒氏笑了笑,“難得你有孝心,可你也是做兒媳婦的人,總這樣出府你婆婆怕要不高興吧?” “婆婆也高興我過來陪母親?!背幗阕轮?,左右打量了一下,“母親一個人坐在多無趣,園子里的花都開了吧?我陪母親去轉(zhuǎn)轉(zhuǎn)?” “不轉(zhuǎn)了,往金陵來的這一路上,我的骨頭就差沒有散了,這幾天只想在屋里好好養(yǎng)著,哪也不想動,更不想走一步,你若是想去看花,便帶著下人過去吧。”小舒氏語氣聽著平常,更沒有攔著。 硯姐心里沒有底,也不知道母親這樣做是故意不讓她多想,還是她們的猜測是假的。 不往后院走一走,總是不甘心,硯姐最后干脆應(yīng)下,“我記得有一片荷花,正好去踩點荷葉,給母親做荷葉雞吃?!?/br> 小舒氏笑著夸她有孝心,一邊叫了小丫頭過來跟著一起去了后面的花園,等看著人走了,面上的笑才落下來。 心里一邊慶幸元娘想的周到,晚上并沒有在她的院子這邊休息,不然豈不是要讓硯姐撞個正著。 第654章:挑破 硯姐帶著人往后花園走,路過當(dāng)初是姑娘住的院子時,停了下來,前面引路的小丫頭也停了下來。 “二姑奶奶,怎么了?” “多年不回來,路過這里到想起了當(dāng)年我和jiejie沒有出嫁時的事情?!背幗阈α诵?,“既然路過了,便進去看看吧?!?/br> 小丫頭應(yīng)聲,又調(diào)了頭帶人進了院子,硯姐先進了自己的院子,看到里面落著的灰塵,只轉(zhuǎn)了一圈連停留都沒有,便又去了另一處的院子,里面仍舊和她的院子一樣,布滿了灰塵。 硯姐笑道,“母親不在府中,如今我和jiejie的院子也布滿了灰塵,看了到是讓人傷感?!?/br> 小丫頭機靈,忙道,“到是下人們偷懶,日后待二姑奶奶回來,里面干凈的自是可以住人的?!?/br> 硯姐笑了笑,什么也沒有說,一行人出來后往花園里走,硯姐走走停停,似無意的問起帶路的小丫頭,“府里這些日子沒有來客人吧?我母親回來了,日后許是就要我一位四夫人了,你們也得把院子都收拾起來了?!?/br> “府中只有四爺會回來,卻也住在前院的書房,后院是一直也不進來的,四爺時常呆在學(xué)院,府中也沒有客人來,到是昨日老姑奶奶來了,當(dāng)時老夫人出府去了,老姑奶奶都沒有進來?!?/br> 硯姐想聽的話都聽到了,可卻沒有她想要的東西,一行人已經(jīng)進了花園,硯姐的眸子一轉(zhuǎn),“今日湛表少爺可去學(xué)院了?” “早上就和四老爺回顧府了,顧老夫人明日壽宴,湛表少爺是二房嫡孫,自是要早早的先回去準備。” 硯姐心不在焉的聽著,在花園里呆了一會兒,又讓人去摘了荷葉,這才回了正院。 正房里,孔澄正在和小舒氏說話,抬眼看到硯姐進來,孔澄笑道,“硯姐怎么有空回來了?” 硯姐笑道,“這話要換成我問四哥才是,如果不是母親回來了,平時我見你一面都難?!?/br> “我就在學(xué)院呆著,你若想來看我,我還能攔著你不成?”孔澄笑著將話駁過去,“聽說你回自己院子了?可是想取什么東西?” 孔家只有兩個女兒,自然是寵著來的,當(dāng)初雖然嫁人了,可是一些閨中時用的東西都放在院子里,待她們要用時可以方便的回來取。 只是謝元娘出事后,孔府又搬回江南,府中又只有孔澄一個留在金陵,人又多呆在書院,平時沒有他的首肯,硯姐也進不到府中來。 硯姐剛剛已經(jīng)被兄長的話給駁一回了,自不好再說進不到府中來,“只是路過院子,想起了與jiejie當(dāng)年在一起的事情,如今也不知道jiejie是否還在人世,人可安好。這幾年我看著湛哥心里便難受,如今便是一想到那孩子,眼睛都是濕的。” “元娘若是知道你的這番情誼,心中定是高興的?!笨壮斡謱⒃拵Щ氐絼倓偟氖虑樯?,“當(dāng)年你們出嫁,放在院子里的東西也有許多沒有拿走,如今正巧你也在,一會兒就讓人清點一下,這次就都帶回去吧,總不能一直放在娘家。” “娘家還不就是我家,四哥現(xiàn)在讓我將東西帶回去,可是日后不讓我上門了?”硯姐雖是說笑的語氣,可心卻提了起來。 總覺得四哥突然這樣做,定是有什么原故。 孔澄笑道,“你是姑娘的時候也不挑理,到是現(xiàn)在嫁人了,都為人母了,竟還挑起理來了?!?/br> 小舒氏一直在旁邊喝著茶,聽到這話也笑了,“是啊,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也不怕被白品笑話。就按你四哥說的辦吧,我和你父親都老了,我這次來金陵許也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會再來,這府中我和你父親也商量了,就留給你四哥,你的東西總不好一直留在你四哥的府上?!?/br> “我的不好留,jiejie的便好留了?”硯姐小聲嘀咕,雖然這些理由都夠了,可是心里還不舒服。 小舒氏面上的笑不變,眼里的笑卻不見了,“我這次回去,便將你jiejie的東西都帶走,放在你四哥的府上自然不好。你們姐妹兩個,我一直沒有厚此薄彼過,哪怕元娘后來才認回來,我也沒有多偏坦過她,你們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怎么可能偏疼哪一個呢?何況我若真那樣的,萬一你們哪一個心里不滿,日后兄妹之間的感情受了影響,也是我們做父母的錯?!?/br> 硯姐聽母親這么說,忙道,“母親莫這樣說,我們兄妹又怎么會疏遠呢。” 小舒氏并不想聽她多說旁的,“如此便好,我也就放心了?!?/br> 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