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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不明白怎么回事,湛哥卻懂了,眼睛亮亮的,“娘,真的嗎?” 謝元娘點頭,親了親湛哥的額頭,“以后你要當個好兄長,照照顧好弟弟meimei?!?/br> 湛哥用力的點頭,將身子靠在母親的懷里,衡哥終于懂了,歡呼道,“我也要當哥哥了嗎?太好了,我要當哥哥了?!?/br> 一邊往母親懷里擠,“娘也要親我?!?/br> “好好好,都親?!敝x元娘左右又各自親了一口。 大帳外面,顧庭之停下了步腳,他聽說謝二這邊請了太醫(yī),心里擔心,這才過來看看,哪想到會聽到這樣的消息。 謝二又有身孕了。 與前世不一樣,這一世她是三個孩子的母親,或許是四個、五個,或者更多個。 果然還是不一樣了。 顧庭之大步離開,往樹林里走時,卻被人半路攔了下來,顧庭之擰著眉,“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看你挺失落的,就過來安慰一下你?!敝x文惠慢慢的走過來,“顧庭之,你就甘心嗎?那可是你的孩子和妻子,現(xiàn)在睡在另一個男人的身旁,你心里就不難受嗎?” “請你注意用詞,那是我嬸子?!鳖櫷ブM會上她的當,“你在這里挑撥沒有用,我們顧家的人,只會對著外人,而不是自己家人。我與謝二之間的事是我們兩的,與你無關。至于你,只是一個外人。” 顧庭之往前邁一步,“是你下的手對不對?我早該想到有機會對謝二出手的只能是你,原來你心里有的一直是小叔叔,前世你覺得謝二攔了你的路,所以才對她出手是吧?” 謝文惠往后退了幾步,“是又如何?那是前世的事,與今生無關。” 想到自己的幸福都是被眼前的女人破壞掉,顧許之恨不得殺了眼前的女人,可是他不能,死多痛快,這樣慢慢的活下去才是折磨。 “你現(xiàn)在是最大的笑話?!鳖櫷ブ涑耙宦?,大步走了。 謝文惠并不生氣,這次她是跟著父親母親一起出來的,因為玉姐,所以他們謝家才能一起來,還是因為二叔的原因。 但是那又如何? 只有走出來,才能找到機會對付謝元娘,現(xiàn)在她變成這樣,都是謝元娘造成的,謝元娘當然要負責。 女眷這邊很熱鬧,謝文惠也碰到了很多熟人,比如董適,董適生了一個女兒,之后肚子就一直也沒有動靜,任夫人急了,給兒子納了妾,到是這個納進府里的小妾當年就有了身孕,而且一生就是兒子。 連著兩年,生了兩個,還都是兒子,誰說起這事,都覺得這是小妾的命好。 又覺得董適可憐,不過又值得慶幸的是三皇子登基之后,大赦天下,董家的人從流放之地回來了。 東家又怕被人說閑話,哪怕不想管女兒一家也只能管了,加上董適的幫襯,董家的日子總算是好過了些。 董適縱然沒有丈夫的寵愛,獨守空房,卻有了家人的陪伴,心里也得到了些許的安慰。 與謝文惠碰到,兩人望了彼此一眼,兩人心照不宣的像有了約定,最后到了董適的帳子里說話。 第698章:各自 在郡王府還輝煌的時候,董適是南蓉縣主身邊的大紅人,高冷又身份高,也極少與眾人說話,謝文惠雖得南蓉縣主的眼,與董適卻比不了。 時至今日,董適再也不是尚書府那個高高在上的貴女,謝文惠也落得了一身的壞名聲。 如今兩個人坐在一起,更像是同病相憐。 丫頭上了茶退下去之,大帳里也只有兩個人。 “董jiejie這幾年到是老了許多,不過看著還是那么精神?!敝x文惠先出聲打破沉默,目光落在她懷里的小丫頭身上,“孩子也這么可愛?!?/br> 爭了一輩子,最后卻一場空,兩輩子都活成這樣,謝文惠越發(fā)的老氣。 董適哄著懷里的女兒,“明姐很乖,也很愛說話,我這輩子也不指望再有別的孩子,這有明姐一個就夠了?!?/br> 任顯宏納了王氏之后,董適這個任少夫人的臉面就一點也護不住了,一個小妾連生了兩個兒子,都說任大人極哄這個小妾,可是董適更明白,任顯宏不進她的院子,她又怎么可能有身孕呢。 當年因為她針對謝元娘的事,任顯宏便冷落了她,一直到現(xiàn)在。 “jiejie這話就不對了,一個妾生出來的只能是庶子,庶子與嫡子又怎么可能比得了呢?”謝文惠淡淡一笑,“以前聽城中有人說任大人的小妾長的與一位夫人極像,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或許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讓任大人極其寵著她吧?” 董適笑了笑,不語。 謝文惠也不急,“昨日我看到的那位紅色衣裙的就是任大人的小妾吧?在各家夫人那里極打眼,帶著兩個哥,可真是讓人羨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夫人呢。不過我覺得縱然是哪家夫人,怕也沒有她過的好?!?/br> 董適面上的笑淡了些,謝文惠笑了,站直身來,“女人的嫉妒心是最強的,若是知道她只是別人的替代品,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來,不過有些人可不是她能招惹的,有些男子是極寵自己的妻子的?!?/br> 到底要如何做,謝文惠已經說的很明白,要不要做只要董適去做就可以了。 而且這樣的機會也難得,錯過了就難了。 謝文惠走了,董適的心卻不平靜了,她輕聲的哄著懷里的明姐,面色沉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是這話說的對,錯過了這次機會,想再尋來就難了。 聽到有人進來,董適抬起頭來,看到進來的人,她眉頭微挑,心中就有了想法。 “你回來了。”董適的臉色不好看。 兩人這些年一直這樣,在不被人看到的地方,一直都是冷著臉的。 任顯宏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后坐了下來,眾人剛剛狩獵回來,他是個文人,做那些事一直讓人疲憊。 渾身的疲憊讓他也沒有心思去做旁的事,只是想著回來休息一下,只是當著外人的面,他總不好去一個小妾的帳子,這才到董適這邊來。 “你到底要不要命了?”董適的眸子一動,突然問。 大帳外面,微動起來的簾子又落下。 任顯宏擰著眉,“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這些話還用我多說嗎?你也不想想你干的事,你寵王氏是你的事,與別人無關,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現(xiàn)在外面的人又是怎么議論的?王氏與顧二夫人長的那么像,有些心思不用別人說也猜到了,你不要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