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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卑准颜\恭恭謹謹?shù)貟斓糇约何磥淼拇蟠蟠罄习宓碾娫捄蠖嗌儆X得有些奇怪,按說不應該啊,今晚的活兒基本上都是他和同事在干,老板也就是在廚房里弄弄小吃而已……白佳誠回到酒吧里,在滕翊旁邊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滕翊聽他轉(zhuǎn)著杯子嘰里咕嚕一通后,搖了搖頭說:“以后Benson來這里,你就不要去打擾他們了,做員工要有員工的自覺?!?/br>白佳誠看著他,撐頭道:“我很自覺啊,所以我沒再打擾老板休息而是跑回來找你玩了。”這樣近距離地胳膊挨著胳膊坐還是第一次,滕翊不經(jīng)意間對上他漂亮深邃的眸子,白皙的皮膚干凈、細膩,那唇彎起的弧度實在適合接吻,也只是一瞬,他意識到這念頭充滿危險,忙觸電似地移開目光,鎖住電視畫面上的比分,“比賽已經(jīng)進入垃圾時間,拜仁這場看來要輸了?!?/br>白佳誠雖然看不太懂球路和球勢,但是比分卻是清晰可見的,于是轉(zhuǎn)過頭來安慰道:“沒事的,明年據(jù)說還可以再踢第二回合。”“第二回合照樣全取三分?!?/br>咦?這話聽著不太對勁啊……面對白佳誠狐疑的神情,滕翊眼中含笑,掀開衣服的下緣一角,露出了多特蒙德94-95賽季的球衣,“我的主隊是BVB?!?/br>白佳誠恍然大悟——難怪房東大人對慕尼黑啤酒和巴伐利亞烤腸一點興趣都沒有!--------------------------2014.12.01更新------------------------同事的婚禮一天天臨近,包紅包的deadline讓拖延癥晚期患者白佳誠陷入末日恐懼。因為無論他每個月打工掙多少外快,總是又很快地手一滑用光光,要不是強制儲蓄的那張銀行卡在滕翊手里,可能他又要一夜回到解放前了。沒有計劃的消費讓人捉襟見肘,而紅色炸彈的襲擊只會雪上加霜。眼見白佳誠陷入尷尬,滕翊也意識到,強制儲蓄和基金定投雖然能從表面上幫助白佳誠拜托理論上的“月光”窘境,但如果任憑他這樣隨心所欲的消費習慣,以目前的方案來看是治標不治本,現(xiàn)在他收入水平由于不高,每個月能揮霍的流動資金不超過2000,可以后這廢柴有出息了,伴隨著收入的大幅度增加,他必然是給1萬花1萬,給10萬花10萬的敗家主兒,甚至于一旦網(wǎng)銀和基金賬戶的管理大權(quán)回歸到白佳誠自己手里,只怕會是前功盡棄。到了月底,白佳誠徹底陷入了山窮水盡,思想斗爭了一宿后在吃早飯的時候跟滕翊賠笑說:“那個,我現(xiàn)在有緊著用錢的地方,你看我能不能先贖回一部分基金救一下燃眉之急?”“不行?!?/br>就知道是這結(jié)果,唉,白佳誠只好換成另一個計劃:“我先跟你借一點,下個月發(fā)工資了再還你?!?/br>“借多少?”這可把白佳誠問住了,問題仿佛瞬間回到圓點:“我也不知道,同事結(jié)婚,你說應該給多少?”滕翊只問他:“你和她熟么?”白佳誠實話說:“不太熟,就上上上個月共事過1個星期,說過的話不超過3句?!?/br>滕翊又接著問:“你覺得你以后結(jié)婚會請她么?”白佳誠非常確信地說:“當然不會,我跟她又不熟?!?/br>“既然是這樣,那就隨便給。”滕翊這不是說廢話么!“就是因為不知道‘隨便給’是個什么概念我才不知道該怎么辦??!”“你們只共事過1周,說不到3句話,關(guān)系很一般,說明她請人來參加自己婚禮的目的不重交情而重謀錢。其次,你篤定你以后結(jié)婚肯定不請她,所以你這次無論給多少都不會回本,本質(zhì)上是個賠本的人情投資,既然是這樣,當然是高興給多少就給多少,只是表面文章要做足,避開單數(shù)倍和400的忌諱就行?!?/br>這么一來,白佳誠便找到了“摳門”的依據(jù),立馬大手一揮,說:“那我出200!”他發(fā)誓,這是他長這么大以來包過的最少的婚禮紅包。可又不覺得自己有多小氣,因為他確實窮啊——掏遍全身后湊齊了200,剛好能跟滕翊換來兩張整鈔。在不欠債的前提下,安全地把紅色炸彈拆除,心情一下子明媚了起來。載著白佳誠去工廠上班的路上,滕翊把著方向盤問他:“阿誠,如果下次你的好友結(jié)婚,你又會包多少?”白佳誠說:“這當然不能隨便來了,如果是我的好兄弟或者表哥堂妹之類的,砸鍋賣鐵也要包個大的!”滕翊在鏡子里瞥了他一眼,道:“鍋鐵都是我家的,我?guī)讜r同意給你賣了?”白佳誠可不愁,“那我賣自己總行吧?我這么帥,這么高,肯定能賣個好價錢!”滕翊可算服了這個二貨,居然還一本正經(jīng)地思考這個無聊問題,好笑地搖搖頭揶揄道:“拖個地能弄得雞飛狗跳,燒個飯能把人直接送搶救室,請回去當祖宗供著也不會顯靈,買你這樣的,人家圖什么?”“是哦是哦,那你又圖什么呢?”白佳誠不服氣地回嘴道。滕翊沉默了一瞬,過了一會兒說:“是阿姨硬把某人塞給我的,當晚輩的也只能恭敬從命,勉為其難地收下。”白佳誠嘆了口氣說:“我知道我小時候沒少給你添亂,但是現(xiàn)在長大了,我覺得我也沒那么不懂事,滕翊,說實話,你就真的這么嫌我煩嗎?”“你不是一直都挺煩的?”“既然這樣的話,那以后就不煩你了?!?/br>滕翊聽著這話苗頭不對,緊接著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白佳誠抬起頭來,望了一眼滕翊,又望了望窗外的風景,“我想家了,想爸媽和我哥。在你家我覺得自己一直是個借宿的外人,我也想和你搞好關(guān)系,但我們真的從小就不是一路的,你比我厲害得多,以后要是在你手下做事,一定蠻受打擊的……你教我的那些理財方法我都記著,回家我也會繼續(xù)學著去做……”“實習了半年,很快就可以參加SENSATO入職考試了,你這就打算放棄?”滕翊難以置信地看向他。“說了你不要打我,其實……我挺無所謂的?!卑准颜\說:“反正現(xiàn)在我就是想家,特別想回家?!?/br>滕翊對這個任性的少爺感到很失望,一下子陷入了長久的沉默,直到車開到了工廠門口,他才開口問道:“這次回去,你還會回來么?”白佳誠耷拉著腦袋說:“不知道,也許等菠蕉娶了老婆有了小崽子。”滕翊皺了皺眉,沉聲道:“知道了。”白佳誠突如其來的道別讓滕翊感到很是失落,精心為這廢柴設計的職業(yè)規(guī)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