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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著身體比較暖和?。 ?/br>“王六早些日子站在門階整理貨物時吹了涼風(fēng),翌日不就害風(fēng)寒了嗎?掌柜不想咱們通通病倒吧,到時候店面便沒人做事了……”小伙子一句接著一句的理所當(dāng)然地為自己偷懶的行為辯護(hù),氣得老人家呼呼地吹著白胡子,牙癢癢的,可是衰退的腦筋卻想不出只言詞組來反駁,抖擻的手指你你你半天緩不過氣。“有、有蛇??!”騰地,墻壁后響起李工匠驚惶急躁的聲音。“掌柜、小陳小吳,后院里有很多青蛇,快快過來幫忙!”后院里有蛇?三人聞聲吃了一驚,匆匆疾步趕至工場。但見十多條烏青的幼蛇在泥地上屈伸鉆動,鮮紅的舌頭嗖嗖地吐出又舌回,冰冷的瞳仁直勾勾地打量著跟前的人類。這、這這些青蛇打哪兒爬進(jìn)來的,眼下寒天雪地,照理說牠們應(yīng)該正在沈睡才是。掌柜的老花眼鏡立時從鼻梁滑落下來,伙計們錯愕地張大嘴巴目瞪神呆,接著齊刷刷地望著同樣因聽見響動而從內(nèi)室跑來的自家老板。向辰怔愣了一下,立時命令他們預(yù)備堅硬的麻布袋,戴上平時修理車輛避免被鋒利表面割傷的鐵絲手套,再用木桿勾起一條條鼓噪地扭動著的青蛇,將之丟進(jìn)布袋里。過程中當(dāng)然遇來反抗,向辰在挑起爬到屋檐下的蛇時,稍一不留神,臂膀便被利牙咬了一口。“老板,接著要怎么做?”小陳驚魂未定,顫抖著手用粗繩把麻布袋捆綁好。小吳一邊拿木桿在樹上和盆栽中敲打,檢查有否漏網(wǎng)之魚,一邊嘟嚷:“后院每天都有打掃,墻壁完好無缺,這些東西究竟從哪里爬進(jìn)來的?老板,咱們用不用報官──哎喲!”掌柜氣急敗壞地往他腦后扇了一記,“當(dāng)然得報官!這分明是有人故意在后院放蛇,豈可放任不理?!庇謶n心忡忡地望向向辰,說道:“也不知道這些青蛇是否含有毒性,老板先快去看大夫吧!”“不用慌,這種蛇我遇見過,沒有毒性的?!毕虺浇舆^李工匠找來的藥粉,在在咬痕的位置撒了點,而后撕下一截衣袖綁住手臂。身長兩尺,體型纖幼的青蛇,烏黑的鱗片和尾部的白斑紋,是凌軒在學(xué)堂里慣用的整人工具。他一眼便看出來。那位死要臉面的二公子被自己那樣警告后,心生不憤是意料之中,卻不想那報復(fù)的手法依舊幼稚。向辰不禁長長嘆氣。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吩咐了店工到衙門報案后,他還是往百草堂走了一遍。“后來衙門抓到疑犯沒有?”得知向辰被不明來歷的青蛇咬到時,柳喚之嚇得差點心跳停頓。幸而大夫診斷了傷處并無毒液,懸著的一顆心才安穩(wěn)下來。“衙門的捕快查驗到那些青蛇是被人用某種香粉引到后院的,但是循著香粉的痕跡追到街口,問了一路鄰里都沒見過甚么可疑人物。怕是查不出甚么來了?!惫沧谛沦I來的寬闊椅子上,向辰習(xí)慣性地一手環(huán)住那細(xì)腰,一手磨著墨汁,嘴上不禁抱怨:“那個孫館主越發(fā)會使用下屬了,修寫文史書籍都讓你來做……”因為租住的房子太窄小,戀人又擔(dān)怕同住人發(fā)現(xiàn)二人的情緣,于是便把工作移到他的書房來。對著面前小山丘一樣的書本,向辰不由自主的感慨貌似自己二十幾年來似乎都沒有看過這么多的書。“這是我向館主要求交由我來寫的,你別亂怪責(zé)他人。”柳喚之嗔怪道,提筆沾了些墨在空白的書頁上抄抄寫寫。年末的館試差不多完結(jié),學(xué)子歸家的歸家,仍留在書館的也有其他同僚管教,反正術(shù)數(shù)那些課本只是把洋文翻譯過來便可,他沒幾天便完成了,眼看負(fù)責(zé)文史哲理的夫子猶在苦惱地奮斗著,他自然得分擔(dān)一些。不一會兒,滿滿兩頁蒼勁靈逸的字句便躍然于紙上。“你的字真漂亮……”向辰嘀咕道:“明明相同的書法先生教,為什么我就寫不出這樣的字來?”柳喚之秀眉略揚,帶著笑意的眼角斜睨著他,“要是向大少當(dāng)時肯天天按先生教導(dǎo)臨帖抄寫,相信向大少也可寫得一手好字?!?/br>“我才不要呢。那書法課悶死了,抄得我手酸。”“那么現(xiàn)在陪我抄書就不悶嗎?”“當(dāng)然?!毕虺叫ξ卦谀菍W⒌哪樀吧嫌H了親,“陪老婆大人抄書可是享受啊……”柳喚之頰腮一紅,啐了他一口:“呸,誰是你老婆?!?/br>“唉,小弟天天這般體貼侍奉柳先生竟不愿作我老婆,小弟真是哪個傷心啊……”向辰用袖子掩著眼睛鳴鳴兩聲,“柳先生始亂終棄啊……”柳喚之望著那逼真的演技,不禁好氣又好笑,脫口便道:“我們甚么時候亂過了?”話方出口頓覺不對,立時噤了聲,不去看青年揶揄的眼神,徑自又醮了點動起筆桿抄錄。“喚之……”熱燙的呼吸倏地襲擊敏感的耳朵,光滑的頸側(cè)頓時涂上一片薄薄的粉色,向辰抱緊了懷中因緊張而僵硬的身子,輕力地啃咬著那誘人的耳珠,低沉的嗓音含著笑道:“不如咱們先亂一次,喚之再決定要不要把小的丟棄?”“你……你別胡說八道……??!”耳垂忽然被重重一啜,快將成形的字隨著抖動的筆尖歪了一劃,柳喚之羞得滿臉通紅,伸手欲把那惱人的嘴唇推走,卻給大掌敏捷地擒住。“就試一次?”濕潤的舌頭撩撥著耳后幼嫩的皮膚,青年用溫柔的語氣說著猥褻的話:“會讓你很舒服的,保管你欲罷不能……”“不……不行……”胡亂地閃躲著頸后挑逗的親吻,腰際卻被牢牢地鉗制著,動彈不能。柳喚之心中一慌,清秀淡雅的臉龐上又羞又怯,絲毫沒有平時應(yīng)付頑劣學(xué)生的淡定自持,青澀的樣子看起來可愛又可憐。向辰心癢難耐,掐住那小巧的下巴低頭深深地吻上軟嫩的唇瓣。“嗯……”舌頭撬開牙齒長驅(qū)直進(jìn),勾住猶豫的小舌一陣糾纏,纏綿得快要喘不過氣。柳喚之只覺意識微微模糊起來,漸地發(fā)軟的身體依靠在挺拔的情郎身上,雙手不自覺地揪住他的衣襟。向辰一邊吻著一邊悄悄地解開戀人的腰帶,修長的指尖從松脫的袍服邊沿滑入衣衫內(nèi),觸手的肌膚微涼卻滑膩,儼然上等的溫玉。大掌愛不釋手地摸了幾把,駕輕就熟地捻住那微小的突起輕輕搓揉。懷中的人兒身子噌地猛烈一抖,誘人的嬌喘從被啃得艷紅的嘴唇中逸出。“啊──不行……別、別這樣……”“乖,只是摸一下而已,我不會做到最后的?!?/br>柳喚之怯生生的抬起頭,濕潤的眸子里有些恐懼。向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