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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下得到的命令是把少堂主跟他的情人一起帶回去去!眼看著肥rou都送到嘴邊了,混混們哪里容不得他從眼前飛掉,頓時大聲呵斥……小丫頭咬了口壽司卷,一臉懵圈樣兒,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放……開……他!”見小丫頭不把他們放眼里,那個挺著大肚的嘍嘍頭目氣的直用手指戳小丫頭的腦門……他本來就沒把這小丫頭放眼里,此刻又見小丫頭要跟他搶生意,更是肆無忌憚的耍起橫來!只是事與愿違,小丫頭不但不懼他,而且極具反骨,當頭給了他一拳,打的他鼻血直流……“唉喲,我的媽呀,敢打老……”不等大肚子頭目把話說完,一記飛踢又踹到了他的肚子上……其他嘍嘍看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可能是橫慣了,突然被別人橫,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你,你敢動龍一堂的人……”終于有個機靈的嘍嘍,將此刻的不滿與驚訝全都宣xiele出來。小丫頭也不搭理他,自顧把壽司卷放到一邊,然后摘下脖子上印著梅花的紗巾,將田夕磊的口眼鼻全部蒙上......“干啥?你還想悶死他?”“有紗巾能悶死人的嗎?”“還跟著廢什么話啊,上去扁死丫的……”幾個嘍嘍先是不知所措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鼓作氣,全都撲了上去……不過,幾乎在他們撲過去的一瞬間,又全被踢了回來!“這,這丫頭還真有兩下子……”“我還不信了,我們幾個大男人還干不死個臭□□……上……”眼看幾個大男人又圍了上來,小丫頭一個華麗的旋身,順勢又把田夕磊完美的塞回了車內(nèi)……一時間,車外,亂成一團!車內(nèi),歲月靜好!田夕磊試圖扯掉裹在腦袋上的紗巾,但越扯越亂,直到隔壁伸來友愛之手……“謝謝……”田夕磊低著頭,避免與邊上的施文伯產(chǎn)生視線交接。“不客氣……”施文伯看著他,冰冷的表情慢慢變得柔和起來……雖然不光彩的身份曝了光,但他的小磊,似乎并沒有把他拒之千里……“上學時,是我傷害了你……對不起……”除了道歉,施文伯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還有臉說什么。“……”田夕磊呆坐著,沉默著,像只沒有思想的人偶娃娃。“我們……以后還能見面嗎?”施文伯心疼的凝視著田夕磊的側(cè)臉,忍不住伸手去撥了撥他的發(fā)梢……卻不曾想,竟會引來對方劇烈的抗拒……他的小磊就像躲避瘟疫一樣,躲開了他的觸碰!施文伯的手半懸在空中,失望、落寞,許久過后,才緩緩的撤回來……田夕磊的躲避,固然讓他傷心難過,但最讓他心碎的還是那雙清澈眼眸中流露出來的恐懼……發(fā)自肺腑,不加修飾,本能的恐懼!“你現(xiàn)在就這么怕我?”施文伯雙手搭在方向盤上,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我不知道……”田夕磊的聲音依舊溫柔,但卻像丟失了什么,讓人感到陌生。“你不是說,我是你美好的噩夢嗎?這這么一會兒,已經(jīng)就沒有了美好,只剩下噩夢了嗎?”施文伯深深吸了口氣,努力保持著言語的流暢與連貫……“噩夢終歸是噩夢,又何必在意前面的修飾詞呢……”伴隨一陣巨響,車子突然劇烈的晃動的起來。田夕磊驀然抬頭,正對上一張從天而降的血臉,嚇的他身體后傾,緊緊依靠在椅背上……血臉旁邊,是小丫頭暴風驟雨般落下來的拳腳。在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下,血臉男翻著白眼,漸漸失去了意識。到最后,就像死尸一樣,直挺挺的趴著……而那雙白眼,自始至終都睜的老大,死死的盯著田夕磊,像在怨恨他見死不救……“別看,千萬別看……”面對血rou模糊的前擋風玻璃,施文伯第一時間護住了田夕磊,并把他藏進懷里……車窗前,小丫頭提起一腳,把那生死不明的嘍嘍踢下車,然后蹲下來,照著玻璃敲了敲。聞聲,田夕磊先是嚇了一跳,再掙扎著,從施文伯的懷里探出眼睛……乍看到一片紅殷殷時,田夕磊嚇的立刻又縮了回去。直到做足充分的心理準備后,才又探出腦袋,向小丫頭投入詢問的目光。見田夕磊正在看她,小丫頭立刻咧嘴笑了,一個勁兒的指掛在他脖子上的紗巾。施文伯摸著薄薄的紗巾,卻領(lǐng)悟不了小丫頭想要表達的意思……“她是讓你用紗巾把臉蒙上!”施文伯從田夕磊手里接過紗巾,輕輕覆蓋在他的臉上,立刻贏來小丫頭認同的目光。田夕磊這時才隱約明白,小丫頭之前裹住他頭部的行為,似乎并沒有什么惡意……“謝謝……”有了紗巾的“保護”,田夕磊假裝若無其事的推開施文伯,但后者緊緊抓著他的手,并不肯配合……“你就不好奇,我為什么會知道嗎?”田夕磊掙扎著,但不劇烈,似乎在等對方把話說完。但施文伯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把那枚被退回的戒指,鄭重其事的放到田夕磊的手里。“戒指,你拿著……無論你是恨我,還是想甩我,都把它們寫在戒指上……”其實,對他而言,小丫頭是誰,根本都不重要。他只想利用眼前所能利用的一切,來扭轉(zhuǎn)兩人從熱夏急轉(zhuǎn)入寒冬的關(guān)系……而戒指,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用來重新捂熱這份感情的圣物!“你不想知道,那個殘暴的女人是敵是友嗎?”田夕磊摘下紗巾,看向車窗外,紅色的幕布下,女人又擊倒了一人……他又低頭看了看戒指,猶豫了片刻,最終握緊了掌心那枚冷冷的金屬……在田夕磊眼里,這不過是就場交易罷了:他收下戒指,對方告訴他可疑女人的身份!而在施文伯看來,不管處于何種目的,只要他的小磊肯收下戒指,他就很滿足了!“我以前就見過她……”施文伯放開田夕磊,好讓他以舒服的姿勢坐著。“那時,她不怎么愛笑,整天板著臉跟在你jiejie身邊……”原來是jiejie的人!田夕磊默默舒了口氣,像是在一群流氓的包抄圍剿中看到了希望。“你jiejie出事前幾天,突然說想看日本的櫻花,她就傻傻的,連夜飛回了日本老家……”櫻花是日本的國花,怒放于三四月份,而現(xiàn)在是七